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昙鹤听到他们叫那个为首的大哥,应该就是土匪老大了。 这个土匪也是罪大恶极了,强抢民女,真是罪不可赦,自己这次要让他吃点苦头,居然打主意到到自己的女人头上了。
宇文昙鹤当然其实方才去杨家的时候也没有放过那对夫妇。他在那个妇人喝的茶里面加了巴豆粉,那个男人自己就暂时放过他了,相信他妻子的所作所为会让他也记住的。那些巴豆粉足够让她这几天都好好去茅厕呆呆了。
轿子到了村口就在村长的带领下到了老杨家,之后老杨家的丈夫把于淼淼打晕装进了轿子里。其实于淼淼并没有晕,但是为了配合接下来宇文昙鹤的行动,这是最好的办法。
一伙土匪在一阵爆竹声中抬着新娘离开了村子,可惜他们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而从轿子抬起来后于淼淼就用刚才宇文昙鹤给自己的破碗的碎片用力把绳子割开了,接着是脚上的,最后是取出塞在嘴巴上的东西。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宇文昙鹤的口罩声。
而宇文昙鹤则是在刚才土匪们去老杨家的时候,宇文昙鹤趁着他们和老杨夫妇还有村长说话的时候打晕了其中一个土匪,并且换上了他的衣服混在了队伍之中。
而他把剩下的巴豆都加到了之前的这个土匪背的水壶里,他方才袭击他是因为他发现只有这个土匪背着两壶水,随即想到了往水里加巴豆的想法。他要让这些人肚子疼死。
太阳挺大的,也有些晒人。其中几个兄弟口渴得要命,赶紧问宇文昙鹤要水,宇文昙鹤低着头把水壶递过去,那些人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一个人又把水壶递给另外一个人喝,他们的土匪头子也喝了几口。这巴豆的反应说长时间不长,但是说短也绝对是不会短的。
之前宇文昙鹤已经打听过了从村子去山寨大约要一炷香的功夫,只要小半柱香的时间巴豆粉的药效就会出来。果然没有走多久,其中一两个就开始觉得肚子疼了,他们一边跟老大喊着要去茅厕,而老大则是很不耐烦地赶他们走。
那两个匆匆忙忙往树丛里面跑,准备找个地方上厕所。这样一来一行人就只有了六个,四个抬轿子,然后老大和他旁边的那个走在前面。但是那两个方才巴豆粉的水喝的最多,所以是想归队也归不了队伍了。这也就算了,其中又有一个肚子开始阵阵绞痛,但是老大可再不放他们走了,但是那个人显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不然他真的会被憋死的,于是把轿子一放就边跑边说道:“老大,我不行了,我闹肚子!”
老大本来今天娶第四房姨太太,嫁过去的三个女人,一个新婚当夜撞墙死了,一个终日郁郁寡欢,也就只有一个还算是正常,但是现在他也没个一儿半女的,这可是把他急坏了,就等着这个老婆给自己延续香火呢。好好的迎亲,这一个个都肚子疼,是怎么了,故意的还是怎么了,他真的要被气死了。于是踢了旁边还站着的土匪一脚说道:“他跑了你给老子抬!”
那个土匪虽然心中不满,但是还是嘟囔着去抬轿子了,这老大都娶了那么多老婆了,自己可是一个老婆都没有呢,真是还不如一般的人家,还能娶个老婆,本来以为当个土匪能够潇洒得很,结果呢,好像也没有捞到什么便宜啊。
而这时候在抬轿子的宇文昙鹤用一只手掏出浸透了农药的银针刷刷刷地扔了过去,准确地刺在了旁边三个人的穴位上,三个人顿时倒在地上,而轿子也落在了地上。接着他迅速吹了一声口哨,而于淼淼听到口哨后不顾一切地跑出来一路往树丛里跑,然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而那个老大显然是被这样的景象也吓傻了,他看到一身红衣的于淼淼扔掉盖头就从轿子里面跑出来想要叫人赶紧追,但是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还有一个自然是宇文昙鹤了。宇文昙鹤抽出佩刀站在老大的面前,冷冷地问道:“听说你强抢民女?一个男人居然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的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那个老大被宇文昙鹤给骂的有些恼怒,他指着宇文昙鹤说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你不是我们山寨的人,为何要和我过不去?”
“很简单,因为你抢了我的女人!”宇文昙鹤说完,一手挥舞着佩刀靠近,一手却在袖子里准备毒针。
而那个土匪看到这么斯斯文文的小子居然还想要拦住自己的去路,十分嚣张地说道:“你的女人,那又怎么样,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女人了!”从腰间抽出一把大刀。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宇文昙鹤说完趁大汉不注意扔出两根银针,两根银针分别插在人中和太阳穴,大汉顿时倒地了。
而将这一切听在心里的于淼淼心中是复杂的,她刚才没有听错吧,宇文昙鹤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好像又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从树林里跑出来,到了宇文昙鹤面前左看右看,有些着急地问道;“昙鹤大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宇文昙鹤看着于淼淼手腕上因为被捆绑着的两道血红色的勒痕时候心中一痛,他一把搂住于淼淼,好像是再怕她从自己面前消失一样,很认真地说道:“淼淼,我没事。你别走,过去都是我不好,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于淼淼被这一个拥抱弄得有些晕了,幸福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了。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她刚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