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娇凝神想了想:“可是,我觉得剁手太便宜她了,且落于下乘……”
剁剁手脚的这种手段,既血腥又不高端,还易被人攻讦,好没格调的不说,总觉得没有完全出了胸中的恶气!
明明是理直气壮的可以上升为国体之争的事,这么一弄,倒显得象争风吃醋报私仇般,她才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以前只是烦死十七公主对玄朗的觊觎了,看在她并未占到便宜上,荣娇也就只是小小地惩戒了一番,不想闹得太难看,好歹还得给西柔面子……没想到,她竟变本加厉,连强上的主意都敢打!
“你想怎样就怎样!”
玄朗不打算放过十七公主,单凭她对荣娇起了那般险恶居心,就绝不能善了。
“有个想法……”
荣娇念头微转,小声地在玄朗耳边说了自己的打算:“会不会太麻烦?”
或者,狠辣了些?
“不会,很好的法子,就是手段还嫌太温和……你等等,我让人去布置一下……”
荣娇的想法,正合他意,只是她毕竟心软,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给对方留一线余地,打蛇打七寸,既有胆算计,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能力!
玄朗三言两语说完自己的建议,荣娇暗自诧舌,果然,与他比起来,自己还是小巫!功力差远了!
玄朗推开窗子,向外做了个手势,招来了一个暗卫,小声吩咐了几句,来人凝神听完,频频点头。
就见暗卫领命,连出三脚,瞬间将十七公主等人踢到了暗门那边,自己也跟了过去,一会儿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细辨之,有移动身体的,有脱扔衣服的,还有沉闷的鞭子声……
“他在做什么?”
荣娇听了好一会儿。也猜不出暗卫在那边做什么,脱了衣服鞭打?好象又不是……
“制造现场……”
玄朗的嘴角泛起若隐若无的温凉笑意:“给十七公主送份礼物……”
还有一品堂,老板亲自陪着十七公主出现,自称属下,一品堂与北辽的关系不言而喻。具体是什么关系,一品堂这些年在西柔做过哪些事,偷到了多少情报,应该由西柔的官衙自己去调查,他只是恰逢际会,正好赶上了,被动地看了场好戏。至于将一品堂真正所属暴露在西柔人面前,实属恰巧。
谁让十七公主太过疯狂,就在他的隔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呢?还花样百出,甚至无意中打开了暗门?
“你不要去看。太龌龊,别脏了眼……一会儿西柔府衙来人我们就走……”
即便是假的,必定是与真的一样,玄朗可不想污了荣娇的眼睛与耳朵。
暗卫回来了冲玄朗复命,表示一切都安排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全部按照玄朗的剧本走。
先是一声巨响,接着是英王的护卫冲进来,高喝有人行刺,保护王爷……
喧哗声起,茶楼内大乱。其他雅间的人纷纷出来打探,楼下大厅的客人被勒令暂不许外出。英王的护卫以保护英王与王妃为正当理由,控制了一品堂,严禁人员出入大门。并告知已通知官府。
所有人等,需西柔府衙官差到后,证实与此事无关,方可离一工。
英王被袭!
消息传递得极快,只在片刻间,在一品堂喝茶的客人都知道英王护卫如临大敌的原因了——英王雅间突冒暗门。隔壁有一女两男三疑犯,似乎是出了命案。
总之,现场血淋淋的,又特别的诡异!
那三人居然是光着身子,浑身上下不着丝缕,身上有伤痕,男的似乎是被靴子抽的,而那个女的,白花花的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物凌乱丢了一地,过来人一看就是战况激烈。
只是,这激烈的战况,怎么不象是打斗,倒更象是男女间玩特殊花样啊?
英王的护卫只限制大门出入,在茶楼里的行动却不限制。
出了命案……哦,不是命案,大家已经知晓那三人只是昏迷了,并不是死了……的房间,则是房门大开,任由参观。
一干好事者挤在门口,探着脑袋张望,就连那矜持而持重的,也都借着关心案情,过去仔细看上几眼。
按说能来此消费的,都不是普通人,对于这桩香艳之事,应该不会这般好兴致,皆因不知是从谁那里传起的,说那女人是北辽的十七公主,那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之一,是一品堂的老板!
北辽的十七公主啊,穿衣服时见过其人的可不少,若真是她,怎么也得挤进去看几眼……
即便非富即贵家世不凡,公主的光身子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尤其还是北辽的公主!更是难得一见,这等好时机,可不能浪费了,不看白不白看!
抱着这种想法的男人不在少数,尤其是赶巧碰上的几世祖们,更是不可能放过这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争先恐后的,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愣象是在演活春宫般的……
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外头街上,等西柔官衙的人到达时,一品堂门前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几乎人人知晓北辽的公主在茶楼与茶楼老板还有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苟且,还玩花样!战况太过激烈,不知怎么就闹腾到隔壁了。
那个说,不对,人说是有暗门,不晓得是动了那个开关,把去隔壁的暗门打开了,这才惊动了隔壁房间的客人。
隔壁的客人正是大夏的英王夫妇,英王的护卫以为是有敌人暗杀,结果一出手才发现是三个赤条条滚在一起的人……
这个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