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刚刚怎么好像看到师兄在笑呀?”彤彤用疑惑的声音说道。
“是吗?这小家伙,估计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了吧!”小玲姐轻笑了一声说。
“我敢打赌,师兄一定是梦到了什么色色的东西了,你没看到刚刚他那笑容,好淫邪的。”彤彤煞有介事地说道。
哎呀!你个彤彤,师兄我在这三位美女心目中的伟岸形象,你可不要随意破坏,怎么尽在这瞎捣蛋呢?
偷听间,只觉得一双轻柔的手,解开了我领上的一颗扣子,然后一块柔软而温暖的毛巾伸入了我的胸口,轻轻地帮我擦拭着皮肤……
哟西!这舒服的感受,我还是别那么快醒的好,醒了哪有这等待遇呀!
芷萱擦拭完我的胸口,又把手伸入了我的腋下。这个……痒。别介,我会忍不住笑出来的……
噗哧……”
好吧!我没用给笑出来了。
“小非,他醒了……”芷萱兴奋地叫道。
我睁开了眼皮,溜转着眼珠,想了老半天台词,说了句:“我这是在做梦吗?”
几个女的满脸兴奋的神色,团团地围在了我的床边,都用温柔的眼光注视着我。这感觉,太幸福了……
“不,你没有做梦,你现在安全了!”马小玲柔声跟我说道。
“我们现在在哪?”看了一眼周围简陋的环境,我问道。
“我们在果敢老街的国际救助营里。”马小玲回答。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对了,梅二师伯和凉粉哥呢?对了,芷萱,甜儿呢?”
芷萱摸了摸我的手,回答道:“不要担心,甜儿睡了,我去叫她,她要是知道你醒了,肯定会很高兴的。”芷萱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间。
马小玲摇了摇头,说:“你梅二师伯先前听说你渡过危险期后,已经带着雌雄双鞭先回广州了。我说你个小家伙,怎么那么大胆子?一个人跑去惹缅甸军,不要命了是吧?要不是我路上遇到了梅老头,之后及时赶去找你,你这小命就没了。”
我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让你们这么多人担心了。对了小玲姐,我昏迷几天了?”
“你昏迷六天了。”
我在心里算了下,然后惊道:“那今天岂不是农历七月十一了,广州那边?”
马小玲没好气地说:“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担心广州那边的情况,你是嫌命太硬还是怎么的?碰到啥危险的事儿,你都要参合进去。广州那边已经齐聚了很多道门高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管养好伤。”
“不行,我担心我老爹会有危险,我必须在七月十四前赶回去广州。”我毅然答道。
马小玲一脸厉色地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缅甸军到处在搜捕你的踪迹,咱们在这国际救助站里,还能暂保安全。这一出去,万一暴露了行踪,怎么办?”
“怎么缅甸军会……”我不解地问道。
“师兄,你可威猛了,一个人屠杀了缅甸军一个营的士兵。现在果敢人都把你当偶像崇拜了;不过另一方面,缅甸军可就把你恨死了。你肯定不知道,你那天杀的人中,有个人是一个将军的独子。现在那个将军异常震怒,发誓要你血债血偿。”彤彤话语中带着些许冷嘲热讽的味道。
我疑惑不解地问道:“我的行踪是怎么暴露的?”
马小玲答道:“我这几天调查了一下,缅甸军中有一号很厉害的法师,他好像招到了那个将军独子的魂魄。
“不对呀!那天晚上,黑白无常不是把当场所有的鬼魂都带走了吗?对了,黑白无常,肯定是他们做的手脚。”我想明白后惊讶道。
马小玲叹了一口气,说:“先不管这么多,这里是国际救助站,缅甸军不敢查进来这里,你放心养好伤势。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谋划一下怎么回国。”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便躺在床上,尝试用那副画上得来的功法,为自己疗伤。我必须赶在七月十四前,养好伤势,然后回广州助老爹一臂之力。
然而正当我疗伤进行到一半时,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idontcate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