而老杨马上说:“张博士,其实很简单,朝廷已经规定,只有迁移和无力丧葬等等情况才能够出售永业田,而或者是迁往人少地多的宽乡和卖充住宅、邸店的,并准许卖口分田。所以朝廷还是限制了随便卖卖土地的,这个是有保障的。”
“呵呵!”张超呵呵了两下,显然对于这个规定非常的不屑。
要知道张超在后世当官,都知道有很多官员借用权力把国家法律束之高阁。然后实行让自己利益获得满足。这个还是在那个信息沟通非常畅通,各种舆论监督网络监督等等手段都是比较完善的时代了,这种官员也都是屡禁不止。可是在古代,这个没有任何监督。没有任何的舆论压力,他们能够老老实实的听从这个规定吗?古代的土地,都必然是越来越兼并的,这个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因为那些很多官员有特权,王公贵族,士族等等都是有政治特权的。他们通过政治特权来逼迫百姓出售土地,然后他们趁机兼并大量的土地进来。这样他们利用政治特权来实现获得经济利益的手段,这种在后世有一个术语,叫做超经济强制。这种手段是利用了权力,超越了经济自我分配调控的手段来进行吞噬。这种并非是市场经济来自我调控,他是利用权力来进行的,所以被称之为超经济强制。
这种不是一道命令也就能够解决这种土地兼并的,在没有能解决“超经济强制”的特权的情况下,任何的命令都是没有用的。说什么限制土地兼并,可是却没有能够废掉王公贵族还有士族的政治特权,那他们自然也就是根本不可能能够真正有效的抑制土地兼并。古代的王公贵族,士族等等人都不用进行交税,他们拥有不用交税的特权,然后他们却一边不断的吞噬大量土地,然后大量土地也都不用交税了。他们的在土地上面的收益比起普通的自耕农大很多,再加上他们拥有超经济强制的特权,可以逼迫百姓出售土地给他们,这样他们肯定是大量快速的吞噬土地。而这个吞噬过程也就是像是一个滚雪球一样的情况,一旦开始吞噬那也就是停不下来的。
“王公贵族和士族他们兼并土地,可是他们的经济模式却没有改变。首先他们吞并了土地,其实规格探究地还是把大量土地出租给了那些没有土地的家庭,然后让那些家庭来生产粮食养活他们。可是实际上这个过程什么生产力成果都没有带来,他们其实只是把土地的所有权更改了,在这个过程当中并没有生产出任何东西。就好比后世某些官员的‘搞地皮’,其实他们卖掉了地皮,在这个过程中看起来是增加了经济水平,可是实际上却只是一个纸面上的东西而已。在卖掉地皮的过程当中,从中生产出任何的有价值的东西。土地本身的价值其实非常虚假,真正能够源源不断产生的价值还是土地上面的那些生产物。”
“王公贵族和士族,甚至是以后未来的庶族地主阶级,他们其实虽然看起来是兼并了土地,可实际上却没有能有任何的促进生产的过程。他们其实都是寄生,他们都是寄生在普通百姓身上吸血而获得收入。他们从中并没有产生任何的生产力,也都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价值产生。而这个也就是古代的土地兼并和后世土地集中最大的区别了。”张超想到。
张超作为一个后世官员,也都偶尔看过一些所谓的网络多网络土地兼并当做洪水猛兽,凡是任何有可能造成土地集中的事情他们也都要彻底禁止。可是张超却知道并不一定是如此,张超不赞同古代的那种土地兼并,而是赞同新时代的土地集中。古代的土地兼并和新时代的土地集中,最大的区别也就是在于社会生产模式上面的不同。
很多的穿越者费尽心机去限制土地兼并,其实限制土地兼并不如想办法改变一下社会生产模式。只要社会生产模式改变了,那也都不会害怕土地集中了。土地集中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洪水猛兽,而限制土地兼并是应该的,可是土地集中却未必是坏事。
古代的土地兼并只是一次权贵对于百姓的掠夺,而这个掠夺过程当中并没有产生任何的经济模式改变。可是后世的土地集中,却是在不同的社会经济模式之下的不同的结果。古代土地兼并是为了寄生,是权贵为了寄生在百姓身上吸血。而后世的土地集中是为了能更好的生产。就好比后世的商人购买地皮,他们也许是为了能扩大生产,修建厂房,然后这个厂房接着能够生产出更多的工业产品,这样也就是有了价值。
哪怕继续从事农业,后世的土地集中并非是为了寄生,而是为了把土地集中起来,最后统一集约化的按照计划种植某些作物,为整个社会提供产品,最后同样的土地创造出了更大的生产价值。可是古代却不同,古代的土地兼并并没有能够创造任何更大的生产价值,他们只是单纯的更换了一个土地地契上面的名字,可是生产的都还是普通农民,从中并没有改变任何东西。所以对于生产创造的价值来说一点都没有增加,这个才是古代土地兼并的最大问题。
“土地集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经济生产模式都没有进步。正因为经济生产模式没有任何进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