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分钟就能拿到结果,并进行对比,温欣心里却还是急得不行。
许是因为真的累了,从医院回来后,随便吃了两口清粥,便窝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不清醒,就连向阳什么时候回来,断断续续都说了些什么,她也是忘得一干二净。
清晨,那一脸审视的男人,是这样问她,“一直不满意?”
“什么满意不满意?说个清楚。”她拍了拍头重脚轻的脑袋,有些燥燥的准备起身,却被拉了回来。
“凌远,半小时!”他禁锢着她近半的身子,誓要说个清楚。
恍惚的,温欣明白了什么,面上一羞,“满意满意!”
“不许敷衍!”昨天晚上为了感谢凌远帮忙,好心好意请他喝酒,却是被取笑了一顿,说什么‘你女儿自己摇头,表示你半小时不过!’还善举的帮他拿了补药?
该死的凌远,他哪里弱到需要补药了!
一想,向阳心底就不是滋味,是堵气又是证明,又或是情不自禁,不给那满带起床气女人离开的机会,手脚并用的翻身,“既然满意,那就让我看看究竟有多么满意!再者为了本少爷的清白着想,我看有必要掐表计时,好好的清算一下时长!”
“讨厌,你不要乱动,又不是三岁孩子!”
“我就是置气了!给不给碰吧!”明明是凌远那厮不行,还反过头来取笑他!
温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一张堪称完美的俊脸,一双深邃迷人的眼,高鼻薄唇的,却是透着一股子的孩子气,怎么瞧怎么好笑,偏偏这份笑,看在向阳眼里又联想到凌远,一解雪耻般的隔着衣服,就开始忙碌。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三月的帝都,风暖天灿的,再加上孕期她需要的确多。温欣一改从前的羞涩,没有那份半推半就,热情如火的回应着,只是被撑满的那刻,向胜贤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刹那间,所有的激-情像被冰水浇退了,大脑空白的怔楞了。
感觉到女人的异样,向阳以为自己太用力了,几乎立刻停下来,“弄疼了?”
闻言,温欣就像回神了一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推打男人的胸膛,“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你知不知道我是……”
是什么?是以后的话,只能到向阳腹中去寻找了。
他的吻,看似来势凶猛,落下去的时候却是温柔至极,像是呵护什么易碎的至宝,一点点的亲着、吻着,略有不适,他动作跟着放慢。
“为什么不能?欣儿,我以为在办公室,我们已经谈成共识了。”
“欣儿,不管是与不是,我要的只是你,如果你真的怕了,我们可以只要这一个孩子。”一个不属于他和她的孩子,这样就不会存在血缘的后遗症,瞧着温欣还在犹豫,向阳又道,“如果你怕世俗,那么就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只管回答,敢不敢吧!”
他眼神真挚,他字语坚定。
而她却妇人之仁,怕这怕那,她……
抬手摸着他因为隐忍而冒出层层细汗的额头,温欣心疼,却又不得不说。
“那公司,家人、朋友呢,我们都可以不在意?向阳,你告诉我真的可以不在意?这样……算自私吗?”
“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探讨这个问题?”向阳动了动,暗示再探讨下去,他会爆管而亡。
却是回应他的,是温欣的主动,向阳欣喜,“说,以后都不会再在意这个问题!”
“……你,得便宜卖乖是吧!”
“说不说!不说我宁愿爆管拉倒!”
温欣咬唇,口干舌燥的点头,向阳并不打算就这样妥协,“说出来!”
“不会,不会再因为姓不姓向,而……”
“而怎样,说!”
“……不给你碰!”
这句话,挤出来的时候,等待温欣的是,突然来的暴风雨。
细雨里,向阳笑得更加迷人,更是玩味大发的要她叫句哥哥来听听。
“……疯子!”
“错,应该是哥!”
三天后,终于接到医院的电话,早早的温欣就迫不及待了。
她穿戴整齐的第三次叫人,“向阳,老公,该起床了,我们要去医院拿结果了。”
对向阳来说,这个结果基本可有可有,翻了个身,将女人锁到怀里,“别吵,告诉你,你老公也是有起床气的,惹得我,让你今天下不来床!”
温欣嘴角抽抽,“就知道说大话!”
因为孕期的关系,再想最近也只是一次,所以她才不会怕他,再者她的确想知道结果了。
于是又戳又挠的,惹了大半天,谁知道某人居然直接打呼了。
温欣嘴角一咬,她还就不信,弄不醒他!
不是有句话叫做吻醒睡美人么,她今天就做一回王子,吻她的美人好了,却是三吻两吻,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服,再次被打乱了。
晨起动运做完后,早已经上午11点。
两人一起赶到医院时,凌远早已经等不急的开会去了。
温欣挺着大肚子,白眼一个又一个的扔过去。
“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又怎么会来晚!”
“做的时候,你不是也挺享受的?翻脸就不认人?”
“那是本能,本能知道不知道!又或者你承认你无能,我保证沉默!”
“我无能,哪里无能了,无能的话,你能满足?”
“你说哪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