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颐颖算是彻底服了,但一个男人发*情的时候,他字字句句都离不开这荤话。
她刚洗完袜子,手还没擦干。就被刘剑锋一把抱起,直接扔在床上。
大被一蒙,仿佛天地都消弭了,只剩下他们二人,只有在被窝里才是真正的二人世界。
事情有一就有二,上次是她在绝望下献身,这次是重获新生的第一次,都非常有纪念意义。
总之刘剑锋是得偿所愿了。
第二天一早,妹妹睡了一觉的刘剑锋在灿烂的阳光中醒了过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绝色佳人在对镜梳妆。
她还没有穿戴,身上只是裹着被单,整个光滑白皙,曲线优美的脊背对着刘剑锋,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腰部以下的春光。
镜中人如花似玉,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长发高高绾起,彻底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她手持眉笔,轻轻描画着自己细长的黛眉,紫色的眼影让水灵灵的大眼睛边得妩媚起来,鲜艳的唇彩让朱唇犹若玫瑰花瓣艳丽娇嫩。
又是一番改头换面似得化妆,在结合刚起床时的慵懒姿态,初为夫人的青涩与成熟结合的状态,还是那皱皱巴巴的床单,简直魅力爆棚。
刘剑锋忍不住偷偷下床,准备发动突然袭击,可刚一靠近,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杨颐颖转过头,见他计划失败,得意的笑了,刘剑锋则扫兴的说:“你还安装了防狼报警器吗?”
“是你的手机!”杨颐颖指了指窗台道。
刘剑锋拿起手机一看,是他老爹打来的,这么多年,这还是老爸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心里的怨念瞬间消失了,老老实实接通。
只听对面刘老爷子用一贯的大嗓门和蛮横的语气骂道:“臭小子,死哪去了?”
刘剑锋一阵无语,这当爹的就是横,尤其是自己的老爹,别说现在六十岁,就算到八十岁,要是惹他不顺心,照样把他拉过去踹一顿。
“爹呀,啥事儿啊?”刘剑锋弱弱的问,对自己亲爹一点办法都没有,但他非常喜欢这种真实的感觉,不管老爹怎么打怎么骂,这说明老爹还活生生的存在,而自己慈祥的母亲已经再也见不到了,这是人生最痛苦的遗憾。
还有很多战友,也有类似的经历,以及那些牺牲的战友,他们的父母伤心欲绝的样子。
所以,刘剑锋无比珍惜与老爹和好,以及今后父横子孝的日子。
老刘头霸气的说:“给老子来一趟!”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就是爹指挥儿子,就是这么权威。
“怎么,刘大爷叫你过去呀?”杨颐颖是老刘头的租客,彼此非常熟悉,还开玩笑的问道:“老爷子是不是从那边交女朋友了,不然为什么不回来呀?”
刘剑锋撇撇嘴,道:“他有没有女朋友我不知道,但我估计是叫我过去,问问我女朋友的情况。”
杨颐颖不自禁的有些脸红,几个月前,她还只是老刘头的租客,现在却变成了他的准儿媳,真是世事难料啊。
她有些羞赧,告诉刘剑锋:“看到刘大爷能不能先别说我们的事儿。”
“为什么?”刘建峰诧异道:“告诉他,以后你就不用交房租了。”
杨颐颖苦笑连连,到了这个份上,房租还重要吗?不朝你们家车要房就不错了,她嗔道:“总之你先别说就是你了,我不想让你爸爸认为我……”
刘剑锋笑了,完全能够理解,他才回来不长时间,就和女房客搞在一起,人们不会理解中间他们同生共死中建立的情感,只会认为这俩人太没溜,太性急。
女孩子毕竟害羞,尤其是不想给刘老爷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刘剑锋趁火打劫道:“不说也可以,但你最好把我的嘴堵上。”
看着刘剑锋挤眉弄眼的样子,杨颐颖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总不能用胶带把他嘴粘上,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堵。
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双手环在胸前裹着床单,凝望着刘剑锋的脸,羞涩的翘起脚尖,就像个温柔的妻子,在与即将出门上班的老公甜蜜吻别一样。
她本欲蜻蜓点水,却不想刚靠近,就仿佛河边的小鹿一样,一下被潜伏的大鳄鱼咬住了,而且咬住就不放口,害得她险些窒息,眉宇间春水荡漾,浓情蜜意化都化不开。
还有,自己身上的被单什么时候掉了?
刘剑锋偷偷的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走了,气得杨颐颖娇嗔不已。
刘剑锋跳上车,直接朝隔壁市赶去,从电话里听自己老爹声音洪亮,气势逼人,显然身体健康,只是主动打电话要自己过去,恐怕离不开女人呐。
不是老头自己找到了红颜知己,就是惦记着给儿子物色姑娘,尤其是那个温柔恬静的小护士田欣瑜,那是老头内定的儿媳妇,和刘剑锋也算一见如故。
只是老爷子不知道,田欣瑜乃是来自京城巨富之家的千金小姐,而且其家族正在经历着接班人争夺战,以及被可怕的贩毒组织威胁,可谓危机四伏。
虽然田欣瑜躲在天边,仍然躲不开这场风暴。
对田欣瑜,刘剑锋确实有种一见钟情的好感,只是最近袁薰缴械,杨颐颖逆袭,让他身陷温柔乡,有点得意忘形了。
一见钟情对男人来说就像吃饭喝水,这一辈子,看一眼就心动的女人何止万千。
正所谓,一见钟情常有,而陪你睡的不常有。
两座城市离得非常近,刘剑锋很快就赶到了,大清早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