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温欣再忍不住笑了,她亲热的挽着他胳膊:“向阳,好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豁,这么理直气壮!错就行了?
这边得不到回应,温欣又摇了摇胳膊,“老公,还气呢?”说着扁嘴,“再生气,就长鸡眼的!”
“那是说谎会长鸡眼好不好!”
“所以啊,你说谎了,其实你心里早就不气了!”
一句话,那眼看着转睛的脸,瞬怒,温欣真想咬断舌头算了,整个下午的努力和讨好,因为这句得意忘形的话,全玩完了。
咕噜?
肚子在这个时候唱了一计空城。
她眼巴巴的瞅着他,小眼神外加扁嘴的样子,那叫一个无辜啊,最后他顶不住了。方向盘一打,车头一调,一脚油门下去,刚停的车子瞬间奔驰了起来。
奏记粥铺,是洛夫小镇唯一一家中餐馆。
进了门,温欣也不客气,瞧着想吃的感兴的点了四五个,然后将菜单交给一侧的男人:“我点好了。”
向阳看了看,转交给服务员:“和她一样,尽快!”话落,拎起桌前豆浆壶,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先垫垫。”
“老公,你真好!”
这小-嘴,甜得抹油了?向阳老神俱在的端着不理会,服务员跟着很快上菜,两份开胃粥和两个小凉伴以及一份温欣钟爱的西湖醋鱼。
她夹了一块,呼呼热气,送到向阳嘴前:“老公,尝尝,酸酸甜甜的,可好了。”点餐的时候,她没想到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居然还能吃到这道菜。
“筷子沾口水了。”
温欣瞪眼,这是嫌弃她脏啊,不吃拉倒,一调头筷子直对自己,她以为这厮会拦路抢劫,哪知他理都未理,这性子当真是大变呀!玩冷酷?
“不吃拉倒!”她气呼呼的送到嘴里,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出其不然的起身,两三步并到向阳跟前,勾了他矜贵的下颚,直接用舌头推进去。
还就不信了,多大点事,从前吻个不停,这次不但不碰她,反而嫌弃她脏?
恕不知温欣为自己偷袭得逞喝彩的时候,向阳才是最大的赢家。他等的不止是她的低头,还有她的讨好和伺候。
经过她唇的鱼块,腥味尽无,酸甜中残留着独属于她的气息,滋味很正,或许回头他该给厨师发奖金了。
那边,温欣见他不但没吐出来,反而嚼了两下,咽了!而且她还坐在他的腿上,他都没有拨开,他终于不排斥她了。
温欣耍赖般的勾着他的脖子,趁机讪讪的问:“好吃吗?”
向阳回味了下,点头:“凑合吧!”
明明很享用好不好,温欣也不点破,再问:“那不气了?”
“不行!”推了推腿上的她,不但没推下去,反粘得更紧了,忍着心底喜滋滋的美意,向阳咳嗽了下,“那你发誓,发誓以后无论遇到任何问题,任何矛盾,都不能先入为主的自认,自想又或是听谁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懂!”温欣撅了撅嘴,胡子一大把了,还玩初中生的发誓,不过想归想,唠叨归唠叨,她还是依言发誓,末了,揽着他的脖子:“那向总,我都发誓了,那么您老呢?”
“老?我很老吗?”才大六岁好不好,顿了顿,他也学着她的样子,郑重的发誓,誓言末了他捏住她的下颚,低头靠近,停在她唇上一指的距离。
“温欣,答应我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有疑惑,都要问过之后,再做决定,不要随意轻言离开,听到没有!”
他的嗓音低低哑哑的,喷出的热气,含-着一股醋鱼味儿,略长的胡渣挠得她痒痒的。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刷着他的脸。
仰头迎上去的同时,轻低:“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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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饱情浓,离开餐厅前,她想打包带回去给妈妈、给婆婆尝尝,却不想人家直接吩咐送到家门,也就是那一刻才知道,她居然是这家粥铺的老板娘!
挽着男人的胳膊,赤脚踩着软软的细沙,她乐得像个孩子,时不时的捡着贝壳,调皮溅他一身。微风一吹,本就金光闪闪的海面,更加波光鳞鳞。
她笑:“向阳,看看,海鸥!”
“猪头!”24岁了,难道没见过海鸥?
对此,温欣不以为然的继续围着他转圈,最后晕在他的怀里,晃脑的疯笑:“啊啊,向阳,转起来,你转起来了!”
“别闹!”向阳皱着眉头,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这女人时不时的过来撩-拨一下,当真以为他是圣人吗?能坐怀不乱?
对此,温欣才不管呢。
她玩得正欢!妈妈找到了,两人误会解除了,等再回国见弟弟就好了,圈着他的脖子,小-腿一勾,她就挂在他的腰上:“老公,抱我跑两圈!”
“不跑,你重死了!”
“一百斤你就抱不动了,不行了?”
“不行了?你试试!”奔跑起来的同时,揽紧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跳下来逃跑的机会,笑声和深浅不一的脚印在金黄色的沙滩留痕时,顷刻间被浪花打散。
他抱着她,每次迈腿和颠簸的时候,那苏醒已久的帝王蕉总会渐长再变大,呼吸加粗间,他声线极度黯哑的说:“温欣,我们去车里!”
“去车里呀!去车里做什么?”她装无知的吐舌,动了动身子,惹得一阵闷哼,直接调头奔向不远处的车子。
夕阳光下,那车黑色的兰博基尼好像在频频偷笑……れ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