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交待完两人后。亓三郎又回到原地将那点昏的女子弄醒。“王府的排场真是大,既是连个领路婢女都能随时随地入睡,当真是希奇!”
那将醒的婢女听他这一说,吓得赶紧的跪了下去。连她自已都不知,如何走个道都能昏睡过去。可这会,也不是辩解的时候。要知道在客人面前失了礼仪,就是丢了王府的脸面。若是被王妃知道,指不定就得给发卖出去。
是以那婢女吓得赶紧的在那不住的磕着头求着谅解。
亓三郎并不会真的这里浪费着时间为难于她。让她起了身。道了句,“走吧!”说完,直接转了角向着开闹的宴会场地走去。
此时的明郡王正在宴席处,作了心酸样。摇头叹息,“本王母妃身份不高,向来不得宠也比不了皇兄高贵。可今日这一出,当真是伤了兄弟的情份。”
庆王一听这话,阴骘的眼中一丝不悦滑过。这厮在这作着痛心疾首样,自已已好言相劝,又作了陪礼。如何还纠纏不休?他不是一惯以温和为主么?如何今儿就变了脸?
庆王这样想着的同时,亦是陪着作了痛苦样,“五弟何出此言?不过一下人的疏忽,你就要跟本王断了兄弟血脉不成?不过一下人,也值得伤了这般大的和气?”
一些个官员子弟在这看着。如何能去承认了这事儿?若承认就是心胸狭隘。
明郡王不动声色。这时亓三郎从远处走了过来,“何事既这般热闹?”
庆王见到亓三郎时倒是松了口气。他既未去寻,想来她夫人就跑不了。这会只等着庆王妃将人从那院中找出就成。
想到这,他本想打了圆场。
这时有门房来报,“侯府三少奶奶说是受了惊吓,这会坐车出府了。”
“什么?”
亓三郎亦是装着吃惊不已,“如何就受了惊吓?这是怎么一回事?”
庆王则是有些咬牙切齿,如何就放出了府的?
可这么会,他也不好当着问些什么。
亓三郎则快速的拱了拱手,“内子受惊,还请王爷见谅。这宴席怕是不能作陪了,卑职先行一步,告辞!”
说罢,给他拱身一礼。也不多作了停留,转身快速向着府外走去。
庆王想跟着去看,却被明郡王不着痕迹的移了一步,“王兄说得对,不过是一起子下人,确实不值得伤心。”
庆王顿住,只得笑着应了声。明郡王又陪了个小礼,“是愚弟鲁莽了!”
“哪里,这事,是本王府中人之过。介时本王会着人将那起子刁奴发卖掉的。”
两人在那打着太极。而亓三郎早没了踪影。
庆王只好陪着再聊了几句,两兄弟似乎和好了。见明郡王因着发恕受了伤。庆王要着府医前来给他诊治。明郡王却推说王妃还在马车上等着他,不便耽误。
两人心照不宣的过了几招,见明郡王硬要走。庆王也不好着了硬拦状,只得陪着他,将他送出了府门。
待人走后,庆王赶紧的找来门房相问,“如何要走的?你可是看清了那是侯府三少奶奶?”
门房低了眸,弯着腰在那里,“小的不敢近前多看。”介时的‘三少奶奶’正用绢帕捂脸大哭着,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掀了那绢帕啊。“不过看那身形跟侯府少奶奶有些相像,连着发型也有点像。还有穿的衣服,是上等的宫中蝉翼薄纱!”
这种纱,哪个婢女敢穿?
想到婢女,那门房又道一嘴,“不过当时那三少奶奶身边只一个婢女跟着。也不知另一个是不是在咱们府上。”
“去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