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急促说:“就是这里!”他突然从车窗伸出手来,他“当当当——”地回了几枪,他的手上竟然也拿着一支枪,莫蓉趁他一抬手回枪,在车速最慢时打开车门一跳,那门适时地打开了,正好容下了莫蓉的一个身子,她一跳进去,门就自动关起来了。
莫蓉还来不及适应眼前的昏暗,就跌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她下意识地挣扎,大长腿挑起来踢去,那人却一下抓住她的腿,在她耳边调笑说:“我忘记了我老婆是练过跆拳道的,我得告诫男人们,别娶练过跆拳道的人做老婆,动不动就踢,会踢坏的男人的,真踢坏了,就不能满足你了!”
正是伯勒的声音,莫蓉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还是不希望我有事?”伯勒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莫蓉一挣,回身一巴掌过去,伯勒又擒住说:“为何我亲我自己的老婆,都要被自己的老婆打呢?”
说罢拉着伸长脖子在门边听了一下,莫蓉也打量这间房子,这是一间极古老的房子,日久没有人修,但里房屋的布置可以看出来原来是个大户人家。
伯勒带子她进了两三进的庭院,找到一间房子,在墙上摸了一下,居然是个暗门,进去后有地道。
莫蓉不禁伸头看了一眼。
伯勒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好像不认识我了?你原来以为我只是一个贸易公司有几个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公子,是吗?你那时是怎么看上我的!“
“胡说,我没看上你!”
“以前是你看上我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是结婚那天,是我看上你了!我们俩好像调转过来了,你还想杀我吗?“
“想!”
“你舍得杀我吗?”
“舍得!”
“那你为什么担心你?“
莫蓉不说话,伯勒说:“舍不得?“
“我希望你死在我的手上,而不是死在别人手上!”莫蓉好半天蹩出一句话来。
伯勒突然停下来,目光灼灼着她,笑说:“别急,咱们现在正在逃跑,今晚安宁下来,我愿意死在你手上,非常期待死在你手上!”
他说话的语气与目光都是色迷迷的 ,莫蓉大怒,一把摔开他的手,拿了墙上一盏灯向他砸去,伯勒轻易躲开,口里兀自调笑道:“老婆,不要急嘛,你这么急,可把我也惹急了!”说着手一就,把莫蓉抱在手里,折着她的腰狠狠地亲了一口,在她的腰上一摸,就钻了进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勾着莫蓉的头,向她的唇亲下去,他的力量很大,莫蓉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良久,伯勒才松开她,莫蓉晕了,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被伯勒带着走,好像做梦一样。
又走了一阵,竟然听到海浪的声音,居然到了海边的一所院子,向下看,下面居然都是海。这是一栋很老的洋楼,这洋房老得可以做他的太祖爷爷了,这是上百年的洋楼,用精致的大理石做成的外墙,中西合壁的式样,门楼是石头做的,墙上的小窗子里雕着正反福字。
莫蓉四下打量着这所洋楼,只见它重檐斗拱,飞檐翘角,两侧的楼宇,做成古希腊的柱式,窗饰西洋风格,墙面与转角又是中国的雕饰,围墙上爬满绿莹莹的练萝,楼上昏黄的灯光,暖洋洋地照进他的心,楼内散发着二三十年代的陈旧和沧桑,还有一些年代的温暖。
看上去,他们是从那所旧房子的海底通道到了另一个岛上。
这是一座孤立的小岛,特别安静,侧耳就能听到海潮拍打岩石时发出来的声响,特别像一架很老的风琴拉出的低音,轰轰的低鸣,随着风浪的大小而高低起伏,非常好听。
居然会来到了一个古旧的老地方,莫蓉看得新奇极了。
伯勒非常熟悉这所屋子,直接走过去往厅的沙发一坐,大叫:“罗嫂,罗嫂……”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见他,高兴地说:“峰峰,你怎么来了,你和夫人不是应该出去度蜜月吗?”
伯勒抱着她亲了一下说:“罗嫂呀,你这是什么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窝,我回来度蜜月不行呀?也让你看看新娘呀!”
莫蓉心想原来伯勒还有别个的名字叫峰峰呀,怪不得舒茵说她知道他以前的生日,现在看来,伯勒他不但有以前的生日,还有以前的名字呢!
那妇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说:“峰峰,你怎么了?”伸手摸摸他的头。
伯勒抱着她笑:“我好好的,没生病没发疯?”
罗嫂狐疑地看着他,说:“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问十句话才答十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伯勒又亲了她一口说:”罗姨,你不喜欢我对你的亲近?那我可要多亲近亲近你呀!”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啦!不过,你以前冷口冷面的,现在突然变了,叫罗嫂都不适应了,怎么……这就是你的新娘子?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峰峰真是有福呀!怪不得连性子都变了!”罗姨看看莫蓉笑说。
伯勒推了她一下说:“快,跟罗姨打声招呼,如果不是罗姨,我是不会娶你的,罗姨说我应该娶性格开朗、活泼可爱的女人,说我娶你有福气,罗姨,你看,她一跟我结婚就露出本来的面目,一点都不热情, 我要跟她亲近,她还踢我呢!”
“哈哈哈,照罗嫂说好呀,你呀是该有人来治治你!”罗姨笑说。
她很快在一间屋收拾好了,请两个人进去住,莫蓉拒绝进去,说:“罗嫂,你给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