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容长苏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于欢欢退去红潮的脸蛋,他的心像是触电了一般,顿了顿,飞快起身,翻着被子找来找去。
没有,还是没有,真的没有!
他的脑子里回想起上午花残给他说的话……
“你去哪儿啊,五王爷?”花残的笑容十分妖媚,感觉有些不正经,却着实能让男人都丢了魂。
容长苏淡淡的站定,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沉声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关于我的那些过去呢!”
花残笑着说道:“故事啊很长呢,怕是你现在没有时间听完了!你忘记的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足足忘记了三年左右的事情啊……”
“什么?!”就算是早有准备的容长苏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忘记了那么多的东西,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初。
花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娇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你的五王妃于欢欢在和你成亲的当天就卷行李跑了,第二件事就是她现在正在红杏的房间里弄姿色呢。”
“我不信!”几乎是本能的,容长苏怒吼出来,感觉于欢欢不是那种人,更加相信她不会骗自己。
“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看呀!”花残笑着转身,并没有喝容长苏争辩,而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容长苏站在那里停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想要去看个究竟……
“苏苏……你醒了?”于欢欢被容长苏的一阵翻找给弄醒了,笑着动了动自己浑身发酸的身体,望着容长苏,眸子若水。她尽管被他折腾的快要死掉,可是她的心里是幸福和甜蜜的。
容长苏看了于欢欢一眼,深深的蹙了蹙眉头,认真的问道:“你和我新婚之夜是不是一个人逃跑了,没有和我洞房?”
“呵呵,那是当然,本姑娘可不能让你那么容易……”于欢欢笑着看了容长苏一眼,理所应当的回答道,仿佛这是一段骄傲的故事。
容长苏飞快起身穿好衣服,瞪着于欢欢,眼中满是愤怒:“于欢欢,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嬴荡女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说明你多有魅力吗?哼,本王不屑!你在本王眼里比春风楼的**都不如!滚,本王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着容长苏转身飞快离去,胸中因为怒气而不停起伏,心,也是痛的。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看了呆愣的于欢欢一眼,嫌恶的说道:“你以后再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本王觉得脏,还有,睡完了红杏,不要再睡到我的**上!”
容长苏似乎用尽了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去践踏一个女子的尊严,然后,匆忙离去。他的心似乎比她的好受不到哪里去。
于欢欢望着容长苏远去的背影,没有流泪,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他走出自己的世界。她感觉自己眼中的光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满是荆棘丛生的黑暗,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在**上呆了不知道多久,于欢欢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垮掉的密室中去,找出了自己的狼牙棒和藏在里面的药葫芦挂在腰间,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拿出纸笔写写画画了好多东西,然后将容长苏之前在边塞写给自己的那一沓纸取出来,放在上面,再从**头拿出自己胡乱画的东西放在边上,最后将梁叔公给自己的盒子放在上面压住,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飘然离去。
容长苏一个人烦闷的不知道往哪里去,不知不觉去了花残的房间想要问清楚什么……
“我知道你终究还是回来找我的,不管是为了于欢欢,还是为了你自己!”花残笑的一脸笃定,看容长苏的眼神就像是看待自己的猎物。
容长苏淡淡的看了花残一眼,卷着些不悦说道:“以后再也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哟哟,怎么了这是?以前你不是做男**做的挺好的嘛!”花残仿佛嫌弃事情不够大一般,对着容长苏满脸不乐意的说道。
容长苏重重的瞧了花残一眼,没有说一句话,他之所以过来,不过是想要知道自己错过的三年多过去而已。
花残看了看天色,笑的胸有成竹,然后慢悠悠的亲手泡了一壶茶递到容长苏面前笑着说道:“五王爷不要那么着急嘛,你也知道我对你是有情的,不管我有什么目的,那也是喜欢你的呀……”
容长苏的眸子阴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完全不愿意接花残的话,只是盯着她,缓缓伸手端起身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花残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极其开心的事情,开心的笑了起了。她缓缓的勾起自己的唇,对着容长苏认真的说:“三年前,你还是长安第一公子,东齐国五王爷,你父皇最**爱的皇子……”
花残的声音幽幽的开始,她说的很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红杏被一个下人告知找不到于欢欢,便匆忙去到她的房间,看到的却是拿一张离别的信纸。他从来不知道于欢欢的毛笔字写的这么丑,还有些错别字,不过他的心却是沉甸甸的。拿着这封信和于欢欢放在桌上的一切,匆匆朝外面找容长苏而去。
“五王爷呢?”红杏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容长苏的身影,随便抓起一个下人问。
下人摇摇头,一脸茫然,他也不知道五王爷在哪里。
路过的小丫鬟怕怕的看了红杏一眼,弱弱的说:“他刚才去了……去了……客院……花残姑娘那里!”
“轰!”红杏感觉自己的所有理智都被丫鬟的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