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明在笑,语气也十分温柔,莫颜心里就是毛毛的,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实话,于是抵死不承认:“没有的事,我又不是娘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娘会跟你说什么。”
萧睿渊看着她四处飘忽的小眼神,就是不肯正视自己,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既然娘子说不知道,为夫就当娘子真不知道了!不过……希望娘子没有欺骗为夫,否则……”
说到这里,萧睿渊没有再说下去,可是莫颜清楚的知道,这家伙是在威胁她。
莫颜咬了咬牙,很想扑上去咬这个总是找各种借口欺负她的家伙。可是她真的不敢啊,哪怕她力气惊人,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每次稍作反抗就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惩罚”她的借口,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萧睿渊却被她气鼓鼓的小模样逗乐了,飞快低头在她的嘴角飞窃了个吻,然后不容拒绝的牵牢她的手,神情愉悦的走出了屋门。
跟在后面的圆月娥眉看着自家姑娘不情不愿的小表情和不断挣扎的手,无奈的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情。
夫妻俩来到前院向崔晴柔道别,在崔晴柔的细心的叮咛声中登上了马车,渐渐驶离了柳杨村。
打开车窗,撩开车帘,看着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的四兽,萧睿渊有些头疼。
单单一头老虎就让他失去了一半的性福,现在一下子多出四头,以后娘子的面前,哪里还有他站的地方?
萧睿渊的眼底变得暗沉,心里隐隐有了主意。
唯有莫颜看着似乎不太高兴的丈夫,心情格外欢畅,貌似今晚又能睡个好觉呢!
事实证明,莫颜高兴地太早了,当天晚上夫妻俩吃过晚饭洗过澡,她就被好不容易等来单日的萧睿渊抱上了床,在床上被狠狠地“体罚”到后半夜。
“嗯,嗯,不、不要了……我、我错了……嗯、答应、我答应你……”
在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双重折磨下,莫颜哭喊着说出了撒谎的事实,还在迷迷糊糊中答应不断的在身上使坏的男人另外安置五兽的要求。
呼吸愈发粗重的萧睿渊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细细密密的吻在妻子的耳朵边上留恋,缠绵而温柔:“娘子亲口答应的,不能反悔……”
“呃,嗯……不、不悔……”不知今夕何夕的莫颜完全放弃了思考,彻底沦陷在了丈夫制造的这一场狂风暴雨的欢爱中。
直到鸡叫了两边,屋子里欢愉之声才渐渐止息。萧睿渊满足的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一只大手温柔的覆上了她的小腹,俊美的脸上浮现起一抹期待的笑容。
他对孩子没有特别的想法,不过这里若是能有个流着他们夫妻血脉的孩子,他不介意更卖力一些。
此时,被放出空间里的毛团和刚到将军府的四兽早就被数十名暗卫们缠住了。双方在前院展开了一场精彩的切磋较量,五兽打的兴起,俨然忘了满怀希冀的等待它们前去搭救的主人。
翌日,莫颜醒来的比往常还要晚,头重脚轻的被萧睿渊喂食后,她的脑子恢复了清醒,总算记起了昨晚没有出现的五兽。
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那只给她擦嘴的手上,莫颜恼怒的问道:“你对五兽做了什么?你把它们弄到哪里去了?”
萧睿渊看着手背上八颗鲜红色的齿印,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昨晚为夫要把五兽送去城郊大营训练那帮将士,这是娘子‘亲口’答应的,难道娘子不记得了?”
一听五兽被送去了军营,莫颜顾不得细想自己昨晚有没有“亲口”,瞬间炸毛了:“你竟然把五兽送去了军营?你怎么能这么做?”
萧睿渊抚摸着妻子的头发,柔声安抚道:“娘子稍安勿躁,若非五兽自己愿意,你认为为夫能强迫得了它们?”
莫颜一听,情绪稳定了些,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肯定是你算计的,五兽怎么可能会想到去军营?哼,小心眼儿,尽出馊主意,你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没有办法阻止你使坏。”
萧睿渊闻言,无奈的解释道:“将军府不比岳父家,能让五兽随时进山撒欢,把它们拘在将军府,一来它们会不开心,二来也会让它们渐渐丧失野性。它们酷爱挑战打斗,军营附近也有山有峡谷,它们想打架了有人陪着,想出去玩也方便,难道不比闷在将军府好?”
当然,萧睿渊不否认这一番考量出自自己的私心,他不希望五兽过多的干涉他们夫妻之间的生活,但是也不想采用强迫的手段,惹得妻子不高兴与自己产生嫌隙,如此有合情合理的借口让五兽到军营再好不过了。
“狡辩!今晚你一个人睡书房去,我要自己睡。”莫颜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五兽向往自由,一直把它们拘在将军府,确实不是件好事。原本她征询过五兽的意见,问它们愿意跟着她,还是留在柳杨村,它们一致愿意跟她走,但是京城没有柳杨村自由也是事实,它们愿意去军营训练那帮将士,显然是觉得好玩。
只是她也是真的不想天天跟这个人妖精打架,就像肉再好吃,可是吃多了也会腻啊!
被赶去睡书房的话,萧睿渊听了不止一次,他照例把人圈在怀里,在妻子的耳边轻轻吐气:“天寒地冻,没有未付,娘子可能安枕?”
莫颜的耳朵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