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水一掌打在花弄潮的胸口:“没点正经,不散步了,我也要午睡。”
“不如为夫陪睡吧……”花弄潮跟上一步,冲云若水的背影大声道。
云若水却轻移莲步,款款走离他的视线。
看着女人优雅的背影半晌,花弄潮才轻喃道:“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不把它当成真的,给我一个机会呢?”
空中有花弄潮幽幽的叹息声,一丝一缕地缠绕着,经久不散沲。
一个时辰后,花弄潮收到宫中传来的消息,上官萼带着拓跋姗来到西域王宫。
而他更收到圣旨,要他前往宫中参加迎宾晚宴。
就他这张脸如果去到皇宫,还不得抓个正着?!若非怕在途中遇到上官萼,把云若水送羊入虎口,他今早便离城了邹。
本来就打算在上官萼进宫后,他便离开这个地方。谁知就这么变态,老天爷偏偏跟他作对,要他进宫不是要他去送死吗?
“姓云的,我们抓紧时间离开都城!”花弄潮冲进内室,以诡谲的速度抱起小的,拉上大的。
云若水这回见惯不怪,她也懒得问这其中发生什么事。
花弄潮一向喜欢玩突袭,上回没走成,这回再来,一点也不奇怪。
“哥哥又要做坏事了。”宝贝奶声奶气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云若水闻言,只觉好笑。
花弄潮却是紧绷着一张脸,像是如临大敌。
云若水母子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平时花弄潮嘻皮笑脸,几乎没有不笑的时候,今晚倒是反常了。
他们没敢吱声,被花弄潮塞进了马车。
这回他们顺利出了王府大门,花弄潮不时紧张地掀帘察看周遭,像是随时有敌人杀出来。
宝贝不习惯花弄潮这么严肃,径自抱紧了云若水的脖子问道:“娘,哥哥好吓人。”
平时都不是这样的,让他好怕怕……
“别说话,咱们待会儿就出城了。”云若水抱紧了宝贝,突然间想通一件事。
如果花弄潮紧张,一定有原因。他身为王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西域王也对他这个儿子爱护有加,谁能动他?
除非一个有危胁的大人物到了,而这个大人物会不会就是……
“娘怎么了?”宝贝惊恐地发现他娘也吓人,当下幸伙自己也有点怕怕。
“没事,宝贝,我们很快就出城了。”云若水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抱幸伙太紧,难怪幸伙吓成这般。宝贝窝在云若水温暖的怀抱,不再吱声。
两大一小都很沉默,直到去至城门前。
秋菊上前交涉,侍卫没多查看,正要放行,这时却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王爷,奴才奉皇上之命来请王爷进宫!”
花弄潮修眉微蹙,沉声道:“秋菊,我们走!”
秋菊领命,她驾马便往前飞奔,顺利走出了城门。
太监见状,忙拿出自己的腰牌:“给我追!”
看清楚太监手中的腰牌,侍卫们不敢怠慢,急忙带人追上。
来人是宫中的红人,当今伺候王上的太监总管,自然不能怠慢。
众侍卫骑术不错,往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很快便看到马车的踪影。他们紧随其后,一路给太监总管留消息。
花弄潮见状,知道这事瞒不下去,当下他不再多想,去到转角处时,抱起云若水和幸伙跃下马车,拔地而起,纵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宫中的上官萼正在等待传说中的周王,此后得到消息,周王身体不适,不能参加晚宴。
当下他借故离去,亲自探查关于周王消息。
上官萼借故出了皇宫,派出自己的人马四处打探关于周王的消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素素很快便向他禀告,周王在一个时辰前突然施展轻功冲出城门而去。
还有目击者说,太监总管命人追了过去,更奇怪的是,当时周王还带着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
说及此,素素抬眸看向上官萼。
上官萼闻言,俊颜掀出淡淡的笑意:“女人和孩子,有点意思。更奇怪的是,周王身子一向不好,居然有轻功。若是皇家晚宴,他没理由不参加,这可是抗旨不遵的大罪。除非他心中有鬼,不敢进宫。”
这不敢进宫的理由,让人遐想。
“素素,朕即刻启程追寻周王的下落。你命人即刻拟出周王的画相,朕要看!至于西域王那边,你想一个周全的借口。事不宜迟,速速办妥!”上官萼说着飞身上了马匹,率着一众侍卫出城而去。
上官萼一路上马不停蹄,异样的兴奋。
虽然不知周王到底何许人也,他却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只要找到周王,他就能知道自己为何突然这般兴奋。
次日清晨,上官萼便收到素素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他手中的画相。
画中男人半遮面,一脸病态,却是异常熟悉的一张脸。
看到他的一瞬,上官萼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难怪他这么兴奋,是因为他要找的人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找了整整三年,终于有那个女人的一点消息,激动之余又有点惶惑。
他怕三年不见,那个女人又回复了以前的福态,若是那样的身子骨架,让他吃不消。
至于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他的骨肉,按时间来算,是如此。
上官萼延着蛛丝蚂迹一路去去,不敢错过任何细节……
那厢花弄潮带着云若水母子离了都城老远还不敢怠慢。他不敢找花弄潮认识的熟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