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南闭嘴,她就说这玩意儿怎么比她预计的出现时间还要早,敢情她上辈子没有机会进入上流的社会主义社会啊,不知道市场经济之下还暗藏着另一套规则啊。
“你怎么公私不分,派手下出来干私活?”谢依南又想到另一样了。
“他们今天休假。”所以派他们出来干活不算尸位素餐,再说,帮未来嫂子干点活儿怎么就不应该了。最重要的是,不管副队最终派了哪儿两个人来,张天扬百分百相信,那俩儿人铁定只有监工的份,真让他们动手,那这些人的军务就不会如此差强人意了。
说起来,张天扬是真想念某大队的队员啊,他们一个个的多纯朴,多上进,多单纯啊。哪儿像他手下现在这堆人,虽然被训练的挺好,但骨子里仍然是少爷作派,人又聪明的很,机灵的有时候张天扬这个队长都嫌过头了。要不是他家师傅多多少少传授了些关于心眼儿方面的知识给他,只怕张天扬还真降不住他们了。
谢依南听张天扬如此说,也没意见了。反正对这方面的觉悟,家里的人包括身边的张天扬,个个都比她处理的好。既是如此,那她就安乐地做个甩手掌柜好了。“那我们现在去哪儿?”谢依南放下心事儿,便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去向来。她倒是不怕张天扬会拉她去买,因为张天扬比她自己还舍不得她呢。
“去吃饭,你不饿吗?”张天扬看了谢依南一眼,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会出错,他的依依肯定上一顿是在家里吃的,飞机场的东西包括飞机上的食物她肯定一口都没吃。
“饿!”谢依南说的斩钉截铁道。
“嗯,带你去吃老北京怎么样?”张天扬问她。
谢依南立刻吞了口水,她想起老北京的烤鸭,酱肉,羊汤等等等等,感觉更饿了。于是。饿的没什么力气的谢依南只好虚弱地对张天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去吃老北京的,你快点带我去吧。
张天扬对谢依南的了解可以称得上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明白谢依南当下是个什么情况。他狂踩油门,车子跟一支离箭一样冲了出去。用了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冲到老北京,然后点了所有出现在谢依南脑海里的菜谱。
谢依南一边吃张天扬卷好的烤鸭,一边口齿不清地跟张天扬说话:“这么大一桌东西,我们怎么吃得完?”
张天扬认真地帮谢依南用豆皮卷了一小包酱肉。包包的好好的,刚好够谢依南一口咬下的那种,塞到谢依南嘴里才说:“怕什么呢,有我呢。”
谢依南嘴里嚼着酱肉,看一眼桌面上的菜色,又看一眼张天扬,用眼神示意他:你确定你真的吃的完?
张天扬沉默地点了点头,于是谢依南知道了,大半年不见,张天扬的饭量又长了。又长了啊……啊……啊。谢依南无奈地想,按张天扬这个食量再长下去,只怕她会真的养不起他啊。
尤其是在香云山有限公司送出去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之后,谢家今年的收益最乐观的估计也只能是跟去年持平,情况差的话,估计还会降低一点。
想到7位数的钱钱就这样脱离她的掌握,自从寄居他人屋下,谢依南就觉得吃肉都没胃口了。她对张天扬再次递到她嘴边的烤鸭表示拒绝,自己专心地吃起那盘炒青菜来了。
好吧,是谢依南自己吃腻了。想吃点素的。她的胃口没有变坏,一直很好呢。
张天扬看她自己动筷子夹菜,也不勉强她了,转而扔进自己嘴里。然后感觉这点肉,简直不够他塞牙缝的,自己又动手包了个跟谢依南拳头大的肉团,扔进嘴里嚼着,这才感觉过瘾了。
谢依南吃到半饱,在慢慢地喝一碗羊肉汤的时候。张天扬再次使出他的饭桶神功,风卷云残地将一整桌的食物一扫而光。
谢依南不忍侧目,只好低低头默默地喝汤。张天扬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含笑看谢依南小口小口地喝汤。谢依南受不了张天扬那热辣辣的目光,将面前的碗一推,说:“我吃饱了。”
“你汤没喝完。”张天扬说。
“我不喝了,你喝。”谢依南无耻地说道。不是她想浪费食物,实在她是真的也有点饱了,再加上张天扬那看她就跟看剥光了的烤鸭一样的目光,她那里还喝的下去嘛。
张天扬也不嫌弃,依言将那半碗羊肉汤喝完,嘴巴一抹,伸手招来服务员结账。服务员恭敬地拿了一张价目表给张天扬,张天扬看了一眼,递了张卡给服务员。
谢依南瞄了一眼,惊讶地看着张天扬。张天扬笑了笑说:“有一份是点给那两个监工的,后厨会安排人送过去。”见谢依南的目光仍是充满了疑惑,张天扬的脸儿色有些发红,他说:“家里有给我准备一笔零用钱的。”只是以前他一直没机会用,都存了十几年了。一年一笔地加起来,大抵现在也有七位数了吧。张天扬都想好了,这笔钱就交给依依,当作她在京城的生活费。自己嘛,只花每个月的工资就够了。
谢依南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跟着张天扬离开。
吃饱喝足的两个人开车来到某购物广场,然后直奔地下二楼的超市,开始采购日常生活用品。谢依南从小包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嘴里念着需要的物品,每选择一个便记录下来,等到小本子记满了整整数十页,物品堆满整整两车购物车的时候,终于买齐了。
结账,驱车回家。
不幸的两个人又在路上与塞车兄狭路相逢,堵了一个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