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被欺负……”
刘玉的话,如同向我扔来了一枚炸弹,差点把我炸得七荤八素。
眼镜老师闻言一笑,看向我说:“同学,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了看他,觉得不是他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就是刘玉因为某种原因,而故意这么说。
我想罢,这就指着刘玉的脸蛋说:“既然她没有被欺负,那她脸上这些巴掌印,是怎么回事?还有她身上这件男式t恤,是我给她的,如果不是我见义勇为救她,她怎么会穿上?”
眼镜老师闻言一愣。
没想到刘玉却指着我说:“高老师,我的脸是被他打的。那些同学为了帮我,结果被他打伤了,沈君文还被他打死了。”
说完,她呜咽一声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撒谎,良心受到谴责而哭,还是因为什么。
但这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好像是我欺负她,她觉得委屈,才哭一样。
我无语了,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我救了刘玉,反而被她冤枉成坏人,我就是有一百张嘴巴,都难以申辩。
我想了想,索性给吴伯父打了一个电话,把我这里的情况给他说明了一下,并让他联系沙坪这边的警察分局,让他们的出警人员,一定要公平公正的处理,不要让某些人颠倒黑白。
然后我对眼镜老师说:“我懒得和你争辩,你们不就是要我留下来,好让警察来处理吗?我留下来就可以了。”
眼镜老师嘴角浮起一丝奸邪的微笑说:“呵呵,同学肯留下来就好。你放心吧,警察一定会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
我撇撇嘴,直接转身走进了学校,来到了保卫室。
学校的保安和老师,怕我跑了,全部堵在了门口。
我见状,不由觉得好笑。
呵呵,如果我真的想走,这些人能拦得住我?
不过我走进保卫室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学生在议论,好像在说,我打死的那个沈君文是副校长的亲戚,还说我死定了,这回铁定要把牢底坐穿。
副校长的亲戚?
难怪那么嚣张啊!
然后没多久,警察来了。
有趣的是,平时出警,一般都是两个人,这回竟然来了十个警察。
眼镜老师看到其中一个警察,赶紧递上了烟说:“廖局长,不好意思啊,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廖局长接过烟道:“死人了,还是学生,是大案子,我不来不行啊!”
眼镜老师点了点头,嘴角又浮起一丝奸笑。
然后他指向我说:“廖局长,那个就是杀人凶手。”
廖局长白了他一眼:“在法院审判之前,谁都不是凶手,只能算嫌疑犯,话可不能乱说。”
眼镜老师愣了。
我见状,不由暗自一笑。
廖局长又对眼镜老师说:“给我空两间办公室出来,把涉案学生和目击证人都找来,我要一个一个人的审询。”
两个保安和柳老师应了一声,这就跑去把十几个学生全部叫了过来。
他们看到我,便满脸怨毒地说:“警察叔叔,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们,打残了丽丽他们,还把沈君文打残了。”
廖局长点头应了一声道:“同学们,不要着急,你们一个一个地随我到办公室,详细说明情况。”
说到这里,他看向眼镜老师又说:“办公室空出来了吗?”
眼镜老师笑着点点头。
然后廖局长就让警察下属,一个学生接着一个学生的进行审询。
也不知道是学生都是小孩子,没那么狡诈,还是廖局长和他的同事们,技术高超,办事效率太高。
十几个学生,还没有花上半个小时就全部审询完了。
有的学生才仅仅花了一分多钟,只有少数两三个学生,花了五分钟。
我一直很淡定地坐在保卫室。
眼镜老师,时不时地瞄我一眼,嘴角挂着贱笑,一副很欠扁的样子。
在警察们对学生进行审询的时候,沈君文的父母来了。
他老爸是个魁梧大汉,看起来就像一座山头一样,让人感到压力山大。
来到保卫室,他就大声咆哮:“玛批,是谁,是谁打死了我的儿子?”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又喝道:“小子,是不是你杀了儿子?”
我淡然地点点头:“是我,怎么了?像你儿子这种畜生,死不足惜,留着长大了,只是一个祸害。”
“玛批,你说什么!”
大汉更是愤怒地眼睛都红了,冷冷地盯着我,恨不能把我吃了。
眼镜老师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了他说:“这位家长,不要激动,警察正在办案。杀人偿命,你放心吧,警察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言罢,他又阴笑地看了我一眼。
大汉还是很冲动,但一名警察却是冲上来拦住了他,他才就此作罢地站在一边,冷冷地盯着我。
然后沈君文的母亲,大声质问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儿子?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怎么如此心狠手辣?”
我冷哼一声道:“对于坏蛋,我向来无情!你们要怪就怪自己平时没时间管教自己的孩子,太过溺爱自己的孩子,把他养成了一个为害社会的垃圾。”
“你,你你……”
女人气急败坏,却无言以对。
“玛批!”
大汉拍案而起,又要向我打来,但再次被警察和老师们拦住了。
然后没多久,三个女混混的家长也来了。
一个女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