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然的掏出钱来,跟着老头走到家里面去了。
随后,老头带着我走到了一间屋子里面。我看到墙上贴着一溜画像,依次是马列毛邓。屋子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的油漆剥落,有很多地方已经开裂了,旁边有两排椅子,不过这椅子各式各样,显然是从不同的地方搬过来,凑到这里的。。
老头得意的说:“这就是我们的党支部。”
我点了点头:“真是庄严又神圣。”
老头笑着说:“那是当然。”
然后他走到墙角,开始调试设备。我看到一堆笨重的机器,以及扎着红布的话筒。
老头先来了一段激昂的音乐,差点把我带回到人民公社时代。然后又吹了吹话筒,用乡音说:“同志们注意一下,同志们注意一下,下面咱们广播一条重大消息。”
随后,他让了让:“你来说。”
我走到话筒跟前,清了清嗓子:“姚东,姚东,你个王八羔子在哪呢?爷爷找你来了。你快点来村支书家接我。”
老头听我的话不太有礼貌,连忙把话筒拔了。然后不满地说:“年轻人怎么一点都不稳重呢?这么庄严的事,让你大呼小叫的,变成闹剧了。实话告诉你,普通人根本没有碰过这话筒。”
我干笑了一声,就退了出去,站在村支书家门口等着姚东。
如果姚东没有涮我,他真的在这个村子里面的话。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问老头:“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闹鬼的事啊?”
老头瞪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伙子,我是党员。”
我奇怪的看着他:“我知道入党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但是你也不用到处跟人说吧?”
老头瞪着眼睛说:“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无神论者。不信鬼,不信神,只信马克思。你问我村子里闹不闹鬼,你猜我怎么回答你?”
我悻悻然的点了点头:“也对啊,党员都是无神论者,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正在思索的时候,忽然看见胡同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面色不善,正对着支书家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