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人四面进攻,飞虎队的弩箭很快就用完了,死亡似乎已经恐吓不住红了眼的羌笛人,身前身边一个个哀嚎着倒下的族人,更让他们坚定了攻占坡顶,擒获敌人的信心。(
“摔弩机”杨波大叫着。飞虎队的人动作迅速的将小型弩拆下狠狠的摔在地上。“拔刀”
8个人统一拔出刀来“飞虎队,攻击”杨波的命令下了,飞虎队吼叫着冲进了羌笛人的阵中。每个人出刀迅速准确,刀刀致命。羌笛骑兵碍于统领的命令,只能抓活的,不能要死的,所以投鼠忌器,一时间竟然让只有8个人的飞虎队占据了上风。
一名小头领大喊着“统领,只能他们杀我们,我们不能杀他们,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就算是累的瘫了,我们损失也太大了,不划算啊。”刚说完这话,杨波的刀就扫过了他的咽喉,小头领登时就气绝身亡了。
统领回头看看越来越近的敌人援兵,心一狠,脚一跺“杀了这几个,抓那几个原地不动的。”飞虎队在第一次冲锋的时候,已经各个挂彩,现在基本上已经是处处是伤了。眼见一柄弯刀就要砍掉蒋林的头颅,杨波将手里的长刀飞掷过去,一道贯胸。那个羌笛骑兵一头栽下了马。
又一名骑兵来到了杨波的身前,见杨波没有了武器,哈哈大笑的,一刀扫来。杨波努力将身子向后仰倒,几乎与马匹平行了,才躲过这一刀,但毕竟身子骨不是练杂技的,他控制不了自己,一头栽下了马。
师向前大喊着“头”策马向杨波这边冲来。攻击杨波的羌笛骑兵因为这一刀扫出的力度太大,整个人已经探出了马,地上的杨波说时迟,那时快,躺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向上,同时从大腿上拔出了匕首,一刀子捅进了这个羌笛骑兵的胸膛。
羌笛骑兵头一歪,没有气息。杨波将其从马上拽下来,脚踩马镫,一跃而上。将羌笛人原本挂在马上的另一柄弯刀抽出,直奔下一目标去了。整个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苏护是在一瞬间完成的。着实让师向前大开眼界。
马冲悠悠醒转过来,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眼前的情况。他对季翔说着话。季翔附在他耳边,点点头,从马冲怀里掏出了3个手雷,这是马冲最后的手雷了。季翔拔掉拉环,分别冲三个不同方位,且羌笛人聚集多的地方扔了过去。
三声巨响,把伊琳吓得拱在马冲的怀里。季翔捂着耳朵趴在了地上。飞虎队的人被爆炸声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刀差点没拿得住。由于羌笛骑兵比较集中,被炸的几个地方,死伤惨重,几十个骑兵丢了性命,由于爆炸的威力太大,把战马都惊得四处乱跑,马上的骑兵不是被摔下来,就是因为撞击,栽下马来。
最倒霉的是,这位刚愎自用的羌笛骑兵统领也不幸的在三处爆炸的其中一处。最倒霉的是,手雷爆炸的中心点就在他那里。统领被炸成了一块块的碎肉,一半的脸恰好落在一个羌笛骑兵的手里。这个骑兵吓得当场晕倒,一头栽下马,然后就被四处乱跑的马匹踩成肉泥。
古人从未见过如此现代化的武器威力,再一看爆炸的场面非常大,极度恐惧的心里让他们似乎是吓破了胆。一个个的嚎叫着四散乱逃。没有了统一指挥,羌笛骑兵开始溃逃了。也顾不上什么抓活的了。
两面围堵过来的大梁军将这伙骑兵团团围住,金达下了死命令“不留一个活口”三大队的骑兵这次算是出气了,从最开始的结阵绞杀,到最后的三个打一个,最后的一个追三个。总之,这一仗让他们过足了杀羌笛人的瘾。
郝吉风的近卫营将攻击羌笛人的任务交给了一大队,他们直奔土坡而去。
马冲交代了季翔之后,这次算是彻彻底底的晕死了过去。郝吉风跳下马,三步一跟头的连滚带爬的到了马冲身边“主公啊, 主公啊,我是吉风啊,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啊,你醒醒啊。”
他转过头来,一把拽住季翔的胸襟“季翔,你个王八蛋,你是怎么保护主公的?我告诉你,主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饶不了你。”季翔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飞虎队的8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们从马上都是一头栽下来的,躺在地上谁都动弹不得。近卫营的人赶紧过来为他们包扎伤口,给他们喂水喝。郝吉风呜呜的哭着,伊琳也跟着哭。过了一阵,一大队和三大队的人马都聚集在了土坡下,金达和梅达从行进的马上横滚下来。
“季将军,郝将军,羌笛骑兵一个没留,全都杀了。主公呢?”金达似乎意犹未尽。当听到伊琳呜呜的哭声,两个人顿时傻了。哭着朝马冲身边爬去。
飞虎队的人逐渐的恢复了体力,也慢慢地走了过来。马冲面色苍白,嘴角流血。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大家都以为马冲不行了,全体将士都在流着眼泪。就在这个时候,马冲的眼睛微微的动了一下,继而慢慢地睁开了。他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在流泪。轻轻的说“怎么了这是?以为我死了?”
伊琳第一个发现马冲醒了,高兴的叫了起来“主公醒了,主公醒了。”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一块涌了上来。
马冲喝了口水“把我怀里的一个小瓶子拿出来,把里面的药粉敷在伤口上。”伊琳赶紧拿出了小瓶,将瓶里的黄色药粉均匀的敷在马冲的伤口上。马冲皱皱眉,但没有叫。然后他让伊琳重新用白布将伤口包扎上。
一切弄好之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