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阵惊天雷响,大庸朝边界,有人看到孔雀在天上翱翔而过。
孔雀咬着一封信丢下,转身飞远,有人捡着信就兴冲冲来皇宫报信了。
耀喜滋滋地冲到帝睿的寝殿,挥舞着手里的书信:“皇上,皇上,是月秦,她的灵魂好像附身在了别人的身上,她回来了,你看,她还给你写信了,丫的,秦儿姑娘的信,你总认得吧。”
说完,不由分说让人用夜明珠照明,将信递到了帝睿面前。
良久,帝睿微微动了下,眼中终于有了焦距。
看着书信上面写着: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竟然真是月秦的笔迹,此时,团子小狼滴滴答答跑过来,看了那张纸,大张嘴嗷呜了一声,上面没有秦儿的气息啊。
但是,它还没啊出来,立刻被耀捂住了嘴。
团子小狼郁闷地挣扎,呜呜,这是不是秦儿的,不是的。
正闹腾间,落魄男人瞬间变成俊美而妖孽的男子,帝睿握紧那信,看了又看,沉声道:“都出去吧。”
半年后,帝睿受到孔雀的启示,命令人为月秦打造天价嫁衣,极尽奢华,用来思念妻子,但是迟迟没有月秦的消息,他一怒之下,嫁衣让人永远封存在银雪山,他早为自己和月秦准备好的皇帝陵寝旁边。
月秦一直没有醒来,但是却又还能活着,这是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帝睿,失去爱妻后,体弱多病,无心国事。
人们在各地建立神殿,祈祷月秦赶快苏醒。
又过了一个月,国师带着他的白莲信徒对大庸朝展开全面的进攻和侵略。
帝睿亲征,但是,以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英勇男子,却屡战屡败,失去了十个重要城池,大庸朝被白莲信徒分别从两处包围,战乱连连,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皓威却迟迟没有救援的意思,他只有一个条件,交换月秦,他就展开护国战争。
……
帝睿重病缠身,再又一次卜卦,卦象表示,月秦再也不会回来后,更是几乎完全失去了斗志。
耀和公孙先生联手力挽狂澜,派人出发,前往白皓威处请求救兵。
形势十万火急,月秦小姐啊,你在哪里……
回来吧……
请赐福我国……
请回到皇上的身边……
我们日日夜夜祈求您,重新降临,拯救这灾难连连的大庸吧……
“呼——”月秦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感到冷汗湿透了衣襟。
在梦里梦到帝睿病了,危在旦夕,可恶,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月秦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今天就要去看看那古墓了,有自己的嫁衣,难道里面会有自己的尸体?丫的,好膈应,听说不是帝王的陵墓,月秦稍微安心里了点,不然,想到那里竟然有可能埋葬的是帝睿,她肯定会心痛而死的。
用力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振奋,门被推开,虞凛一脸烦躁地看着月秦:“你真的要去。”
月秦转头:“你可以不去的。”
见虞凛这么不开心,月秦就改变了计划:“最后一次,找不到,我就嫁给你?“
“我会忘记一切,好好地和你生活。”月秦直击虞凛的软肋。
一言为定——
“丫的,你能不让我愧疚更深吗?”月秦扶额。
虞凛轻笑:“为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我就是要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
虞凛正经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只是不时朝着月秦投来愉悦的目光。
月秦也坐进来,把窗户打开,然后当路虎启动的时候,虞凛就像打了兴奋剂一般,一改之前那种严肃傲慢的形象,而是将身子靠在座位上,让劲风吹动他黑色的发丝,低声唱起一首歌。
这是春天到了吗?李威廉满头黑线,皱眉问月秦:“老板这样真不要紧?他是不是恋爱了?”
“不知道,”月秦悠闲地看着报纸,一眼扫到今天的头版——老公毒瘾发作,卖身怀六甲妻子,被妻子告上法庭。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是,那么大的照片,那是崔真。
然后,旁边还有小幅照片是崔真和陆明明人被记者围堵的尴尬局面。
以前她会兴奋地说活该吧,此时,她只是打了个电话,为陆明明捐献了一笔钱,不为什么只为她肚子里那个最为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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