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看你有几分眼熟,难道你是岳倾的妹妹?”
这句话险些没把李倾月给呛死!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他怎么会有此一问?自己怎么不记得曾见过他?
“岳倾?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长得比女子都要漂亮的岳大总管吧?”李倾月黑着心问道。
“当然,苍溟还有几个岳倾?”
“你为何会以为我是她妹妹?”
齐玄墨一拧眉,“难道不是吗?你们长的可是真有几分想像呢。不过,你比他似乎更美一些。也对,他虽是太监,可到底也是男子,你们之间还是有些差异的。”
李倾月再次被这句话给呛到了!
这人是什么逻辑?
“你听说过岳倾有妹妹?”李倾月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位齐大公子的想像力了,怎么能这么让人惊悚呢?
“呃,没有。不过,也没有人说他没有妹妹吧?”
李倾月一时是哭笑不得,自己怎么就会遇到了这么一位主儿。
最离谱的是,就这样的人,怎么会与顾白齐名呢?
苍溟的臣民们,那眼睛莫不是都瞎了?耳朵都聋了?
“好吧,我们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唯一能肯定地告诉你的,就是我不是岳倾的妹妹。还有,请你不要把我跟一个太监联系在一起。”
虽然李倾月很想说,她明明就是穿成了大总管的样子最威风,可是现在,还是不得不隐藏一下下的。
“好吧,那我也唤你岳姑娘,不知意下如何?”
“当然。齐公子,只要是齐家不与我作对,我自然也不会与齐家为难。当然,若是将来齐家能在我有难之时,鼎力相助,我自然是最开心不过的。”
“那是自然。”齐玄墨客套地接了一句。
不想,李倾月的眉眼笑地欢快,竟然又跟了一句,“我也知道齐公子不是那等喜欢落井下石之人,只是,这一次,我们之间既然是有了一个约定,那么,你是不是应该按照约定上所写的那样,听凭我的差遣?”
齐玄墨嘴角还来不及散开的笑,就那样僵了下来,“不知岳姑娘的意思是?”
“其实呢,也很简单。毕竟我不是湘州人,也不可能总是留在湘州。可是我听说,齐家在其它地方,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势力和人脉呢。”
李倾月说着,还很是可爱地冲着他眨了眨眼,那样子,还真有几分使美人计的意思。
齐玄墨一愣,抿了抿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主意,“好!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是我齐家的信物,总共只有三枚。一枚在我祖父的手上,一枚在我的手上,还有一枚,原本是在我父亲的身上的,这一次,我趁着他不小心,将他盗了出来。”
李倾月的嘴角一抽,“你不会是将你父亲的信物给我吧?你确定你这样做,不是在害我?”
“不会!这一枚是属于我的。将这个给了你。我现在身上所携带的,就是曾经属于我父亲的那枚了。”
如此,李倾月倒是放了一半儿的心。
看着手上那枚月牙儿形状的玉佩,李倾月小声地问了一句,“这个东西,果真好用么?”
“你放心。有了它,你可以任意地调动我齐家的人,钱财的话,只要不超过十万两,都可以动用。”
“你就这么放心?不怕我将你们齐家的财产都给搬空了?”
齐玄墨一笑,“这枚信物每提走一次银两,无论数额大小,都是要再间隔一个月,才能再次使用的。有了这一个月的时间,你以为,齐家本家儿,会得不到消息吗?”
李倾月的嘴角立马一撇,“呿!我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呢?”
“你要知道,就算是家主,也不能随意地动用属于家族的财物。当然,若是等我拿到了属于我祖父的那一枚信物的时候,那个权限,自然就会大上许多了。”
李倾月点点头,有些酸酸道,“还是家主的权利大呀。难怪那么多人打破了头,也要抢一个家主的位置。”
齐玄墨的眸光一暗,他明白,李倾月是在暗指他们齐家的内斗了。
如今他们长房没有了那个苗氏,自然是安生了许多。
而齐玄武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也再没有了争抢家主的念头,毕竟,能不能保住他齐家人的身分,还是一个问题呢。
可是,齐家还有二房和三房在那儿巴巴地瞅着呢。
若是老太爷直接就越过了父亲,将齐家家主的位置交到了他的手上,只怕,二叔和三叔,都会要寻机会闹事了。
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齐玄墨的眼睛一亮,“岳姑娘,既然你之前肯帮我,不如送佛送到西?”
“嗯?”
“想必岳姑娘也看出来了,我实在是不喜欢那个齐家,不过,很快家父与家母就要回来了,总不能再回到将军府去住。可是齐家现在三房人都在一起住,我母亲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管家。”
红梅一撇嘴,“这还不简单?你赶紧订下一房亲事,然后将媳妇儿娶过门来,不就有人帮你母亲打理后宅之事了?”
齐玄墨的表情一僵,眼睛却是快速地往李倾月的脸上瞄了一眼。
见其面无波澜,连个眼神儿都没有,心中不免又有些失望了。
“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名门世家的公子娶亲,从订下亲事,到最后的成亲,没有一年,也得耗费上八九个月。”
“那有什么关系?就冲着您齐大公子的名头,想嫁给您的,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