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赵家或因赵清雪而个大逆袭的猜测不觉而出。
赵府
看着湛王府送来的东西,赵府从主子到下人,脸上都露出别样的神采。难掩的高兴,激动!
只是赵清雪却是分外平静,恭敬跪地谢恩,“小女多谢王爷恩典。”
王府护卫周正看着赵清雪,平板道,“王爷说,这些物品,赵小姐可自行分配。”
“是!”
对于湛王的恩典,赵清雪的表现可谓是感激隐晦,荣辱不惊更多,两个字淡然!
周正离开,站在赵府外的人却是没有完全散去,开始了窃窃私语。
“看来,赵小姐是真的入了湛王爷的眼了。这么来的话,赵家的劫难怕是要过去了。只是……”容倾此刻会是什么心情呢?
大婚将至,看着湛王怜惜别的女人。心头滋味儿……
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几分好奇,几分唏嘘,爱热闹的人,抱着各种心情,自然而然的开始观望馨园动静。
而容倾也没让他们失望……
湛王府
“赵小姐,把王爷送去的物品留下了一部分,其余都送给了处境正艰难的族人。”
真是有情有义!这一点儿几乎跟容倾相反了。容倾曾经可是差点把容府给吃空了。虽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可是,等到知道时,她也没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海吃海喝!
这不自觉的对比,凛五自己都说不清为何。
“除此可还有其他?”
周正摇头,随着又忽然想到什么道,“还有,属下回来的途中,在医馆看到了馨园的下人。好像容姑娘病了!”
周正话出,凛五神色微动,“你说,容姑娘病了?”
“那小厮是这样给医馆的大夫说的。”
“哪里不适可听到了?”
“好像是心口不适,呼吸闷痛。”
“你去打探,确定一下。”
“是!”
周正离开,凛五所有所思。心口不适么?倒挺巧。想着,抬眸看向不远处正在悠然喂鱼的湛王爷!
这距离,就算他不禀报,想来主子也一定听到了。就是不知主子会怎么想?就是不知容姑娘这心口闷痛,跟主子忽然对赵清雪的柔和有关?
听,湛王自然是听到了。只是,心口闷痛!心里冷哼,心口总是犯冷的人,也该心口闷痛。就是不知,这次又准备搞多少个小衣垫在胸口。
每每想到他竟被一假胸诱惑,湛王心口亦是憋闷的厉害。最重要的是,容九那该死的女人,竟还把它给点破了。说什么他乱起心!
很好!她这是自觉他色心奇大,而她魅力无比了是吧?眸色阴阴恻恻。
容九这次真是一不小心玩儿过了。人家湛大王爷从来都是一明着很作,闷着很骚的人。可她,偏要把这闷骚捅到明处去,这下好了捅马蜂窝了。
在湛王继续喂鱼,堵心间,周正归来。
凛五开口问,“如何?”
“确是心口不适,大夫言,或是心情焦虑所致。”
焦虑么?确实该焦虑!
“还有,属下刚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仁王爷去了馨园探望容姑娘。”
凛五:……
再次转眸看向湛王。
湛王表情依然,清清淡淡,无一丝波动。只是心里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看着另外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关怀备至。仁王这份关心,湛王恐怕不会欣赏。
馨园
仁王的探望,被容逸柏拦下!
“舍妹身体不适,刚刚睡下,无法恭迎王爷,还望王爷赎罪。”
挡在门口,容逸柏拒绝的言辞说的冠冕堂皇,仁王温和一笑,脸上未见一丝不悦,很是君子,很有风度道,“如此,自然不能打搅容姑娘静养。这是一些补品,一点儿心意。”
“多谢王爷。”
“不请本王坐一下吗?”
容逸柏听言,深看钟离隐一眼,微微一笑,“王爷请。”
两人相对而坐,容逸柏率先开口,随意道,“王爷来大元已有些时日,预备何时回?在下也好提前准备一下远送些许。”
“容公子客气。只是,来一次不易,自然是要多待些时日。最早也要等到湛王爷大婚吧!”钟离隐回答的坦诚。
容逸柏听了,笑了笑道,“既来一次不易,王爷可要趁此多走走转转。舍妹不过轻微不适,王爷无需专程来探望。”
钟离隐浅笑,“容姑娘于本王有救命之恩。看风景,游山水,哪里也比不得她重要。”
这话已透着暧昧。
容逸柏看着钟离隐,脸上笑意渐渐淡下。
看着容逸柏的神情,钟离隐未回避什么,亦没去装什么糊涂,直接道,“本王对容九的关心,你并不喜欢。”
容逸柏点头,“是!”
容倾在湛王面前是有些许不同的,只是这些许的不同,还不到包容的程度。容倾想活的安稳,仍是不易的。如此,容逸柏不希望钟离隐的一些举动,一些言辞,为容倾惹来麻烦,引的湛王再次发难。
“可是担心云珟会不高兴?”
“是!”
“也许,他不高兴,对容九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证明……”
“有时喜欢跟闹心只有一线之隔。这样的证明,一不小心带来的也许不是湛王的那份在意,而是容倾的灭亡。所以,若是王爷对舍妹真的有一份谢意,或愧疚。请您保持那份距离。”
容逸柏的话说得直白,几乎可以说是不敬,不客气。不管是什么都好,容逸柏都不愿,容倾成为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