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婆婆挂念,好多了。只是这两天又要将养,下不得地呢!”她故意嘟嘴卖了个不满的萌。
却不想惹得明钰公主嗔怪拍了拍她,“大夫既是让你这般,便是为着你好。这次之事,可真真是吓死本宫了,却不知,人人都知道,只独独将本宫瞒在鼓里。当真可气!”她虽说着气,可面上并未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我也是在夫君走的头天晚上知道的!想来夫君怕我介时激动过甚,于胎儿不好吧!”
“倒是这么个理儿。”明钰公主点着头,并未纠结太多。只说了本上午就想来看了她,又怕她睡不够,只得等到了下响。
说了几句,又说起佟府之事,“桦贵人因着下毒之事,已被关押了起来。听说王府已被禁军包围了,王赫被带走。连着回乡的王大学士,也已派人前去捉拿。如今只等圣旨一下,怕是要全府抄斩了。你继母,亦是给遣回了娘家呆着了。”怕是躲不过了。
析秋点头。躲不躲得过又如何?路是他们自已选的。何况,她跟谢宁还有王夫人本身就是有怨的,还做不到同情心泛烂的去保她们。再说,她也没有这个能力不是?
“听你皇舅母说,这回朝中怕是要大换了血。所有跟太子有关的官员,都将难辞其咎。你的父亲……”明钰公主有些皱了眉,“今儿个他倒是上府来求见了,耐何家中无男眷,你又在保胎中,本宫,已着人将他给打发走了。”
析秋点了点头,“多谢母亲了!”
明钰公主见她脸色淡淡,并未对其父有着牵挂跟难过。不由得眼深几许。
而析秋则淡笑着命着春杏将一盒子拿了出来。待开了盒,将一张宣纸递给了明钰公主,“这是儿媳大伯死前写的,本是给了大伯娘让她带进京来,怕介时父亲不认了帐,好以此威胁,不想……”
析秋将刘氏的遭遇和佟砚墨求她之事跟明钰公主说了。话落,果见她一脸愤慨,“世上既有如此狼心之人?”
“你放心,这种狠心父亲不也罢。一会我就去跟门房打了招呼,再不让他上了门。”
明钰公主一脸愤愤,析秋则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此事母亲帮我挡挡就成。如今这个样子,我也操不了这般多的心了。”
“这个是自然的!”……
待送走了明钰公主,蓝衣进来问可要接了析春他们回府,“暂时不要,待此事风声过后吧!”怕有余孽不安份。等肃得差不多了再接。
“是!”
“你帮着我去做一件事!”
“少奶奶请吩咐!”
析秋将那张状告佟百里的状纸递给了她,“去找了佟砚墨,让他带了他娘去衙门状告佟百里!”
“是!”
析秋看着走掉的蓝衣,轻抚了下隆起之腹,这笔帐这般久了,也是时侯肃清了。如今的佟百里可不比了往日,衙门的人也正好要领了功,就送了他们吧!
想转了靠山?呵,也得看她让不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