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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站在床前,看着云佳,若有所思。 =云佳刚才的样子,让她不觉想起一物……罂粟!
“奴婢遵命。”
“你去打点儿温水来,帮她擦拭一下。”
“是!”
“把她抱到床上。”
“属下在!”
“青平!”
一边丫头看此,心头一跳。
容倾蹲下,把她扶起少许,看着她,柔和道,“不要担心,你不会有事儿的。”话落,遂然出手,一掌精准的落在她后颈之上。云佳瞬时倒地,晕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云佳,或是听到了容倾的声音,抬了抬头,“王妃,求你让我回安王府,我要见我父亲,求你送我回去……”
容倾听言,看着云佳,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另外一丫头赶紧道,“回王妃,早起的时候,云佳姑娘看起来就有些没精神。奴婢问她是否哪里不舒服?她说无碍,只是昨晚没睡好。奴婢看她哈欠不断的样子,也以为她只是没休息好,所以就没禀报王妃。可是刚才,她突然变得暴躁起来,然后……就这样了!”
容倾点头,眼睛直直看着云佳,随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谢王妃!”
丫头听言,提着的心瞬时放下不少,王妃没有责怪她未把人照顾好,心安不少。
“下去包扎一下。”
丫头下意识捂住伤口,紧声道,“云佳姑娘不适,奴婢去拉她,没防备被她咬了一下。”
容倾看了她们一眼,在看到一丫头手背上溢出的猩红时,开口,“手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丫头上前,面上透着紧张,忐忑。
“王妃!”
云佳卷曲在地,双手抱着自己,哆嗦,轻颤,满头汗水,眼泪鼻涕外溢,且不断用头撞着地面。清晰可见的难受。
容倾听着,脚步加快,走进去,屋内情形映入眼帘。
“好难受,呜呜……求你们救救我,呜呜……”
刚走进云佳院中,那细碎难掩痛苦的**声既传入耳中。
***
“是!”
“让他马上去云佳那里。”
“回王妃,凛护卫在药房。”
容倾听言,即刻起身,边往外走,边走边问道,“凛五呢?”
青安离开,少时,一婢女疾步走进来,“王妃,云姑娘身体不适,要见您。”
“嗯!”
陈姨娘那异常的请求,容倾现在的吩咐,联系在一起,青安已隐约猜到了什么。眸色微沉,“属下这就去。”
陈玥起身离开,容倾脸上笑意隐没,看向青安,“找人暗中看紧她。”
“是!”
“下去吧!”
“婢……婢妾叩谢王妃。”
“不谢恩吗?”
陈玥闻言,眼眸微缩。
容倾看着她,淡淡道,“想去哪个庙堂,告诉府中护卫,他们会送你过去。”
容倾话出,陈玥不由抬头。
“如此……如你所愿!”
“是!望王妃成全。”
“真的想离开吗?”
入寺院庙堂为他们祈福求安,好有奉献精神。只是……
听到这话,容倾不觉淡淡笑了。
容倾问话出,陈玥恭敬应,“婢妾每次在王府锦衣玉食,可却不能为王府做任何事,心实难安。婢妾想离开,入寺院庙堂每日为王爷,王妃祈福,求安。以此报答王爷和王妃对婢妾的恩德”
“仔细的说说吧!为何有此念头?”
若是清楚,为何还提出这个要求?
一般人家尚且如此,何况是湛王府了。容倾一个伪古人都知道的规矩,陈玥她一个纯古人不会不清楚。
普通人家的妾室,也没有那个敢轻易说离开的。妾室,地位卑微,入了府,别说去留,就是生死,也都是人家说了算。没你说话的余地,更没选择。
湛王那人,可不容人如此放肆。
陈玥这一言,这一念,往轻了说,那是没规矩。往重了说,那就是没事儿纯找死。
回答的很是坚定,容倾看不透人心,不确定她心中所想。只是,她这要求,完全在预想之外。
“是!”
陈玥断然的一句话出,青安不由侧目,眉头微皱。容倾挑眉,“离开湛王府?”
“婢妾想离开湛王府。”
“你说!”
恩典?恩准!
容倾问话出,刚刚起身的陈玥通的一声又跪了下去,“婢妾想求王妃一个恩典,求王妃恩准。”
府中姨娘,免了请安。一般无事,她们不会来求见她。
陈玥起身,容倾看着她,温和道,“可是有什么事吗?”
“谢王妃!”
“起来吧!”
“婢妾叩见王妃!”
年逾十六七岁,肤白貌美,身姿婀娜,美人一枚。
青安领命走出,少时陈玥来至眼前。
“是!”
“让她进来吧!”
“王妃,可要见?”
因转圈转的好,入了湛王府。唉……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曾是一届秀女,在选秀时,因跳舞旋转做的很是好看,湛王多看了几眼。如此,既被皇上送入了湛王府。湛王无所谓的收下了。至今在府里也近一年了。
关于她的资料,脑中涌现。陈玥——通州知府陈源的女儿。
容倾听言,抬眸,陈姨娘?!
“王妃,陈姨娘来了,在外求见。”
凛五是医术高手,这么好的资源不能浪费了。她在学做饭中天赋一般,可是学医却是不错。或许是因为前世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