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早好了!”谢依南对张正勤先生说,心里却感动的很,很想告诉他,其实很痛,真的痛!不知不觉眼泪便流的稀里哗啦。
这小兽心态,大大的要不得啊。平日里多坚强一人啊,张正勤先生这一虚寒问暖,瞬间就脆弱了,唉……
向容感同身受,也跟着一起哭。
张也跟张天扬俩儿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心疼与不忍,还有怒意。张天扬对张也挑了一下右眉,张也稍一错鄂,然后明白过来立刻回应张天扬,不过,他挑的是左眉。
张正勤先生看见谢依南哭,心更疼了。心里狂问候那人祖宗十八代所有的女性成员,并不是张正勤先生性别岐视,而是因为动手的那人是个女性,怨有头,债有主,爱恨分明而已。
谢依南是大姑娘了,张正勤先生很想像她小时候一样,动不动便将人抱进怀里,这一犹豫的时候,机会便错失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大姑娘被一个高大黑壮的臭小子抱进怀里安慰。
尽管,那个高大黑壮的臭小子是他张家本家长房最小一辈的长孙,可是,那是我家闺女,你抱个屁啊,还抱那么紧。
张正勤先生有种闺女被人抢走的感觉,于是,他更生气了。粗暴地将那个臭小子推开,拎着袖口笨手笨脚地替谢依南擦眼泪,嘴里还不停地跟谢依南说:“乖乖,别哭了,张老师替你报仇啊,张老师替你打回去啊……”
这是谢依南小的时候跟老凹村儿江湖小势力干架的时候,输了张老师安慰她的话儿。这会儿被张老师拎出来重说给她听,谢依南什么愁肠也没有了,破涕为笑。
“张老师,你来了。”是张思跟张想,俩儿在食堂门口左等右等,等不来几个小鬼头,便只好往初一的教学楼走去,哪知道便看见了这一幕。
张思及张想对望,然后双双望天,双双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哼!”张老师这是在怪张思及张想没有保护好谢依南呢?
谢依南尴尬了,这女生宿舍的事儿,如何好意思怪张家哥哥哟,她拉了拉了张正勤先生的衣袖,声音软软地对他说:“张老师,我饿了。”
张正勤先生一听,哪里还记得责怪张家兄弟几个,立刻对谢依南说:“南南,我们走,张老师带你去外头吃大餐去。”
谢依南笑而不语,拉着向容便跟着张正勤先生的步子一同走,后头那四位难兄难弟,自然会乖乖地跟上,他们这四个人,哪里是那种脸儿皮薄的需要人请,他们才会动的人嘛。
本城最好的一间饭店内的某一间包厢里,其实就是谢依南撞上张天扬小青梅的那一家,张正勤先生点过菜后,便对谢依南说:“我已经替你们五个办理了走读手续,下午的假也给你们请了,吃过饭我们回去就把宿舍的东西都搬回悦华轩去。”然后又指了指透明玻璃外头一张桌子坐着的俩儿位男士:“这兄弟俩儿人黑一点儿的那个是哥哥,叫钟民,弟弟叫钟国,是大哥运输公司抽调出来的人手,以后就跟着你们,开车送你们上下学,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事儿也可以让他们去做。”
张思跟张想年纪比较大,一听便明白何谓不方便的事儿。张天扬因为师承心眼极多的陈家五郎陈大队长,也是稍一寻思便明白过来,谢依南是不觉着自己会跟江湖挂上钩,所以根本没在意。向容跟张也呢,好吧,他们也不傻,似懂非懂吧。
“既然日后大家都在一块儿相处,便喊他们进来一道吃饭吧!”张思说。
张正勤先生赞赏地望了张思一眼,点头表示同意。
张思跟张想联袂而去,将两位司机大哥请进了包厢,众人纷纷开口问好。钟民钟国两兄弟受宠若惊。本来作为混混的一员,能进陈家大郎的运输公司工作,上了正道已经是他们八辈子都不敢想的事儿了,如今老板还如此抬举他们兄弟,让他们兄弟二人来这帮小祖宗开车。
这帮小祖宗虽然不姓陈,可是道上的兄弟们谁人不知道,这姓谢的外甥女,大老板对她,可是比对自己闺女还要上心的。
按古时候说法,他们兄弟俩儿是一脚已经踏进了勋贵们的亲卫队里了,出人头地什么的,简直指日可待不是。
钟民与钟国兄弟俩儿诚惶诚恐,筷子都不敢伸长,谢依南看他们吃饭简直难受,朝张天扬使了一个眼色,张天扬会意,立刻拿出在部队学来的一套,讯速跟兄弟俩儿人聊的火热,一顿饭结束,三人竟然还约定了时间,好比拼比拼拳脚功夫。
“你什么变成专业打架的了?”谢依南问张天扬,她知道张天扬没事儿更爱往小舅舅跟前凑,以为他只是小孩子玩盲目崇拜呢,没成想他竟然还真的跟小舅舅练上了,还练的挺好,饭桌上一口一个的我师傅,我师傅,连兵痞的模样都学的十成十。
谢依南这才开始深想,事情好像有不对的地方,上一辈子,张天扬勉强上完初中以后,便辍学了,然后跟着他家一个什么亲戚下海经商,在大家还在大学里念马列的时候,他已经是小小的部门经理了。
大学毕业以后,同学们纷纷一头扎进人才市场焦头烂额地找工作的时候,张天扬已经是总经理一枚了。
当时向容还特意跑来学给谢依南听呢,说张天扬的公司可气派了,下面的部门主管都是歪果仁,见了张天扬的面儿个个点头哈腰地问好。张天扬身后随时跟着一名美女翻译兼秘书,老威风了。
还说张天扬去参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