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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奴一边拿棉巾着给慕容冲拭汗一边说:“阿凶伤了爷,爷真的要杀了阿凶阿猛么?”
长史心一动,慕容冲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他长史了解,若不是因为凤奴喜欢阿凶阿猛,阿凶阿猛早就死了,不会留到现在,当着段嫣然的面说凤奴只能他来处置,慕容冲如此在意小凤奴,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心思。
长史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想保住阿凶阿猛,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什么法子?”凤奴喜道。
“便是把爷服侍好呀!等爷醒了,你求求爷呀,一准成!”
小凤奴的小嘴又撅起来道:“爷凶巴巴的,我求不动,这几年爷待凤奴好像仇家似的,长史,你帮我救求爷罢!”
长史现在心里像明镜似的,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他腾出手来摸摸凤奴的头说:“凤奴,这事长史没有法子,长史求不动爷,只有你才求得动。”
凤奴的嘴巴撅得可以挂下十个油饼子,佯装道:“长史,连你也不疼凤奴了,你若求不动爷,唔唔唔,我可怜的阿凶阿猛……”即刻间大圆眼睛就装了一池的水,弄得长史心疼了,哄道;“别哭别哭,等爷好了,长史再想想法子罢!”
“真的?”凤奴即刻破涕为笑,那张脸便如变戏法一样。长史惊道:“你这小蹄子,面上长了两张脸是不是?”
突然,榻上的慕容冲哼了一下,又到排毒的时候了,覆在上面的白色棉单迅速湿了一层,渗了些黑汗,凤奴忙奔去取了张白棉单,又忙不迭地去给慕容冲拭汗,拭着拭着,左右端详一下慕容冲的脸说道:“咱们大大长得可真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女人都好看!”
“那是……还能有谁比得上咱们爷的!过了这一村没那一店了。你又叫错了,别叫大大了,叫爷!”
“以前一直都叫‘大大’的,以前多么快活……长史。为何我以前住在东进堂,现在住在偏院那小房子里?”
“那是爷希望你跟他住得近一些!”
“凤奴想念乞伏嫂了!”小凤奴瘪了瘪嘴。
“乞伏嫂总要离开的,因为凤奴长大了!”长史只好安慰道。
“长大了就是为了做奴婢么?”小凤奴拧着眉头问。
长史又叹了一口气说:“你长史呀,一出生便是奴才,你算很好了。过了好几年小姐一般的生活,至少也享过繁荣的,这人的命呀!不好说,小凤奴你看爷的命好不好?”
“他呀!”凤奴撇撇嘴道,“他的命再好不过,他想绑谁就绑谁,想杀谁就杀谁,一群姐姐围着他转,他就是封建剥削大地主!共革命党来了就是要革这种人的命!”
“什么是封建剥削大地主?”
“什么是共革命党?”
躺在榻上的慕容冲和弯着腰换棉单的长史同时问道,小凤奴却没有回答。惊喜道:“爷……你醒了,太好了,奴婢去请老大夫过来!”
长史把手探到慕容冲的头上摸了摸,欢喜道:“爷,这回好了,烧退了,毒逼出来了!”
“我中毒了?”慕容冲茫然地问道。
“是,那两只畜生的利爪和牙齿上有毒,昨日没有消毒好,致便兽皮毒遍布血液。幸而找了老大夫用了逼毒的法子,爷,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嗯,身上爽利了些!”慕容冲软软地睡下。又说,“不过背上伤口还疼!”
“当然还疼,你这毒逼出来了六次你才醒,伤口一次一次地湿了,你这伤要好上一阵才利索呢!”老大夫随着小凤奴进了屋子,仔细查看慕容冲的眼睛颜色和舌头。又开了方子说:“快去抓些药来敷在伤口处,这伤得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好全!”
长史看看天色,原来一天一夜这就过去了,凤奴也累惨了,倚在榻角上睡过去了。
“长史,凤奴说我是封建剥削大地主?你可听到?什么是封建剥削大地主?还有共革命党?”
“爷,奴才也听到了,也是没弄明白,待她睡醒了才问她罢,这孩子可怜,一天一夜没睡呢?”
慕容冲转头看凤奴,原来总是红扑扑的脸灰灰的,睡着了也撅着嘴,不知道跟谁置气。
“凤奴!”慕容冲突然叫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那一声,没有再说话,也倒在枕边睡了下去。
长史把莲碧叫过来说:“叫长盛看着,不叫任何人惊了,我也要去睡一睡,四个时辰换一次药,莲碧,麻烦你了!”
莲碧眼圈一红,说:“我以为你再也不跟我说话了呢?”
长史温柔地说:“莲碧,你是好姑娘,谁舍得与你生气呢,希望你有个好的前程。”
莲碧看长史也是脸色灰败,忙说;“不说这些了,你先去睡下罢,此间你便不用管了。”长史在榻边的软椅上躺下说:“我不放心爷,我在这里睡下好了!”
这主仆三人一睡就睡了两天一夜,这天晚上长史先醒过来,接着是慕容冲醒过来,慕容冲一醒,小凤奴就醒过来了,醒来就笑了起来,说:“这一觉睡得好,我好像睡了几千年似的!”
“凤奴,你来自二千多年前的现代,你的国家叫中国!”慕容冲突然说。
“爷……”凤奴吃惊道,伸手去摸慕容冲的脸,对长史道:“长史,糟了,爷的毒没去除,还在说胡话。”
慕容冲抓过小凤奴的手说:“凤奴,你说说封建剥削大地主是什么意思?”
“对,还共革命党是什么意思!”长史也问。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