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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盛尧山出现在仁德急诊的留观区时,容小榕看到他的床头卡上的名字,也有过一丝的惊异。
早在米国哈佛医学院学习的时候,就听到导师提过这个名字。
当时,还非常羡慕的对容小榕说:“容,你们华夏国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竟然会有那么神奇的医术!”
可当容小榕好奇的想询问细节时,导师的脸上又浮现出遗憾的无奈。
“他从不抛头露面,也不许任何媒体拍摄他的照片,就连医术的报导,也是低调至极……真是个大隐的高人啊!也许,只有那些国家的元首们,才见过他的真面目吧……不过我想,有那么高的医术,他一定是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家了,就像你们华夏国的功夫,高人都是仙风道骨,性情怪癖的……”导师猜测又笑笑。
盛尧山,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名字……
这也就是为什么容小榕当日里看到了床头卡,会有明显的一怔。
不过片刻,她又自嘲的笑了。
不会的,盛先生这么年轻,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帅哥,又怎么会是那么多人口中传说的高人?!
不过……
倒是真有些巧合。
那天车祸现场,他说他是刚回国……
他说他在国外推广国医……
他能准确的感知到自己体内的内脏有损伤……
他使用神奇的闭气功,能抑制出血的情况……
种种巧合,再加上他叫“盛尧山”……
种种巧合,使得容小榕又是有了一瞬间的晃神。
唉……如果盛先生再能年长个四五十岁该有多好,那我就可以直接去问他,是不是那位给元首们治病的“盛尧山”了。
容小榕兀自无奈的笑笑。
再一起身,昨夜的高烧,一~~~~夜的不适,再加上今天忙碌的节奏,还有对奶奶的担忧……
一种眩晕感再次袭来。
楼梯间微微有些幽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脚下,虽是穿着平底鞋,可还是昏昏沉沉的栽了下去。
“不……不要……”容小榕的意识在挣扎。
这个节骨眼上,她可千万不能有事!
突然。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直接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这一揽再往回一带的惯性中,容小榕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只看到华宇那张冰雕般冷峻又完美的脸……
随即又再无意识的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四周雪白的墙壁,面前匀速滴落的输液袋……
张毛赛紧张兮兮的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容容。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你可吓死我了!你高烧晕倒了,就在楼梯间里,要不是华总裁正好发现,把你拉住,你这一掉,再滚落楼梯,说不定就直接摔成植物人了!”
“华宇……”容小榕只觉得头很痛,她在努力的回忆着昏倒之前的那一幕。
脑袋里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那张冰冷俊美的脸。
“是他送我来的?”
“嗯,整个急诊都轰动了!华总裁就那么打横抱着你。一路狂奔到抢救室!连黄菲那万年冰山女,都被雷到了!”
“……哪有那么夸张……”
“你昏倒了,当然不知道了,是华总裁亲自给你配的药,又亲自给你静脉注射。在这守了你整整一~~~夜才离开。”
“一~~~~夜?!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啊,现在马上就下班了。”
“天!”容小榕挣扎着要起身。
“哎,你要干什么?你还没好,快躺下!”张毛赛忙压制住她。
“都一天一~~~~夜了,我得去看看奶奶。
“你放心吧,奶奶醒了。情况很好。”正说着,华宇微微有些柔软的声音随着他那寒气逼人的气势,直接进了病房的门。
“你……去看过了?”
“嗯,刚从奶奶那来。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华总裁,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见华宇来了,张毛赛马上起身,很是识趣的离开。
病房里。此刻只剩下容小榕和华宇两个人。
“我没事了,就是简单的发烧,打一针就好了。”容小榕一看到华宇的那张脸,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他强硬到不可理喻的一幕。
于是,将脸别向窗边,闭目不看他。
“40度,为什么不吃药?”华宇万年寒冰一样的面容,排山倒海的气势压了过来。
有力的大手,捏住容小榕的下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脸给转了过来。
“我没事了,你走吧,谢谢。”容小榕见回避他不成,索性直接睁开了眼。
空洞无神的看着他,却像是有寒箭直接吹射了出来。
又是这种眼神!
华宇的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当日在 ba,初见时的空洞、桀骜不驯的眼神……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里会有这么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华宇有些手足无措,若是能量再保留一些,或许可以恢复到y星的读心。
可是现在,他却是只处于y星能力的最初阶段,还在不断的消耗中。
仅存的一点能量,他还是想用在最有用的地方。
“吃药!”华宇的眼中pēn_shè出愤怒的火焰,从来就没有人敢这么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更何况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