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露马上说:“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千年的王朝,可是却有千年的世家。不少世家也都传承了数百年,不是随随便便,靠着你一个人也就能够打败的。”
“我说过,士族不是我打败,而是他们自己打败自己,而是他们自己的腐朽而造成的。靠着血脉来传承的高贵,并不是真正的高贵。士族堵住了天下无数人的上进之路,通过把持上进之路保证自己的富贵,你说会如何?这样也就必然会造成士族的危机感缺乏,所谓危机感也就是忧患意识。当年亚圣孟子也都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士族在这种毫无顾忌的占有国家公权,然后世代公卿,这样毫无危机感,必然会在这么沉默而死。我华夏也都是如此,周围没有强国,肯定会造成不思进取,然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个也就是朝代轮回的原因。”张超说道。
张超当然知道士族已经是巅峰过后,眼看也就要腐朽灭亡了。这个也就是他们缺乏了竞争,缺乏了危机感,这样必然会在垄断中覆灭。不管是国家,还是商业,都是如此。后世乍看起来商业垄断能够获得高额利润,甚至是能够掌控市场,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不是什么长期的富贵,而是总有一天会腐朽灭亡。商业是如此,国家何尝不是如此呢?
中国历史上为何会那么多的轮回,其实主要原因张超认为是多方面的。张超认为中国周围没有真正的绝对强大的国家,那是一个最根本的原因。中国太过强大了,周围的国家都无法有机会打败他,那最后的结果也就是中国自己腐朽,然后自己打败了自己。而哪怕虽然有少部分游牧民族,可是绝大多数时候,游牧民族也都是无法能入主中原。虽然中国后俩有两次游牧民族入主中原,可是那个其实是有太多偶然因素了。宋朝时期是因为内斗,明朝时期也都是内斗,其实这两次都是自己作死造成的,髌骨表示真正的被敌人打败。所以在东方,没有国家能够真正的打败中国,中国必然也都会没有革新动力。
不是张超捧西方人的臭脚,而是西方在后世确实是长期生活在危机当中,他们西方各国互相争斗,如果稍微落后必然会被人吞噬。让他们都有了非常强大的忧患意识,最后必然也都是要拼了命发展,最后他们不知不觉的强大起来,反超了东方。而中国没有竞争,最后只能在自己打败了自己。孟子所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个也是非常有道理的,从个人到国家,都是如此。
现在士族也都是如此,他们已经垄断了国家权力经济权力太久了,已经到了死于安乐的时代了。虽然他们掌握了舆论权力和所谓的圣人典籍的解释权利,可是实际上这些东西对于那些真正有一定文化的知识分子来说完全是放屁。真正的知识分子都不会相信这些破玩意,所以张超对此非常有自信。什么天命,什么君权神授,在那些有文化的人来说都是臭狗屎,一点用处也都没有。而人类其实骨子里面并没有真正的信仰,如果真正到了权力之争,那哪怕是神也屠给你看。所以士族虽然不断的宣传什么等级制度,说什么普通百姓应该绝对臣服于士族,可是这些对于那些没有文化的人来说也许会当回事,可是稍微读书的人,都不会当回事了。
至于说什么儒家典籍里面的君君臣臣服父子子,这个完全是一个随便玩弄的玩意,不值一提。后世不也都是根据新时代的思想,对于各种儒家典籍来进行解释了吗?这种儒家其实也就是一个破玩意,统治者需要什么,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私货加进去来解释。张超认为那些所谓的儒者,并不是敬畏圣人的思想,而是敬畏与权力,所谓圣人思想不过是他们争权夺利的一个理由而已,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不需要的时候就让他圆润的离开了。
“可是,你如何能够打败士族?”杜雨露好奇的问道。
而张超马上反问:“杜小姐,你这个是来套我话吗?”
“你如果说要套我话,那就当做是套你话,然后去告诉那些士族好了。我也是士族,我自然不希望士族也就这么被灭亡,其实严格来说你是我的敌人。”杜雨露说道。
可是张超哈哈大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想要出卖我?”
“出卖你?我什么时候答应做的女人了?我如果不愿意,我随时可以走,我们只是伴侣,不是你的女人!”杜雨露再次强调。
“好了,我们算是如此相爱想杀,有意思吗?”张超反问。
杜雨露和杜如晦都是士族,他们祖先的欧式当高官的,自然不会喜欢张超这种胆子特别大,敢挑战士族的人。张超和杜雨露的关系自从张超想要挑战整个士族阶级的时候,也就变得非常复杂了。杜雨露是士族,他们的家人也许能够容忍嫁给一个寒门,可是却不能够容忍她嫁给张超这个士族“敌人”。在很多士族眼里面,张超也都是不自量力,不识抬举的家伙。不过,杜雨露却没有选择和张超分开,反而她经常对张超进行冷嘲热讽,经常讽刺张超以一己之力挑战士族那是不自量力。可是张超也都接着,因为杜雨露在自己身边,何尝不是自己了解士族的一个风向标呢?
杜雨露之所以没有走,那是因为也许士族想要安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