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进入尾声,宾客们也慢慢散去。
夏霁来到停车场,准备开车离去,这时另一侧车门打开,吕庭筠坐了上来。
夏霁心里想着刚才他和那个小美女的亲密互动,心里有点来气。“你自己没有车吗,干嘛要坐我的车?”
“咱们不是顺路嘛,你捎带我一程吧。”吕庭筠厚着脸说。
“我不带,自己开车去!你这身上香水味太重,熏得我受不了!”夏霁赌气说。
吕庭筠一愣,“我现在已经不用香水了,哪来的香水味?”
“你接触了那么多美女,身上能没有香水味吗,下车!”
夏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不讲理起来,这嘴上一说,鼻子里好像还真是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味似的。
“冤枉啊,今晚就和那个任小凡跳了一只舞,哪里就接触很多美女了?”吕庭筠一脸的无辜。
夏霁这心里更火了,“你还能一下子就叫出人家的名字?这记忆很深刻呐?也是。人家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青春美少女呐,前凸后翘的,你没流鼻血吧?”
吕庭筠又是一愣。
探着鼻子闻了闻。“什么味儿,怎么感觉酸酸的?”
“一下就记住人家的名字,有没有留下微信啊?恐怕下一次的约会地点都订好了吧?”
吕庭筠靠在座椅上,“你也知道社交场合要迅速记住对方的名字是一种建立人脉的有效方式,在下一次会面时,如果能很快叫出对方的名字,那会让对方很亲切,这些道理你不是不懂。”
“那是,那可是一个大美女,不记住可惜了呀。”
吕庭筠摇头。“她就算不是一个美女,是个丑老太婆,我也会记住的,这是我多年的习惯。”
“你的习惯就是记住每一个你见过的美女的名字吧?”
吕庭筠忽然就笑了,“霁儿,你这是在吃醋么?”
“切,我才不是吃醋。我只是实话实说,以后你身上有这么重香水味的时候,你就不要和我乘一辆车,你现在就下去!”夏霁说。
夏霁知道自己很不讲道理,可是她凭什么要讲道理?哪条法律规定她必须要讲道理了?
可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依然休闲地坐着没动,“我就不下。”
“你不下我就不开车!”
“你不开就不开,咱们就在这车上坐一夜!”
这就算是耗上了。
夏霁气鼓鼓的,吕庭筠则优闲自在,闭着眼睛似乎是要睡了。
难道他真的准备和他在这里坐一夜?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她赌气将车里的音响打开,调得很响,我让你睡!
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睛,“你到底要怎样?”
“下车,我不要和你坐同一辆车。”夏霁说。
“好,你这是要算旧帐是吧?要玩儿吃醋是吧?我现在就下车,我马上去追之前和你跳舞的那个男的,我也要揍他一顿,我也吃醋了!”
“你去啊,谁拦着你了?”夏霁赌气道。
“算了,他是长青的高管,我亲自动手打他影响不好,我还是打电话让孟珂做吧,孟珂那小子更狠,不废他一只手肯定不会罢休!”吕庭筠说着摸出了手机。
“你别叫我弟弟去做那种事!”
“拜托,那是我兄弟,和我生死与共的牢狱之交,你这个姐是沾我的光,你别主次不分!”
“你打人家干嘛?人家又没对我无礼,就只是跳了一只舞而已,你至于吗?”
“你身上也沾了他的香水味,也熏得我不行了,我非废了他不可!”吕庭筠开始打电话。
夏霁赶紧凑过身去抢下他的电话,“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是啊,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吕庭筠反问。
“行,算你狠,我们都不追究,但你下次不能单独和那个小美女见面!”
吕庭筠乐了,“既然是单独见面,我不说她不说,谁知道?”
“你的意思是要见了!你给我滚下车。”夏霁伸手过来推他。
但却被他顺势一牵,搂在了怀里。
嘴很快被他的嘴给含住。
她照例是用力挣扎,他却含住不放,舌头顺势强势侵入。
她用力扭他大腿上的肉,想让他吃痛放开她,但他的抗痛能力一流,她感觉都快要把他的肉给扭下来了,他竟然还是没回事一样。
她承认和他比狠,她是逊了那么一点。
见她终于不反抗了,他这才放开她。
“开车吧,一会时寒得等急了,他刚到新的环境,还是不要让他太过孤单的好。”
一提到孩子,夏霁自然就将所有的不满抛之脑后,发动车子,朝前方急驰而去。
回到白楼时,时寒果然还没有睡。而且看起来他心情很不好。
问其原因,他一直问,为什么爸爸还没有回来。
和关浩宇相处的时间有点长,确实是有感情了。
夏霁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只好说爸爸会晚一些才回来,时寒这才睡了。
正在这时候,夏霁的电话响了,是关浩宇打来的,说他在酒吧,想见一见夏霁。
夏霁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浩宇说他有事要和我谈,我去一下。”她并没有准备隐瞒吕庭筠。
吕庭筠说陪她一起去,她说不用了。
吕庭筠也没有坚持,就自己到书房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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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浩宇还穿着那身白色的西服,好像并没有换过。
白色的西服如果穿过一天之后还没有换,那看上去肯定就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