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息怒----”年更笙看着他身形矫健,完全看不出有伤的样子,但是计都那应该也不会搞错,总之与林潼这种狐狸做交易,他自是会小心着点,勾唇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丈夫能忍得呀,隐忍方才能绝地反击呀。”
林潼笑看着年更笙,手中嗜血剑划过手臂,血养了嗜血剑,这才对年更笙说道:“年尚书,里面说话。”
年更笙点了点头,先让林潼进了花厅,太子大婚,边关行,如今回来了,自是要好好想想计策,如何杀了太子凤慕临那个废物。
重新在花厅内做好,小祥子重新沏茶。林潼看着那年更笙道:“太子大婚后,皇帝便将地下殿内的一头食人怪给迁到了东宫下,上次太子大婚没刺杀成功,你我想要再次刺杀,只怕不行。”
年更笙面色沉重:“九千岁所言极是,下官听说那食人怪十分厉害,可抵万军,只怕难以对付。”
林潼道:“食人怪喜阴,不喜阳,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太子,引出宫去。”
“太子出宫……”年更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此举甚好,不过太子怎样才能出宫?”
林潼慢悠悠地道:“菊花宴上惊现白菊,便是最好的引子。年尚书肯定也听说过十五年前皇宫的一场血案,当时的孝元皇后被臻元做成了人彘,当时的大皇子凤秋轩被人剁成了肉酱,杀人如此心狠手辣,就不怕晚上做噩梦么?而那太子又是孝顺之人,如此?”
年更笙一点就通透,他的女儿在宫中为妃,若是……勾唇笑了起来:“九千岁果然英明,下官这就告退去准备起来!”
林潼微仰了下巴,那双狭长妖冶的双瞳,泛着骄傲的光芒,他看向着站在一旁的小厮:“叫什么名字?”豆估坑号。
“奴才小木子。”
“小木子……”林潼眼中闪过一道精怪的光芒,对着那赶回来气喘吁吁的小祥子道:“小祥子,将这位小木子带到勤洗院,让他倒夜香去。”
小木子一听是要自己倒夜香,便急了:“九千岁不是说要奴才伺候大人洗脚么?”正准备给他洗脚时候下点东西呢!
林潼扫了他一眼:“给本座提鞋你都不配,更别说洗脚了。”
小木子咬了咬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剑眉染上杀气,这个阴损的太监,真该死。
小祥子跟在林潼的身后:“大人?那个小木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太多,小心本座勾了你的舌头。”
小祥子缩了缩脑袋:“小祥子不敢。”
冢离带着大批东厂侍卫而来,看到林潼化解了一切,这才不好意思抓了抓头。
林潼看着他兴师动众,冷嗤了一声:“下次本座若真是遇了险,要你来救,只怕会作死自己。”
“呃,这个,大人,属下……属下……”冢离也不知道自己为嘛,做事总是拖泥带水,改不掉呀。
林潼也不跟着冢离计较了,“好了,本座要回房了。”
“是!”冢离低垂着头:“恭送大人回房!”
等到了绝情阁,那神医江鱼鱼又背着医箱过来给他施针疗伤。
“她身子怎么样了?”
江鱼鱼道:“胎儿流完了,属下准备了补血补气的药,养上一些时日就能没事了。”
没事就好,想起幻境中十个孩子,有长得像他的,有长得像她的,他扯了一下唇:“二个月的胎儿在肚中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