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红木雕花大*上,此时正一片狼藉。不断蠕动的锦被底下,不时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宵魂的娇吟声……
趁着混乱,雪莲偷偷靠过去,无声无息地浇熄了炉中的香料……
看着眼前这一幅yín_luàn景象,一众人等都惊呆了。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一脸惊惶,唯独柳美人露出一脸的懊恼之色!
江潇潇你这小践人,居然给皇上戴绿帽子,这下就算不掉脑袋也得进冷宫了吧?刘珍珍一边想着,一边乐呵得差点要笑出声来。
“来人啊!把这两个秽乱宫帱的践人给绑了。”刘珍珍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在外间的侍卫一窝蜂涌了上来。
“别、别、别,娘娘饶命啊!”这时,被吓得缩在被窝的俩人中,一个男子突兀钻了出来。
赤身果体的样子吓得大家都慌忙别转了眼睛。旁边的侍卫赶快上前给他披上了外衣。
大家这才回转身打量起跪在地上的*男。只见他眉目清秀,尚算俊朗,只是脸色青白,眼底浮肿,一见便知是过度纵欲的原因。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出现在这里?”刘珍珍故意瞪起一双凤眼,厉声质问起该男子来。
“回娘娘,小人是宫里的侍卫,王发。是、是德妃娘娘刚才*我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宫好好说清楚。”
“小人刚才在四处巡视,听到左偏殿有动静,进来一看,却发现是德妃娘娘。小人正要告退,却被德妃娘娘强行留下,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如果小人乖乖听话,以后定会保小人一世荣华富贵。如若不然,就说是小人要非礼她,让皇上治小人的死罪。小人怕死,所以就……”
听到这里,自以为得计的刘珍珍瞪眼朝*上一横:“好妹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上的人却只管瑟缩着,始终裹在被子里头不敢出来。
刘珍珍残忍一笑,迫不及待地大步上前,一把用力掀开被子。瞬间,脸色却变成青白:“红梅!怎么会是你?德妃呢?”
此时的红梅一脸的惨白,只拼命拉拢着被子一角,勉强遮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又羞又怕地抽泣着:“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呵呵,贵妃姐姐,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门角处人影一闪,走进来的竟是一脸微笑的江潇潇。
刘珍珍看着身上已焕然一新的江潇潇,直恨不得将其生吞下肚。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恶气,脸庞僵硬地强笑着:“妹妹这是打哪来呀?怎么不见你在本宫宫里等着呢?”
“雪莲去帮妹妹找衣裳,许久未见回。妹妹担心让姐姐们久等,所以就自已回宫换衣裳去了。等换好衣裳再赶去秋波亭,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估摸着大家可能到这找我来了,所以才急忙赶了过来。没想到,姐姐宫里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啧啧!”
江潇潇啧啧有声,一脸的幸灾乐祸,气得刘珍珍是七窍冒烟!双眼恶狠狠地一剐躲在角落处的雪莲。
“雪莲,你给本宫好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莲吓得“扑嗵”一声跪倒,脑袋几乎要触碰地面,身子抖如筛糠一般:“娘娘,不关奴婢的事呀。奴婢正要去给德妃娘娘找衣裳,却突然内急,等回来时却不知怎的脑后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闻言,江潇潇心中暗暗诧异。这雪莲究竟是怕惹事上身?还是另有目的呢?
而刘珍珍此时却是彻底懵了。看来雪莲也被人暗算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呢?难不成那江潇潇看穿了自己的把戏,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未等刘珍珍将事情想清楚,一旁的柳美人却嘴角一翘,满面的讥笑:“看来谁是鬼,谁是人还真的难以分清呢?不过德妃有所不知,刚才贵妃姐姐身边的婢女,红梅。竟打着你的名号,与侍卫在这*呢。”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江潇潇一脸怀疑地把脸转向刘珍珍。
“此事涉及到本宫的清誉,看来不得不禀报皇上,从重处置了。”边说,江潇潇边抬腿准备往外走去。
刘珍珍这回算是彻底蔫了!再顾不上什么脸面,赶紧上前一把拦住江潇潇,陪着笑脸劝道:“妹妹何必太计较呢~只不过是贱婢一时糊涂,与人做下这肮脏之事。你且看姐姐如何替你出这口恶气……”
一转脸,两眼阴鸷地瞪向地上的王发:“王发,你当真是目无王法,竟敢秽乱后宫……来人啊!将他拖出去就地正法。”
“娘娘、娘娘饶命啊!当初不正是娘娘吩咐小人……”王发惊得跳了起来,嘴里开始语无伦次地求起饶来。
此时,刘珍珍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见状,王发身边的侍卫急忙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了王发的脑袋上。王发应声轰然倒地,被侍卫们拖死狗一般拽了出去……
红梅看着眼前这一幕,早已被吓得半死,嘴唇竟抖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娘、娘娘,饶、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刘珍珍眸中凶光一现:“饶了你,本宫要如何向妹妹交代?来人啊,将这贱婢拖下去,当即杖毙!”
“啊!娘娘、娘娘饶命啊……”红梅的惨叫声渐渐远去。
见状,江潇潇浅浅勾唇一笑:“贵妃姐姐处事果然公道。妹妹拜服。”
刘珍珍当场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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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潇潇等人一脸嘲讽地扬长而去,刘珍珍气得将仍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