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她瞪着眼:“你知道还……唔……你轻点……”
他伸出禄山之爪攫住她的雪丘,一阵用力揉搓,像是把玩软玉团子,用出的力道很大,还符合某种节奏,嘴巴含住另一只用力吞咬,舌尖在敏感的蓓蕾上绕圈打转,然后用牙齿轻轻啃噬。又痛又麻又酥软的感觉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的下半截话语变成娇柔的呜咽。真是奇怪,她竟觉得他带给她的疼痛中掺杂着隐隐的快乐,而她天然地、固执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些快乐之中,将它们剥离出来,像春蚕吐出来的丝,一缕一缕地往小腹聚集、沉淀。
“疼啊……”她的嗓音被古怪的感觉折磨得嘶哑。这样痛并快乐着,她一时间竟然不想喊停,竟然盼着他继续下去,只能难耐地呻吟和湿润。
她以前怎么从不知道自己有受虐的倾向?这一次,他用粗暴替代了以往的轻怜蜜爱,她怎么同样觉得享受呢?
“他主动亲了你。”长天头也不抬,继续忙碌,“因为是你勾着他。”
“什么?”她昏沉中没听清楚。
“小妖精!”他在她腰线上轻轻一勾,突如其来的痒意就敦促她猛地拱起上身,看起来就像是将雪峰往他口中送去一般。“看看你在作什么。你怎么勾住我的,就是怎么勾住他的,明白么?”
她怔住了,随后才被他的一记吮吸吸回了魂:“我没有!”
“小骗子!你为何允许他站得那么近?你们有那么熟悉了?”他吮住面前的雪白反复嗟吸,直到上面被吸出一抹嫣红。她在微微刺痛中抽搐着,因为他正在她敏感的小腹上使坏。
“你为何要对着他笑,嗯?还笑得那么勾人?”他伸出舌头细舐,直到面前的雪肤变得了诱人的粉红色,才开始种下第二颗草莓,“不知道你给了他多少暗示么?男人,最受不得这个。”
“你不肯给。我只好自己来取。”汨罗离开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给他的宣言,长天心知肚明。
有么,她给过汨罗许多暗示?她努力回想。结果脑海中一片混沌。真是遭罪,一边要沉溺在他甜蜜的折磨里,一边还要费劲地思考他所说的话。唉,脑子有些不够用啊,她迟钝地“唔”了一声,结果被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小腹上,酸麻痛痒齐上阵:“听清楚了没有!”
“啊……”像是身体里有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断了,脚趾尖传来奇妙的痛楚,她酥哑地低呼了一声,小腹反而往上拱起。迎合着他的啃噬。身体深处的感觉毫无预兆,但是来势汹汹。
他惊讶得挑起一边长眉,不过立刻意识到了,于是张口咬得更深,也吮吸得更狠。舌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撩拨,感受她的每一丝战栗,像扼住猎物咽喉的猛兽。
……直到她的抽搐结束,身体彻底瘫软下去。
“小乖,再不许引别的男人上勾,听到没?否则我会把他们的神魂都抽出来,慢慢炙烤七七四十九天。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他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道,而后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衣裳整理好。她玉体勾陈的模样太撩人,他不敢多看。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言语,因为她正忙着将脑袋深深扎进他的怀里。再不敢抬头看他。
真沮丧啊。她真是太放荡了,被他这么折磨着,她居然……居然也能登顶!并且那爆炸式释放出来的兴|奋,那种被强迫的、隐秘的快乐,现在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到处乱窜。非但顽固地不肯离去,还像要蚀骨入髓,种入神魂。
老天啊,她来自信息开放的社会,痴缠的男女再怎么胡天胡地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可是偏在当中有感觉?难道她的身体里潜藏着这种奇怪的因子?更糟糕的是,她听说有这种倾向的人很容易上瘾。
她左躲右闪,长天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她的小脑袋从怀里挖出来,见她双眼紧闭,面色沮丧偏又胀得通红,忍不住又咬住她的唇来了个恶狠狠的狼吻,吻到他自己都心火乱窜,这才放开,重申道:“听到没?”
他以为他是谁,名不正言不顺就能吃定她了?她心里来气,胸膛起伏,却不想搭理他。
“嗯?还不说话?”他的手掌缓缓往下伸,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一捏。那上头还有他的牙印未消,这一触碰立刻令她想起了那种无法抵制的兴|奋感。
“听到了。”天哪,别再来一次了,她只好哑着嗓音答应,透着十分委屈。
“乖。”他将她放入怀里。她的体质令她比寻常女人敏感得多,她还不知道这是多么让人羡慕的天赋。
她蠕动着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安静地靠了上去,模样乖巧得令他心都要化了。
最好她这个样子,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看到。想到这里,他的脸又不知不觉沉了下来。低头看去,怀里的小人儿居然睁着眼偷看他,欢潮余韵带来的热情还没从她眸子里褪走,那双杏眼水汪汪地,含羞带媚,配合着她红肿的双唇、细细的喘息,真能把男人的魂魄生生勾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内媚体质,这副邀君采摘的模样,会把他俩都逼疯吗?呃,貌似她自己还真不知道!长天苦恼得要死,只好肃声道:“闭眼,休息一会儿!”
她听话地紧闭双目,只是眼皮动来动去,显然眼珠子还在骨碌碌转个不停。
他的本意是想让她每次想到今日的欢情时,都会记得他的要求。现在目的达到了,他身体的悸动却褪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