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特战队就这样把架子搭起来来,剩下的时间就是两件事,一个是训练,一个就是作战。训练自然不必说了,煎炒烹炸焖溜熬炖样样俱全。好吧,这么说是不是显得有点不正经,那就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好吧,这其实也不太对,因为这套词在我的个人印象里一般都是形容走江湖的侠客的,而不是特种兵的训练科目。
不管特种兵的训练科目是什么,反正我们是有必要相信,他们都在接受着严格的训练的。比如负重越野,比如拳脚训练,比如模拟演习,等等这一切。他们接受这一切训练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战场上大展拳脚。平时训练多流汗,战时不流血。
时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现在距离春节仅仅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饶安想着,是改让这支小部队一展锋芒的时候了。现在距离新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饶安想让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个好年。于是他制定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剿匪。
应该说,这是一个比较明智的想法,因为凭借一支三四十人,刚刚组建不到一个与的小部队,如果长驱直入去偷袭大清的后勤部队,甚至去直入盛京的话,是有些不很现实的,很有可能在去盛京的路上就被办挺了。不过收拾小股的残匪。似乎还并不成什么问题,所谓杀鸡焉用牛刀。但是饶安准备用这把牛刀去杀鸡,就是想磨砺一下自己的刀锋。
在剿灭了圣德寨后,周围的土匪并没有完全肃清,不然的话,就不会有前文中提到的备操军存在了。备操军是二线部队,当然驻扎地方,也有保境安民的义务。而之所以山海关的外围也驻扎着一支备操军,那就是因为山海关外围也并不是那么安静的。
时常会有圣德寨那样的小股土匪集结,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土匪们也有些觉悟,而他们的觉悟并不是什么忠君爱国之类的言语,而是用一句话就能完美概况的,有枪就是草头王。当然,圣德寨那股土匪也许是他们中实力最强的一股了,也没有什么枪,大多数的武器还是锄头什么的。让这样的一些土匪们打家劫舍,占据地盘。饶安想起来牙根都痒痒。他知道袁大人一向执行怀柔政策,认为这些人一旦放下手中的武器,完全都可以成为渔樵耕读的良民。
但是事实其实并不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简单,因为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下,因为饥饿和生存的逼迫也好,因为官府的欺压也罢,或者就是干脆为了投机一把(诸如张献忠之流),这些人已经彻底的扔掉了羞耻,因为羞耻值几个钱一斤,良心又能换的来几个大子?占山为王,快活一天是一天,才是他们心中认为的正经事情。为此,他们已经抛弃了一切和良知有关的东西,你能指望着打家劫舍的人去相信什么是良知吗?不可能。
所以,饶安对袁应文这样的怀柔政策,是相当的不赞成,他曾经多次像袁应文进言,但是文官出身的辽东经略此时此刻体现了他性格中犹豫不决的一面。他一直没有能够下定决心对这些土匪给予彻底的清剿。为了这件事,饶安已经和袁应文争执了很久。但是仍然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答复。饶安是没辙没辙的,因为是否训练军队,自己说了算数,是否出兵剿匪,自己说了不算,因为自己的职司是参议,所谓参议,就是主帅的高级参谋。是参谋,但不算参谋长。所以,只有提建议的权利,却没有拍板的权力!这是饶安非常挠头的一个方面。
一个主帅对一员战将就算再信任,也不能自己把主帅的位置让出去,让那员战将喧宾夺主,完全行使主帅的权力,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即使他再伟大。而饶安就面临着一个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的尴尬局面。
不过这次和袁大人产生的争执,对于饶安来说倒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从这件事上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手里要有拍板的权力才行。不能够指望你和主帅关系的融洽就能解决一切,在你没有把屁股坐到那把虎皮交椅上之前,一切都不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当然,这并不是作为一名被主帅器重许久的僚属在遭遇小挫折的时候的抱怨,而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虽然饶安对袁应文的忠心和热情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所降低,但是他仍然希望获得一定范围内的军事行动自主权。在饶安的眼里,袁应文是一个好的上司,他知人善任,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而且坚毅勇敢,不是那种只会互相攻轩和空谈误国的文官。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言官御史出身,清贵之官,懂军事的少。
正在饶安为此而苦恼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改变了目前的尴尬局面。这个人就是之前提到过的备操军校尉,李覆。让我们回顾一下之前的故事情节。饶安到了忠义镇,遭遇了小股土匪要抢夺前大理寺少卿的家,为此饶安在那里大开杀戒,杀贼两百人。最后,备操军校尉李覆带着人来到忠义镇,打扫战场。饶安在酒席之间告诉李覆,自己对这个功劳并不贪心,想要拱手送给李覆。李覆白捡了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这个报告打上去以后,上面也是相当的重视,因为备操军队毕竟是二线部队,平时也极少有什么作为,但是这一次凭借一百余人,轻易的剿匪二百。起到了一个良好的带头左右。因此李覆先是被升为正六品的千户。调往京城参加培训。后来又晋升从五品,兵部部令,命他到山海关军前效力。
李覆其实并不想来山海关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