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步步临近,我迅速在脑中思维着对策。
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这女人即便要有所动作,也不敢惊动其他的顾客,于是我准备将计就计。
正当旗袍女人走到我身边,即将要有所动作时,我哈哈一笑,突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翘臀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
错乱之中,我已经将手摸入了她的裙底,抢先一步将那把掌中雷握在了手里,接着将枪口对准了她的大腿根部。
旗袍女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
我笑了一下说道:“这位美女,陪小弟一起玩玩吧!一会儿小弟要是赢了,赏你一奶罩筹码怎么样?”
旗袍女看了看周围赌客的眼光,佯装嘤咛一声,说道:“小弟弟好坏呀!你下面那把枪这么硬,小心一会儿在姐姐屁股下面走火了。”
听旗袍女这么一说,周围的赌客一阵哈哈大笑,纷纷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在赌场里,像这种现象非常普遍。很多年轻貌美的女人都会在这里混迹,瞧准一个大赢家就粘上去,又是勾引挑逗,又是帮忙呐喊助威的。最终运气好的话,她们会收到满满的一奶罩筹码,最后被赌客带上楼过夜。
正因如此,其他赌客见了旗袍女这模样,也是见怪不怪,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俩,眼神中带着艳羡的神色。
不过一旁的彤彤,此时倒是被我这一奇怪的行径吓傻了,反应过来才叫道:“姐夫,你可真行啊!当着我这个小姨子的面,直接泡马子。”
这话一出,身旁的赌客更是对我睁大了眼珠子,大拇指一个接一个的比了起来。
我比了个无所谓的手势,说道:“彤彤,从姐夫桌上的筹码中数一万块本钱出来,其他的都给我押到‘对子’上面。”
彤彤瞪大了眼睛,叫嚷道:“姐夫,你疯了,你这里有七万多块钱也!”
我给了彤彤一个凌厉的眼神,说道:“照做。”
彤彤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将六万多块钱的筹码押在了‘对子’上。
说完,我继续挑逗怀里的旗袍女道:“这把要是赢了,小弟分一半给你,如果输了,姐姐陪我上床如何?”
旗袍女呵呵一笑,答道:“好啊!不过出现对子的几率可不大噢!”
我淫邪地一笑,说道:“没关系,对小弟来说,这安慰奖可比中大奖诱惑多了。”
旗袍女妖娆地一笑,将眼光投到了赌桌上……
庄闲两家的牌底相继开出来,闲家一张红桃q一张梅花6,总数6点;庄家一张梅花3一张方块4,总数7点;双方都没有对子,也就是我这六万多直接就输掉了。
旗袍女装着满脸失望,说道:“看来弟弟运气不是那么好嘛!”
我无所谓地一笑,说道:“赌运不行,桃花运不错,姐姐该不是想反悔吧?”
旗袍女答道:“当然不反悔,姐姐还要看看,弟弟下面这把枪到底有多硬朗呢!”
于是我一把搂住了旗袍女的小曼腰,暗地里将手中的掌中雷顶在她的后背上,站了起来,对着在座的一众赌客说道:“小弟先办了这狐狸精再回来陪你们玩,诸位继续赢钱,我先失陪了。”
几个赌客呵呵一笑,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还起哄道:“小弟,没把她办趴下了,就别回来了。”
随后,我搂着旗袍女,叫了声彤彤,走出了博彩大厅,来到了一个没人的楼梯间里。
看四下没有其他人后,我放开了旗袍女的腰,接着举起手中的掌中雷,将枪口对准了旗袍女。
旗袍女原本笑颜绽放的脸色,也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楼梯间里,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
跟在我背后的彤彤看见我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手枪,顿时吓了一跳,瑟瑟叫道:“师兄,这个?”
我没理会彤彤,只是对着旗袍女轻轻一笑,说道:“既然你们养了古曼童,也不能怪我动了手段。何况现在,我赢的钱也特意输还给你们了。这下两清了,对不?”
旗袍女阴沉着脸,说道:“那还不把枪还给我。”
我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轻轻一笑,将掌中雷扔还给了旗袍女。
旗袍女一接过枪,立刻将枪口对准了我,说道:“在我们的地盘耍手段,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作为一名枪手,你太不合格了,连枪里有没有子弹,重量都掂量不出来。”
说完我将手掌一摊,两颗子弹“叮当”两声掉在了地上。
说到这里,你们可别觉得我很牛逼呀!说实话,使枪上我完全就是一个生手,只因为前段时间玩了几回傅si的配枪,才勉强知道怎么卸子弹。
至于通过手枪重量,判断枪里有没有子弹这种牛逼技术,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说完全是吓唬旗袍女的。
此时,我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但是这逼必须得装。这关键时刻,形势越是危急,我越是得装得胸有成竹,风轻云淡。这样才能让对方忌惮自己,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安全地撤退。
旗袍女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两颗子弹,立刻吓了一跳。
见旗袍女被吓到了,我又刻意将身上的杀气外放出来,同时换了个冰冷地语调说道:“还好刚刚你没有扣动扳机,否则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说完,我运了一股元气在手上,接着手下一甩。
袭月闪过一道寒光,在旗袍女脸颊旁边擦了过去,划断几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