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之?本宫倒是听说他有一子一女,只是不知道今可是曾经婚配?”
皇后的心目中,笼络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无异于联姻。
“这,儿臣不知。”
楚云景多少有些心虚。围余阵亡。
那崔凯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和常亦欢却是心里明白。
那小子虽然了捡了一条命,但是只怕也是半死不活。
若是知道有一天,居然有用到那崔云之的时候,他大约不会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而下毒手伤了崔凯了。
只是那花卿影是常亦欢心尖尖上的人,就算是他不动手,常亦欢也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崔凯的。
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稍微弥补?
皇后不知道儿子心中的想法。只以为他是在思索何拉拢崔云之。
楚云景本也是在出神,却冷不防听见皇后问道:“说起这件事情,本宫倒是想要问问你,那郑姑娘……你觉得何?那样的家世和容貌,可是百里挑一的。”
“母后……”楚云景皱了皱眉头,“儿臣今对于这等事情,实在是没有兴趣。而今,朝堂上一片纷乱,正是各自划分势力范围的时候。儿臣若是将时间和精力都用在选妃上,只怕是得不偿失。再者,那郑姑娘,喜怒皆形于色,不知自持稳重为何物,儿臣觉得这样的性格不适合做成亲王妃。”
皇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总是这么说。从十五岁说到了二十岁。而今都已经是二十二岁了,难道还要继续推脱吗?正所谓成家立业,你若是总这般单身,只怕你父皇也会觉得你不够稳重。”
“母后,迟迟再说吧。儿臣对于女色……”楚云景欲言又止。
皇后虽然心中不悦,但是到底是不想当着儿子的面起什么争执,也便随着他去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要问问你。那承远侯家的二少爷……何了?这两天。倒是总看见陈妃上蹿下跳,到处忙着解救。”
楚云景摇摇头:“这次的事情,谁也救不了常亦成。父皇本就有心要惩治一下官场的不正之风。这次的事情虽然和那些官员未必扯得上什么关系。但是却是为了杀鸡儆猴给他们看的。更何况,依着承远侯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他都没有亲自过来求情,您便可以知道,这次到底是个什么风向了!”
“本宫也明白,那陈妃不过是为了做样子给成员侯夫人看,生怕失去了这个有力的扶持,也是惺惺作态罢了。不过,也可以看得出,她的确是十分的在乎承远侯这一家子了。”皇后心中有了些盘算。
“母后,为今之计,当务之急倒是将常亦欢的世子名分早日确定了,否则若是将来有了什么变数,只怕……得利的是陈贵妃。”
皇后听了这话,却是冷笑:“承远侯一共只有两个儿子。那常亦欢虽然纨绔,然而总算是清清白白,早先虽然名声差了一些,但是也没有什么过分的恶行。那二少爷的确是学问好,可是这一次,闹出了这种事情……前程算是毁了。除非承远侯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选他做世子!”
皇后心想,常亦成闹了这么一出,倒是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许多的问题。
真也算是人算不天算了。
皇后和楚云景倾谈了一阵子之后,便打发了儿子离开了。
然而,她因为之前和玲珑以及楚云景的谈话,内心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常亦欢送了花卿影回家之后,就独自回了承远侯府。
今承远侯府里,可谓是愁云惨淡。
韩氏每日以泪洗面,哭哭啼啼,而蒋月儿则是跟在韩氏的身边,同样哭闹不休。
两个人你方哭罢,我又哭了起来,简直是凄风残雨,令人心中烦乱。
承远侯日日被夫人缠着要他去宫中求情,已经是不堪其扰,最终只能是躲进了自己的书房,连门都不敢出。
常亦欢对于这种局面,自然是冷眼旁观。
他这边刚进了大门,那边却有人过来拦住他,说是侯爷有请。
常亦欢心中暗自冷笑,却依然还是乖乖的跟着那人去了。
“父亲。您特意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承远侯抬眼开了常亦欢一眼,点点头:“你且坐下。为父有事情要问你。”
常亦欢坐下之后,父子两人之间便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你弟弟的事情,你怎么想?”到底是承远侯先开了口。
“父亲这话问的奇怪。什么叫我怎么想?我怎么想又能何?此事,并非是儿子能够改变的。”
承远侯见常亦欢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中难免有气,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为何此的无情无义!那是你的亲弟弟,难道你就不能有点当哥哥的担当吗?”
“担当?哥哥的担当?您觉得我应该何的担当?”常亦欢的声音已经有些发凉。
“你可是去宫里问一问成亲王,试探一些皇上的真实想法,也可以求见皇后娘娘,让她帮着给你弟弟求情。今陈贵妃到处奔走,却也没有结果……咱们自家人竟然能够一点儿力都不出吗?”
承远侯说得道貌岸然,然而常亦欢却是笑了。
而且笑得特别欢快,特别猖狂。
“哈哈哈……哈哈哈……父亲,父亲,……您真是太有趣了!”
“放肆!你怎么敢对为父此的无礼?难道为父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承远侯对于常亦欢的态度极其的不满。
“父亲,没有别的,我只问您一件事情。若是今日被打入监牢的是我,您可会让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