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景致先开口,“这次来也没有什么大事,之前送给戚伯伯一个玉佛,今天发现家里还有一个,所以特地送来,凑成一对。”
“我爸不在家,这就留在这里吧!”戚诉看了眼桌上那木盒,里面放的应该就是玉佛吧!
“戚大哥说的是,只是这玉佛放在这木盒里总归不好,不如戚大哥先去放着吧!”西娆微笑着说道。
“这个我不懂,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先替爸爸收起来了。”戚诉说完景致将早已准备好的木盒递给戚诉。
戚诉接过,起身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先在这里坐会儿,我马上回来,就留在这里吃午饭。”
“好。”景致应答。
戚诉转身上楼去,景致侧头看西娆,那眼神中意味鲜明,照你吩咐做了。
在戚诉消失在楼梯转角的时候,西娆起身跟了上去。
这个戚诉还当真去放了,真是一点防备的心思都没有,不但如此还特意没有关门,是几个意思?
既然戚诉这样,那她就不用多想了,戚诉刚放好了出去,西娆就进去了,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一样的玉佛,然后将另一个放进空间里面。
只是刚刚放进去,西娆就感觉到了空间一阵波动,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王者!怎么了?”西娆一边往外走,一边沟通。
王者黑乎乎的身子在半空中盘旋中,看着草地上的玉佛,“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和主人刚刚放进来的玉佛有关。”
“先不管了。”西娆冷声道,她必须比戚诉更快下去,不过西娆早就打定了主意。
戚诉下楼,就看见景致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优哉游哉的喝咖啡,而身旁的西娆却不见踪影。
虽然是在他的家里,但是他也不好多问,没一分钟西娆就从戚家的后花园的后门口进来了。
西娆眼角带笑,“这花园里的花开的真不错,戚大哥不会怪我四处乱跑吧?”
“当然不会。”戚诉淡笑。
西娆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可实际上却有些晕乎乎的,特别是不知道为什么空间里总有种震荡的感觉,那玉佛也很不老实,在左右摇晃着。
西娆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娆儿!”景致动作很快,距离不远,还好接住了她。
“戚大哥,不好意思,这,我先送娆儿去医院看看。”景致脸上一片焦急,但是还很礼貌的和戚诉说道。
“去吧去吧!这我也不放心,我们一起去!”
苏哈尔。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已经燃烧过半的白色蜡烛突然亮了。
一直形容枯槁的手缓缓伸向那半截蜡烛,已经开裂的嘴唇呢喃道,“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的手掌心直直的放在燃烧的蜡烛上,似乎那微弱的火苗没有一丝的温度,他根本就感觉不好灼热。
“终于,终于要再次见到你了。”
“雪迹。”
“来人!”
昏暗的房子突然开门,门口露出一点光亮,“准备一下,我要去华夏。”
“是,阁主。”
门有被关闭了,声音很轻柔,很轻柔。
而那只原本形容枯槁的手,不知为何,却渐渐变得光滑透亮,宛若新生的白皙肌肤,就连已经开裂的嘴唇也慢慢变得丰盈起来。
“雪迹,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有机会重生了!”
“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可会喜欢。”
“不喜欢的吧!毕竟连我自己都不喜欢。”
他撩起自己漆黑的长发,“或许我应该改变一下。你觉得呢?”
西娆做梦了,很熟悉的一个梦,因为她以前梦见过一次,可是这么多年,同样的梦她从来没有做第二次的情况。
但是现在她梦见了。
那是一个战火弥漫的战场上,四周都充满了呐喊声,枪声,炮声,还有一发子弹穿透她胸口的声音,那一瞬间时间就好像静止了一样。
为什么?
明明是做梦,怎么会有种那个穿着紫色旗袍的站在战场上中枪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感觉!
这是错觉!
这一定是错觉!
场景转换的很快,西娆感觉自己时而像个旁观人,时而又好像那个里面的人就是自己一样。
她看见一个男子和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子站在桥上,撑着油纸伞看风景,那女人的样貌她看的不清楚,那男人的样貌也不清楚,可就在她慢慢的要看的清楚的时候,她猛然惊醒了。
这是梦!
西娆睁眼,就发现她现在身处一个病房里面,不但如此她发现有一把明晃晃的刀正对着她的眉心,或许是因为她突然睁开了眼,那人愣住了。
西娆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臂,一转,只听见那人尖叫了一声,西娆伸出另一只手多下她手中的刀,一把水果刀。
“刘茯苓?”西娆冷声的喊道。
“我……”刘茯苓显然没有想到西娆会突然醒来,她顿时慌了,同时也恼怒自己,刚刚早点下手就好了。
刘茯苓见状,抬脚就想离开,可是她刚走两步,西娆就到了她的面前,她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语气如同她的脸色一样冷清,“你要杀我?”
作为《星宿》女一号出道刘茯苓可谓前途一片光明,在现在的娱乐圈可谓是正当红的偶像,同时期出道的人谁人不羡慕她,可西娆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引狼入室啊!
“我!我真不不是故意啊!我!对不起!”刘茯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