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容小榕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急切的询问。
“你确定他是花氏集团的叫花泽宇?!”华宇又确认了一遍。
“找不到吧?哼,根本就没有什么花氏集团,也根本就没有这个叫花泽宇的男人……”容小榕从华宇惊愕的脸上,似乎早已得到了答案。
重生归来,七年的米国生活,她有何尝不是自己千辛万苦的去寻找那个混蛋花泽宇!
花泽宇,你知道吗?你有个儿子,他叫钱宝!他已经六岁了!!!
花泽宇,你最好永远都不要给我出现,假的身份!假的名字!你还有什么是真的!
寻找未果,容小榕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咆哮着。
本以为嫁给了这个无所不能的华宇,找个人便是一如反掌的简单……没曾想……
“找不到……而且,就像你说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花氏集团!你是不是被人家骗了?!”华宇只觉得左胸那处柔软的位置又开始异样的疼痛了起来。
若真是被骗了,七年,一个孩子一样的女孩,自己独立抚养着一个孩子,事到如今却是连孩子父亲的真实身份和姓名都不知道!唉……可怜!真是可怜啊!
看来真的是被骗了……
七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他……他到底是谁?!!!
当初的契约婚姻其中之一的打算,容小榕便是想能借助于华宇的能力,帮她找到那个叫花泽宇的男人。
可是现在看来,身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花泽宇!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就凭空蒸发了呢?!
一时间,容小榕的心恍若在峰顶之上聚集了无限的希望,又被狠狠的摔进了谷底。
华宇只看见她的脸上充满着莫大的悲哀,即便不说一句话,整个人的样子。就是连石头见了,怕是都能滴下泪来。
看着她消瘦的身影默默的走出书房,听着她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如果连华宇都找不到……怕是这个世界上再无人能帮到自己了吧……
花泽宇!你这个大混蛋!!!
容小榕起初是步履深沉,随即内心里像原子弹爆发一样。扬起滚滚的蘑菇云……
孩子们的笑闹声近在眼前,孩子们都在,她不能失态……
不管那个混蛋是谁,又在哪里?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容小榕转了个身,走向厨房。随手拿过一瓶酒,再次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自己的卧室……
她……有心事啊……
华宇原地站在书房中,看着她有些失魂的转了个圈,然后从厨房中带了瓶酒上了楼……
随即,华宇也随着她,拐了个弯,也去了厨房。
不过,华宇可不是拿了一瓶酒,而是整整扛了一箱……
随着她的脚步推开卧室的门……
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到她孤单落寞的背影。
纤瘦的手。拿着一只酒瓶,笨笨的正欲仙欲死的往嘴巴里面灌。
“一个人喝闷酒伤身。”华宇伸手轻轻夺下她的酒瓶,随即递过一只杯子,用她手里的酒瓶顺势倒了一杯递给她,也倒了一杯给自己。
窗前,两人临窗而立,各举一杯。
“既然找不到,又何苦还苦苦寻找?给自己平添烦恼?”华宇饮了一口,凉凉的问。
“不甘。”容小榕并没有拒绝华宇站在自己身边,可也是冷冷的回应。
“如果找到了。你希望和他说什么?或是希望他做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容小榕双目空空的望着窗外。
“怎么?你不认识他?!”这个回答,让沉着冷静的华宇都有些hold不住了。
“呵呵,这个混蛋!”容小榕兀自咬牙切齿的一饮而尽杯中之酒,目光随即更是空空迷离。
“不要告诉我是一见钟情之类的狗血老掉牙之类……”华宇伏在她的身边。瞥了一道她的神色,有些戏谑不自然的说道。
“呵呵,你既然娶了我,又不在乎我有一个六岁大的儿子,说出来也无妨,也不怕你笑话!”容小榕伸过手去。夺了他手里的酒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七年前,我曾经在酒吧,哦,就是那间ba被人下了药,然后不能自已的被那个男人带去了酒店……呵呵,只是那一晚……然后就有了钱宝……”容小榕尽量轻描淡写的诉说着当年的情景。
“七年前?你那时应该才大一吧?怎么会去酒吧那种地方?”尽管叙述简单,可华宇还是听出来弦外之音。
他轻轻扬了扬眉,侧过身,等待着继续听她的下文。
“当年……分明应该是我考取了去哈佛医学院的名额,却是被人故意顶替,而拉我去酒吧的那人,就是顶替我去哈佛的那人,呵呵,好笑吧?”虽然时过境迁,但旧事重提,容小榕还是会觉得有一丝苦涩。
“哦?那后来你又是怎么去的米国?我记得你是哈佛回来的博士。”华宇觉得事情很蹊跷,再次追问。
“我要是和你说了,你定是不能理解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容小榕苦笑了一番,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所能理解的事,怕是你一辈子也未必能理解了吧……”华宇若有所思的站在她身边,见她依旧存有戒备心,便也不去继续追问,只是安静的陪在她身边,听她轻轻叹息,看她神色空空却又忧思重重,只是从旁帮她添酒,看她饮下一杯又一杯……
有华宇在,即便喝多了又如何,不过是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