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知道真正的割圆术?”徐骥激动的扯着朱常渊的膀子,虽然他父亲徐光启当年也曾割圆,可惜至死都没有得到真正的方法。
这一点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深有体会。每到割圆之后,徐光启的每一句感慨和失望,都深深的烙印在他这个儿子心中。
现在,徐骥知道朱常渊竟然懂得割圆术。其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如果能把这割圆大术大白于天下,那,那父亲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啊。
“将军割圆术所得的结果,和祖冲之是否相同?”
徐尔默也是异常的关心。
朱常渊点点头。道:“一模一样!”
“恳请大人相授割圆之法,徐某不胜感激?”徐骥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要说他老父亲徐光启一生,无论做官做人,功名利禄,都到了极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亲眼看到真正的割圆术。
其他人虽然没有徐骥这么夸张,可也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朱常渊,包括刘云周、包括李季。
“唉!”朱常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割圆之术甚是麻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给你们说懂的,这样吧,三日之后,就在工部衙门,我开课讲授真正的割圆术,你们如果有兴趣,便都来听听吧。”
“好!”徐骥站起来,朝朱常渊深深一揖,“多谢大人成全。”
朱常渊慌忙起身,和徐骥一起。两人对面躬身,同时行礼,道:“三日后的上午,请徐大人光临工部营缮清吏司。在下愿为大人。”看看周围的人,“愿为诸位,解答割圆大术。”
顿了顿,又道:“还须大人为我准备一些必须的物品。”
“不知常渊需要什么物品?”李季站出来问道。
他同样是工部衙门的人,而且是朱常渊的顶头上司。潜意识里已经将朱常渊看做了自己的人,自己的人需要东西问徐家要。他这个上司可不怎么有面子。
“大人。”朱常渊转过身,对着李季躬身,道:“一块丈许长宽的大黑板子,上面要能写字,同时,还需要一些白色的石笔。”
“仅此而已?”李季奇怪的问道。
“对,仅此而已!”想了想,又道:“如果大人方便的话,能请到几位操算盘的先生更好。”
朱常渊可不愿意每个数据都自己算。
“好!”
李季痛快的答应,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毛毛雨,工部别的东西不多,就这玩意多,有一大堆。
朱常渊之所以现场不对众人演算,是因为这割圆术的原理虽然简单,可是计算过程非常的复杂,他要回家先用电脑计算一遍,将数据抄录下来再拿回到平行世界,以免讲解的时候出丑。
中午就在徐骥家中吃饭。
徐骥一场高兴,用徐府招待客人最高规格的宴席招待朱常渊几人。
朱常渊不善饮酒,但是在这特殊的气氛之下,竟然也喝了不少。都说酒席是最适合人类特别是男人交流的地方,这话一点也不假。
一场酒席下来,朱常渊不仅同刘云周化解了各种心中的怨恨,还和上司李季化敌为友,握手言和。
当然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你有实力,别人才会看得起你?
中午吃完饭,徐骥亲自送朱常渊回家。
朱常渊微醉,晕晕乎乎的被送到二楼上房间。拉娜和毓敏非常担心,各自上来服侍。
拉娜抱怨起来,嘟嘟囔囔的说道:“说好了回来陪咱们晚上赏月的,醉成这个样子,还赏个什么月。”
朱常渊并不像拉娜想的那样醉的不省人事,只是头有些晕而已,头脑还是保持了相当的清醒,听到她这话,索性装醉,伸手将她拉过来抱到怀中,道:“谁在说老爷坏话?”
拉娜想要挣脱,哪里有朱常渊力气大。
毓敏在旁,劝说道:“夫君你喝醉了,快放开拉娜,好好睡一觉吧。”
朱常渊大眼一瞪,道:“你是不是不听老爷的话,赶快出去。”
毓敏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朱常渊已经强行干柴烈火的和拉娜滚在了一起,当下羞的满面通红,合门而去。
拉娜一时喘不过气来,等腾出嘴的时候毓敏已经走远,无力的喊了两声:“毓敏姐姐。”就被朱常渊连拖带拉的拽到了床上。
“常渊,你,你别,我害怕!”拉娜真的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