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衍一脸“你丫还算明白”的表情，还没等他继续嘚瑟，姬红妆就一巴掌糊了过来，左捏捏右扯扯，“你这是什么法术？增高术？增龄术？”
句衍鄙视道：“白痴。这是阳池洗礼的后果！你们人族长得太慢了，哪里像我们巫族这样方便？我们周岁的时候接受洗礼，不仅会接受一部分传承记忆，还会洗炼血脉，为修行巫力做好准备，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成长了。”
姬红妆张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反反复复，才终于道：“可是……这也太天差地别了吧？几天以前你明明还只是个小屁孩！”
“不准叫我小屁孩了！”句衍怒气冲冲地叫嚷。
好吧，至少性格还更之前一样。
他抿了抿唇，左右看看，脸上忽然带上了一种奇怪的忐忑，坚毅的面庞竟然飞上几朵红晕，他挨近姬红妆，似乎想问什么，但又有些踟蹰。
什么情况？熊孩子竟然这样一副模样？
“你想说什么？”
句衍做了一个豁出去的表情。
“你说，大巫有没有可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