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哪里走?
昊学哈哈一笑,朗声吟道:“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王语嫣心头剧震,本来说要回去也只是一句不知所措的托辞,实际上不知多盼望留在这里,和这位突然开窍的表哥多待一刻也好。这会儿听他居然又有惊人之语,不由得被深深吸引住。
见不见,你就在这里,不悲不喜?
那岂不是说,愿意等我的意思?
昊学又续道:“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王语嫣心头鹿撞,这种表达方式,令她完全迷失,沉醉于其中,甚至都忘了身处何地,似乎天地间只剩下眼前的良人,其他一切都不复存在。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昊学趁热打铁,在王语嫣晕晕乎乎的时候,大胆地上前拉住她柔嫩的小手,只觉得触手温润,如同质地最好的暖玉一般,还或许因为紧张而微微有点出汗湿润。
昊学用指甲在王语嫣手心轻轻画了个圈,让王语嫣险些因为这简单的动作,浑身都软了下来,连站立都是那样勉强,身形摇摇欲坠。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一首著名情诗《见或不见》念完了,昊学已经从相隔三尺,到牵手,再到把王语嫣轻轻拥入怀里,感受着怀中玉人微微的颤抖,眼帘微微闭合,脸上羞红得有些发烧,更显得娇艳欲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到了这程度,昊学当然不会放过机会。反正琴韵小筑是自己丫鬟的居所,就相当于是自己的别院一样,开个房间连钱都不用给,妥妥的。
第二天早晨,王语嫣没起床。
唉,弱鸡战五渣啊……
昊学心想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人家木婉清,足足酣战七场,要不是早晨到了自己离开,弄不好还有余力。
这王语嫣,一比零之后直接睡到现在……
行吧,你睡着,好歹也是一血,也得稍稍表现一下。
昊学一个人溜到厨房,把包括阿碧在内的所有人都撵了出去,亲自给王语嫣做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这叫做……嗯,初-夜福利。
这份福利,看样子阿碧是很期待的,光从她的眼神中,昊学就知道自己这趟的双杀,已经不远了。
在琴韵小筑当中耽搁几天,过的都是神仙日子。嗯……日神仙姐姐的日子。
王语嫣虽然身体柔弱不堪挞伐,但是阿碧居然很强大!
好吧,经历过木婉清之后,昊学觉得一切都不至于太夸张的。
总之这些天过瘾得很,到后来更是********,夜夜笙歌……
王语嫣迷醉了,阿碧也迷醉了,朝思暮想的好事,忽然就从天而降,一想对她们不假辞色的昊公子,这次居然在琴韵小筑足足住了半个月,直到阿朱在听香水榭那边感觉奇怪,过来看看阿碧怎么了,这才打破了这场旖旎无限的经历。
昊学的易-容术是从阿朱那里学来的,算起来阿朱也算是他半个师父,所以尽管现在是主仆相称,昊学却没有摆什么架子,而是相约一起去听香水榭看看。
按照原著的进程,那帮恶客,应该也快到了。
听香水榭距离琴韵小筑不远,也是在水边的一座别院,前后左右都是绿意盈盈的杨柳,屋宇重重,都打造得十分精巧幽雅,虽然不见得奢华,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昊学和阿朱阿碧,加上王语嫣,乘船去向听香水榭,可还刚刚靠近,就听到一阵阵粗暴的吼叫声从屋里传出来,和这座雅致的居所实在是格格不入。
阿朱大惊,一下子站起身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阿碧和王语嫣对视一眼,也都是不明所以。
按理说,听香水榭的主人阿朱既然邀请大家过来,应该是做好了待客的准备。昊学是阿朱请都请不到的贵客,绝不可能还故意安排这样的局面,大煞风景。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就在阿朱去寻阿碧的这点时间,听香水榭又来了不速之客。
只有昊学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赶得这么巧,正好打了个时间差。
这样一来,倒是和原著当中的节奏完全吻合——除了段誉换成了他之外。
按照原著中的情节安排,这些人来到听香水榭,原本就是来找慕容复麻烦的,现在这麻烦的正主自然变成了昊学。
阿朱带了昊学等三人从屋后到厨房,只见听香水榭的厨师老顾,忙得满头大汗,却是不断往锅里吐口水,把手上搓下来的污泥往锅里丢。
昊学看得一阵恶心,心想无论如何,这地方是不能留下吃饭的,光想到这副场景就够倒胃口。
阿朱皱眉道:“老顾,你干什么?”
老顾这才把来了一伙恶客,约莫三四十人,先是在听香水榭大肆搜查一番,说是要找昊学昊公子,之后又对他们这些下人随意殴打侮辱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其中难免会有些添油加醋的地方,说道愤恨处,又忍不住要往锅里吐口水。
“行啦!这饭也不用做了,你改刷锅吧。什么时候刷到阿朱妹子不会恶心,算你合格,否则你这份厨师的活计,怕是干不长了。”
昊学一马当先,带了三个妹子,绕到前厅,原本闹闹哄哄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昊学!”
“是昊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