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场江湖恶势力的交恶行为是由两股平均年龄不超过10岁的小屁孩组成的。而眼前被人遗忙的俩儿个弱势群体明显是亲兄弟。且看样子,弟弟明显比哥哥彪悍,看弟弟一直跟那儿撂狠话儿就知道了。
“死胖子,有种你别走,我们再战三百个回会!”
谢依南解决了身体需求,又免费观看了一场江湖大戏,心情愉快脚步轻松地准备往回走,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处撒,竟然将火烧到谢依南身上来,那个脑残明显比较严重的弟弟恶声儿恶气地对谢依南说:“臭丫头,你笑什么,不许笑?”
谢依南望着眼前与她一般高大的豆丁,实在生不出害怕的情绪来,心里只越发的感觉到好笑,不由的便笑出声儿来。谢依南抬头望望万里的睛空,背后是暖暖的太阳,忍不住自己也想要温暖一把,于是她伸手摸了摸豆丁的头,对他说:“我笑是因为我心情好,所以才笑,绝对不是因为看了你被别人按着打的狼狈样儿才笑的,而且,我一点儿也不臭,我天天洗澡的。”
豆丁也不知道是没听懂呢还是怎么的,听了谢依南的话儿竟然一直在发愣,谢依南也不管他,抬脚往外走,走了两步经过哥哥身边时,谢依南善心大发,她忍不住对同样发傻的哥哥说:“你身上伤口太多了,快点儿回家去擦点红药水消毒,小心破伤风哦。”
见他嘴里有血有沙的可怜样儿,谢依南破天荒的将自己的小手帕递给他说:“嗱,拿去擦擦吧!”
“南南,你怎么在这里?”是母亲。
“妈妈,我去那边上洗手间啊,你们买完东西了吗?”
谢依南抬脚跑了过去,拉着母亲的手返回果汁店里拿东西,至于身后头一直傻愣着的两兄弟,瞬间就被谢依南遗忘到东江河里。
“南南快点儿走,大舅舅已经来找我们了。”母亲拎着东西,谢过店主便拉着谢依南往街头的方向走。
大姨已经将东西都摆进车里,大舅舅开着车回转来接谢依南母女,两方人马在街心就遇上了,将东西全数塞上车后,谢依南的座位已经被东西霸占了,她只好坐在妈妈的腿上。
大姨从她的手提袋里拿了一根棒棒糖给谢依南,谢依南谢过之后也不客气的开吃了。车子又行使了40分钟,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外家。
将东西卸了下来,谢依南拎着母亲买的闹钟,大姨买的棒棒糖及一枝毛笔一盒墨水,还有大舅舅买的一条裙子,回了老谢家。
进了家门,谢依南没想到家里竟然这么热闹,向容,张家三兄弟都在,且个个乖巧伶利的帮奶奶包包子,谢依南大为感动,立刻将棒棒糖拿出来分享,连奶奶都被她塞了一嘴。
谢奶奶见明天要用的包子都包的差不多了,便打发五个孩子们自己去玩儿。张也提议说玩老鹰捉小鸡,谢依南今天心情好,便同意了。
石头剪刀布,决出谢依南第一个当老鹰,谢依南欣然接受,仗着母鸡妈妈张思对她的忍让,及她自己本身的灵活,很快便将母鸡妈妈身后的小鸡一个个捉住。
然后便轮到张想当老鹰,向容是最后一个鸡崽,也不知道是张想真的业务能力太低下呢,还是有心放水,向容这个小鸡在母鸡妈妈谢依南的保护下,一直平平安安的,奔跑了十分钟,张想仍然一无所获,最后还是向容自己掉队,游戏才终于正式开始,并且很快结束,于是谢依南知道了,这张想果然是向容的护花使者。
于是,谢依南又困惑了,前世好像也没有这一段啊!
难道是她记忆出错了,不然,这接二连三的意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重活一世,谢依南对很多事情已经看的十分的开,她这辈子没打算做什么分外轰烈的事儿,她只想让身边她在意的人平安喜乐地陪她过完这一生,如此便好。
练完最新的一篇毛笔字,谢依南放下笔,望了一眼饭桌上的闹钟,奶奶差不多要回来了。卖了近两个月的包子,老谢家现在已经成为名符其实的小康之家了,家里的存款已有小万块。
母亲与外婆的生意做的也不错,听外公说,下个月,母亲就要开一个小作坊,准备招同村的几个关系亲近可靠的人与她一并包包子,自己就不出去做卖买了,直接批发。
母亲具体赚了多少钱,谢依南不知道,但谢依南每次过去,母亲都有准备不同的礼物给她,想来应该便是不错的。
这两个月日子平淡的很,无风无浪。今天是老谢家最后一次做卖买,明儿开始便要进行夏收了。夏季抢收是件很累人的事儿,谢依南有心劝奶奶请同村的人来帮忙抢收算了,奶奶却坚决不同意,说庄稼人连自家种的庄稼都要假手于人的话,便太不像话儿了,且家里狠赚了些钱,村儿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眼红了,老谢家孤儿寡母的,还是低调处事为好。
谢依南想想也是这个理,便同意了。
她心里其实有另外的想法,但奶奶现在一心扑到夏收上,谢依南也不好再同她商议别事儿,便寻思着还是等夏收结束后再说。
“南南,奶奶回来了,今天有新鲜的牛肉,奶奶中午给你炒牛肉片吃啊。”
“谢谢奶奶,奶奶你真好。”
在老凹村儿,牛肉可是个极稀罕的物什,农家人会杀牛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头牛足够老,老到已经做不了活了。二是,母牛生了小牛。你看,即便是一头耕地的牛,这生与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