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瘦得剩下腊皮包骨的老头,两眼突然放光,接着却又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也没找我们搭什么话。
怎么回事?怎么不理我们?我脑瓜子飞快地转动着,噢……原来如此,刚刚戏做过火了。
于是我假装跟杨青青说道:“不过亲爱的,我送lv包包给你,你能不能答应跟我那个啊?”我把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宣扬,也能保证让那壁虎干听到。
杨青青听我这么一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问道:“哪个呀?”
我靠,大姐你是真纯洁还是假正经呀?
于是我又继续说道:“还能哪个呀?你该不会真的要等到我们结婚,才给那个吧?”我说完偷偷地给杨青青使了个眼色。
这回杨青青总算懂我意思了,然后配合答道:“那是当然,必须等到结婚了才行,我的第一次必须得保证交到我未来老公手上。”
果真所料不差,老爹曾说过纯阴女破了阴也就没用了,估计那壁虎干刚刚是误会杨青青已经过结婚了。然而我们后面又给添了这么一段对白,那壁虎干就立即上钩了,只见他深凹的眼睛里又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然后开口对我们说道:
“小两口只知道打情骂俏,却不知道即将有祸事临近,呜呼。”
我知道接下来就是斗智斗勇的时候了,不敢再有丝毫松懈,否则让他看出什么破绽,这大鱼就要跑了。
我转过身,佯装生气地对那壁虎干质问道:“老头子,你胡说什么呀?”
只见那壁虎干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小伙子不必动怒,老夫只是不忍看你们遭无妄之灾,至于我有没有胡说,你们不妨坐下一听,老夫保证分文不要。”
我故意以退为进,对杨青青说道:“媳妇儿,别听他的,我们走。”
那壁虎干听我这么一说,刹时有些着急了,又追着说道:“你们不想听也罢,老夫这有灵符两道,免费赠送与二位,或可帮助二位一挡劫数,还望二位贴身携带,莫要辜负了老夫一番心意。”
杨青青故意扯着不让我走,然后假装劝说道:“亲爱的,我看这位大师挺有诚意的,不像骗人,要不我们就听听吧!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
我装了一副不怎么情愿的表情,然后说道:“好吧!我就看看你们这些江湖术士到底是怎么忽悠人的!”
壁虎干看着我们坐下了板凳,呵呵地一笑,然后说道:“我先说说这位女同学吧!这位女同学虽非生于大富贵之家,但自小也是衣食无忧,除了小时候有过一场灾祸之外,其他时间倒也一路顺畅,不知老夫说的可对?”
杨青青装了一副萌呆地模样,点着头答道:“大师真厉害,您怎么知道的,我妈说我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差点都没得救了。后来还是我奶奶在寺庙里求了一道符水,才把我治好的。”
壁虎干摸着短须,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这就对了,难怪会如此。”
杨青青听了又继续问道:“大师,难怪会怎样?”
壁虎干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先把生辰报给我一下,然后再拔一根头发给老夫。”
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杨青青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询问我的意见,毕竟她也不知道拔了头发给对方,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快速想了一下,估计壁虎干下一步的行动应该没那么快,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只要一会儿离开了,立即跟老爹会合,就安全了。想到这里,我对杨青青暗示道:“没事儿媳妇,给他吧!听他继续忽悠。”
杨青青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纯阴时辰报给了壁虎干,还拔了一根头发给他。
只见那壁虎干听了杨青青的生辰之后,嘴角隐隐翘起一弯弧度,但只是一瞬间便稍纵即逝。随后壁虎干将杨青青的那一根头发绑了个结,包进了一张黄符内,合在手心,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念了一段经文。
之后壁虎干睁开了眼睛,说道:“老夫已经知道了,这事情要从你的前世说起。你前世曾杀过一条成精的鲤鱼。这鲤鱼阴魂不散,十几年前便过来找过你一次,被你奶奶求得的灵符压了过去。如今这条鲤鱼的阴魂又回来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将我刚刚给你的灵符贴身佩戴,它便奈何不了你!老夫接着会想办法帮你化解这条鲤鱼的怨恨,到时候把它送入轮回,这劫就破了。”
杨青青装了一副吓坏的模样,然后又对壁虎干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壁虎干听了摆着一副高人的姿态,说了一些因果业报之类的话语……
之后我和杨青青便迈着急步,走出了那条步行街。出来后,我借了杨青青的手机,给老爹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不到两声,老爹便接通了,然后急切地问我道:“小非,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没出什么意外吧?”
我环顾了下四周,看周围没什么其他人,便问道:“老爹,先不说别的,你先告诉我,如果给了一根头发别人,对方有没有可能用什么邪术直接害人?”
只听老爹在那头说道:“对方要了杨警官的头发?这是一种标记手段,虽然不能直接害人,但如果对方唆使什么鬼魅前来就难说了。你们不要回警局,回早上我们住的酒店会合。”
我听完挂了电话,不敢耽搁,立刻和杨青青打了辆的士,回到了我们早上住的酒店。一打开房门,我就看到老爹等在了里面。这下子我紧绷着的神经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