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哥儿来了!”白哥儿最先看见他,一面让他慢点儿走当心绊倒,一面拿起手里做的竹编请他看。
别看做竹编累人,但自从学了两个月后报酬就开始丰厚起来,如今挣的多了,家里都高兴了,只差将他们当做菩萨供着了。见了这种变化,几个人更是干劲儿十足,如今提起来,谁不羡慕他们。
这不,李雪见了他就笑:“乔哥儿,又有人让我问你呢,问你这儿还收不收人。”
一旁的秋哥儿道:“这都第几个了?你可别随便应承,要不要人都得问过乔哥儿才行。”
“我知道的。”李雪如今也多了点儿心眼,凡事也会多想想了。
“暂时不需要,等来年再看吧。”
目前有李雪几个就足够了,再招人却不划算。再说看司徒煊那意思,估计还会再提合作的事儿,他仍是不愿与其合作,倒是能与之做个生意,真成了,对上林村也大有好处。
乔墨对几个人的状况还算满意,捡个地方坐下来,取了竹篾也动手编起来。
自从林正走后,劈竹篾这活儿就由刘伯接手了,浸染则是刘老嬷搭着手做。
乔墨随手编了垃圾桶,等会儿拿回去放在卧房用,忽然想起现代时竹编的圆沙发,兴趣来了。重新取了竹篾,开始试探着编织,若是编成了,不仅家里能用,想必还能有不错的市场。
李雪见他弄了大框架便好奇的询问,得知是新物件更感兴趣,干脆守在一边边看边问。思及李雪几人比他动手做的多,乔墨便也没藏着掖着,把圆沙发是个什么样子仔仔细细的讲了,让他们有兴趣的话也试试,谁先做出来就给大红包。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话音一落,几个人全都跃跃欲试。
不知做了多久,忽听司徒煊的声音响起:“阿墨这做的是什么?倒是瞧不出来。”
乍闻其声,乔墨倒罢了,李雪几个吓了一跳,又见是满身贵气的陌生男人,个个惊慌的起身躲了进来。乔墨见状便将手里的伙计放下,与他们交代两声,领着司徒煊回了四合院。
司徒煊又问起先前的话,乔墨便说是在研制一种新的椅子。
“倒是新奇,真做成了可要送我一把,我也试试坐上去是什么感觉。”司徒煊言笑两句,果然提到合作竹编的事儿。
乔墨心中早有打算,便说:“我如今有家小铺子,实在没精力再弄别的,若是郡王有心做这生意,倒不如我将编织方法和图样卖给你,你可以在外招人建厂,做独一份儿的生意。你也不用愁找不到人,若是在这儿做,上林村的人大多都有编织基础,练练就能上手。”
“还叫郡王,称呼我一声世叔也不为过。你可是齐楠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了。”司徒煊叹息的说着,对于生意的事儿倒是没言语,也不知赞同还是不赞同。
对于称呼早不是第一回提及,到了这会儿,乔墨倒不好再推,只能硬着头皮喊了一声“世叔”。
司徒煊听的高兴了,这才说:“既然你不愿与我合作做竹编,那就谈谈别的。我那酒楼虽不大,但生意还行,你家铺子里的糕点我尝了,味道不错,往后给酒楼供货如何?”
乔墨听了便知先前其提合作多半是为提携帮衬,自己已拒了一回,总不好次次都拂其好意。何况供货与先前的合作不同,便答应了,至于具体的供货多少价钱几何,则是要与酒楼的打理者吕掌柜商议。
在四合院里晒晒太阳,用了点儿点心,饮了一壶茶,司徒煊便走了。
乔墨送走了马车,想了想,回书房将尚未发出的信拆开,又加上几句话,这才重新封好,让何云送到驿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