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利,看不出来罢了。

江易很认命地捡起了所有散落的文件。

重新坐回樊少明的面前时,他敛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答应过苏晓月的事情,自然做了,只是结果不理想。”

“你大哥不想见她?”

樊少明低沉地问着。

江易嗯着:“见,她肯定是见不到我大哥的。现在我帮她讨要的是我大哥的联系电话,未经他同意,我又不好私自把他的联系电话给你家晓月。”

樊少明眼神沉了沉,想到苏晓月的所有资料都是阎帝一手抹掉的,对那个神秘的男人便有了几分的敌视。江易看出他的敌视,替自家大哥说了一句公道话:“他也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顿了顿之后,他继续说:“我大哥最近遇着他很感兴趣的事,过段时间等他新鲜感过了,我再问问吧。这一次他是不愿意与苏晓月联系,不过却让我带一句话给苏晓月,‘求人不如求己’。”

阎帝不愿意与苏晓月联系,更不愿意帮苏晓月还原她的所有资料,一来是他要坚守五帝堂的信用,二来是他现在的重心在他认为很有趣的那件事,那件事还与一个女人有关。他如果专注一件事的时候,不是惊天大事,他都不会理睬的。

沉默了片刻后,樊少明低沉地说道:“只要他不再帮着白振宏,对晓月来说已经算是帮助了。”

江易立即保证着:“这一点可以放心,我早就跟我大哥说过这些事情了,不管白振宏给他多少钱,他都不会再接白振宏的单子。”

苏晓月可是夏瑛的好友,而夏瑛又是他江易的心尖人儿。

阎帝是不会再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弟妹的朋友。

“谢谢!”樊少明代替妻子由衷地向江易道谢。

江易抖了抖,笑道:“你别谢我,你谢得我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我习惯了你用着霸道的口吻命令着我做事。”

樊少明笑,骂他一句:“犯贱!”

……

墓园里,苏晓月独自蹲在苏心洁的墓碑前,用手细细地抚摸着墓碑上,苏心洁的黑白遗照。

苏心洁恬恬的笑容是那般的温柔,虽然她也没有出采的外貌,可她的温柔的气质却很吸引人。活着的时候,她就是个如水一般的大家闺秀。

如果她再有几分的美貌,说不定都能让白振宏真正地爱上她呢。要是白振宏真的爱上了她,那么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男人呀总是喜欢看脸的。

这个世间上像樊少明那样不看脸的男人,还真的不多。

虽然人人都会说娶妻娶贤,只要贤良淑德就行,不需要美貌俱全,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多少个男人?

“妈,宝贝不孝,这么久都没有来看你,更不能给你上支香。”苏晓月低喃着。她是苏家的宝贝,人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可惜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已经被摔碎了,再也无法凝聚成宝贝。

苏心洁柔柔地看着她,似是在说:妈妈不怪你。

“妈,你再忍忍,总有一天,我能光明正大地给你上香,还会带着你的女婿来见你。”苏晓月忽又坚定地对着母亲的遗照说道。“你和外公外婆的大仇,我一定会报的,我要让白振宏一家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站起来,苏晓月又去到苏海清以及其夫人的旧墓前,站在两位老人家的旧墓前,她看着慈祥的外祖母遗照,眼底流露出伤痛。

在她的记忆深处,外祖母是最疼她的人。

小时候的她有很多保姆照顾着,可是外祖母担心保姆照顾得不好,她的吃饭穿衣,外祖母都会细心地过问,连她每天穿什么衣服,都是外祖母帮她决定的。她的饮食也是由外祖母请来的营养师帮她安排的,可以说她连头发都是外祖母帮她梳理。外祖母的手很巧,每天变着花样儿,让她的发型变得漂漂亮亮的。

静默了十几分钟后,苏晓月唤来了站在不远处的两名保镖,吩咐着他们帮她把三位血亲的墓碑搬走,搬到车上去,她要把墓碑带走。

之前因为夏瑛移墓,虽说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实际上泥土已松。当年白振宏并没有豪葬亡妻,连立的墓碑都是很细小的那种,没想到现在反而方便了苏晓月。

她吩咐保镖搬走墓碑,对于两个习过武的大男人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对于苏晓月要把自己亲人的墓碑带回去,两名保镖都感到意外,但他们什么也不问,苏晓月让他们搬走墓碑,他们便一块一块地把苏家亡故的一家三口的墓碑搬到了车上。

苏晓月没有把墓碑带回樊家,担心婆婆会觉得晦气,她另外租了一间屋子,临时摆放着三位血亲的墓碑。

……

“爸,晓月已经与张董办好了股份转让手续,咱们的人……未能成功地阻拦他们。”

白枫的办公室里,他正用电话和父亲白振宏说着话。

白振宏在电话那端沉默着,良久他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不再多说什么,挂断了与儿子的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断线忙音,白枫便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心情烦闷的他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他喜欢居高临下的感觉,所以经常会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大地,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亦喜欢如此。

窗外的天空还是那样的蓝,阳光还是那般的明媚,不知怎地,白枫却生出了一种日落黄昏的错觉。

“铃铃铃……”

手机又响了。

他站着不动。

手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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