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到三楼,开了冥途的我立刻发现周围的阴气一下子加重了。我顺着阴气飘荡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了一间客房的门口,只见房门紧闭。
房门内传来一阵销魂的声音:“啊……大哥你好厉害呀……噢……噢……呀咩爹……”
尼玛,这还能让人好好捉鬼不?
我敲了敲房门,只听门内立刻传出一声呵斥:“滚,别打扰哥办事儿。”
呃……老兄,不是我想打扰你,我想说的是,此时有鬼在看你们房里看现场直播呢!
于是我加重了力度,继续拍了几下门。只见过了一会儿后,一个下体围着白毛巾的男人打开了门,满脸怒气地看了我一眼,骂道:“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你敲我房门干屌啊?”
我礼貌地一笑,问道:“大哥您贵姓啊?”
那男的破口骂道:“大哥我姓吴,大名吴培天,广州道上的朋友都叫我天总,这条整条街都是我天总的罩的,问你怕了没有?”
我尴尬地说道:“噢!是天总啊!麻烦您让让,我进去找个人。”
吴培天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抓着后脑。于是我侧了下身子,溜进了房内。
一进房,只见一个年轻的技师坐在床上,仅用一条毛巾包着下体,上半身的两个胸胸大方地露在外面。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技师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秃头的男鬼.。
此刻秃头男鬼正满脸猥琐地流着哈喇子,尼玛这家伙居然在……
秃头男鬼地神情专注忙活着,压根没把我当一回事,大概还以为我看不见他。
坐在床上的技师看到我,不耐烦地骂道:“你谁呀?神经病吗?跑这里来找人,你媳妇来这zuò_jī了呀?我告诉你,她在隔壁,还不快滚过去别的地方找。”
尼玛,要不是还有正事,我指定上前给这娘们一个大嘴巴子。我没理会那女的,直接走到了秃头男鬼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兄,小心纵欲过度了。”
天总和那女技师看着我对着空气说话,呆呆地看着我,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而那秃头男鬼给我这么一拍,立刻瞎了一大跳,摔倒在地上,一边急忙拉着裤链,一边惊慌地说道:“怎么你看得见我?”
看着秃头男鬼一副奇葩的样子,我连符都懒得用了,只说道:“跟我出来,别打扰人家办事儿,要**我放个苍老师的电影你看,苍老师身材比这妞好多了。”
那秃头男鬼拉好裤链,冷静下来居然对我做了个吓唬的动作,还一边用冷冷瑟瑟的语气说道:“我是鬼……你不怕我吗……”
尼玛,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我直接掏出一张净天地神咒出来,念了咒语就要往他身上拍去。
这下子秃头男鬼立刻被我吓尿了,直接跪在地上求饶道:“别别别,大师我错了,我跟你出去。”
我转过身就要出去,结果床上那位女技师又骂了我一句:“神经病。”而那位天总居然还堵在了我的面前。
尼玛,不吓唬一下这对狗男女,还真把小哥我当神经病了。于是我转过身,拍了拍那秃头男鬼的肩膀,说道:“好吧!哥们,现身跟这两位打个招呼。”
那秃头男鬼听了我的命令,于是“噢”的一声,现身出来,对着床上那位女技师说道:“小妹妹你好……”
只听“啊……”的两声,那位天总直接给吓得坐在了地上,而那女技师更奇葩,将刚刚裹在下体上的毛巾扯过来蒙着头,露了个光屁股在外面瑟瑟发抖。
我咳咳两声,接着礼貌地对着吓坏的两人说道:“打扰二位了,两位继续办事,不要因为我们影响了你们的雅兴。”接着我转身对着秃头男鬼命令道:“还不隐好身跟我出来。”
接着秃头男鬼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出了房门。我把他带到了个没人的角落,然后对他问道:“叫什么名字?”
秃头男答道:“嘿嘿!我叫周桂忠,大师你好。”说着周桂忠还伸出了一只手来要跟我握。
我盯了一眼他那只手,说道:“尼玛,你这只手刚刚撸过管的。”
周桂忠不好意思地将手放在衣服上揩了揩,然后点头哈腰地对我说道:“大师找我有什么事呀?”
既然叫我一声大师了,于是我便装了一副高人的模样,模仿着老爹说话的语气,说道:“要知道生死有别,阴阳殊途,如今你既然阳寿已尽,为何不去你该去的地方,反而在此流连呢?”
周桂忠答道:“大师有所不知,不是我不愿意去投胎,而是我出不去呀!那边楼梯口上悬了一把匕首,好他妈的厉害,别说我出不去,鬼差大人都进不来。”
听周桂忠这么一说,我立刻好奇地问道:“带我去看看。”
于是周桂忠带着我走到了楼梯口,在那里我果然发现了一把造型古朴的匕首,全长不超过一尺,匕首插在鞘囊中,被人用一根红线挂在了楼梯口的顶部。
我在旁边找来了一张椅子,垫着脚站了上去,将那匕首取了下来。我将匕首拿在手上,一掂量,还挺重的。接着我又将匕首从鞘囊中拔出,只见那匕首上泛着寒光,匕身上镂刻有两个小篆字,细看来是“袭月”二字。
而周桂忠那老色鬼,此刻因为忌惮这把匕首,躲得远远的。我把匕首重新插进鞘囊里,然后放进了裤袋里。这时周桂忠才偷偷摸摸地靠了过来,但始终跟我保持了三米左右的距离。
我一路向二楼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