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啊?”
“你总不会是想要尿在屋里面吧?”
能不要再提尿这个字了好吗?她都快憋不住了!
季筱撑着他的胳膊出去了,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因为刚下过雨,天上甚至连月亮都没有。
景墨弦开着手机照着路,把她扶到了一个比较隐蔽一点的又离别墅地基比较远的一个地方说:“行了,就在这吧。”
季筱丢开了他的手,却没有动作。
景墨弦不解的看着她:“不是很急吗?”
“你在这里我怎么解决啊?”
“真是麻烦。”
景墨弦往那边走开了一些。
季筱看他走远了一点,也看不见自己了,才蹲了下来,在这样的地方小解真是平生第一次,季筱暗暗咬牙,早知道是这样,她宁愿在景氏的大厦里面吃景老夫人送来的饭,也不要意气用事的到了这里。
她解决了一会儿,景墨弦在不远处问她:“你好了没?”
毕竟是夏天,蚊子很多,这里的树又多,景墨弦身上被咬了很多的包。
“好了。”
季筱答了一声。
景墨弦便走了过去,他干脆打横抱起了她,季筱皱眉:“景墨弦,你干什么?”
“等你走回去,天都亮了。”
他把手机递给她:“拿着,照路。”
虽然她很不想听他的,但是还是照做了。
解决完了生理需求之后,季筱很快就在椅子上睡了过去,但毕竟是椅子,脚上还有伤,不过才一小会儿,她就又醒了,而且因为刚才她小睡了一会儿,脖子也开始痛了起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季筱干脆不睡了,只是闭着眼睛养神。
景墨弦倒是睡得十分安闲,呼吸声均匀而绵长。
到了后半夜,屋子里的火堆熄灭了,后半夜的天气更凉,季筱抱紧了自己,虽然她极力忍不住了,但还是打了一个喷嚏。
季筱吸了吸鼻子,刚想蜷缩在一起,景墨弦突然猝不及防的坐了起来,他看着季筱,干脆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喂,景墨弦,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会告你。”
季筱冷冷的警告他。
景墨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事能不能想点别的?我只是不想你那么吵,一会儿翻身一会儿打喷嚏的,我明天还要处理一堆的事。”
拜托,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加上你这样的动作,你让我怎么纯洁?
季筱很无语的想着,她看着他:“那你抱我到床上来干什么?”
景墨弦躺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搂过了她:“不想明天感冒,就别动。”
季筱皱眉看着他,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她脚上的伤口很可能会破伤风,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她必须让自己保持着足够的健康。
虽然,让他抱着确实很别扭,但是真的很暖和,不一会儿,季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没有看到,微微的光线中,景墨弦的眸子黑的发亮。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景墨弦起身了,季筱还在沉睡,他为她盖好了外套,起身出去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助理告诉他,被泥石流挡住的那一段路已经派人来修了,大概在七点前会全部弄好。
“嗯,今天我会迟一点去公司,还有,告诉姜雨,季筱今天请假,不去了。”
挂上了电话,景墨弦看了看这边的地形,将一块木板铺到了路上。
等到季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她伸了伸腰,看看周围的环境才想起来,她昨天过的有多糟糕。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堆已经燃成了灰烬的木料。
难道景墨弦已经走了?
这个想法跳入脑海的时候,季筱松了口气,想到要面对他,季筱就觉得莫名其妙的心烦。
她将景墨弦的外套丢到了一边,刚想起来,景墨弦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的外套得罪你了么?”
他走过去,直接抱起了她,走到了外面。
这次季筱没有挣扎也没有问为什么,景墨弦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怎么不问了,也不挣扎了?”
“反正我现在这样,就算你作什么我也无能无力,而且,景总应该不喜欢野合吧。”
季筱挑衅的看着他。
景墨弦一愣,随即点头:“季筱,你够狠。”
他抱着她顺着那块他铺好的木板到了下面,打开了车子的前门将她放了进去,他自己则绕到了另外一边。
车子平稳的开出一段距离之后,泥石流的路段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景墨弦没有拐到去景氏的路,而是去了另外一条相反的路。
“你不是回去上班?”
季筱奇怪的问了一句。
景墨弦看着她:“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是虐待员工的老板。”
说完,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脚上。
季筱便不说话了,他带自己去医院,那正好,最好是公司可以报销,正好她最近钱紧的很。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医院,景墨弦抱着季筱走了进去,他没有挂号,直接把她抱到了急诊室里面,医生看着他们进来,礼貌的说:“请到外面排队。”
景墨弦将季筱放在了病床上,淡淡的扔下了一句:“她快死了。”
季筱瞪他:“你才快死了。”
景墨璃没有说话,出去了。
季筱不好意思的看着医生:“抱歉,我脚受伤了,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