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
这真的是生与死的较量！
凤夜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重新看向危苍叶，不知道为何，他眼中的哀伤，她竟然觉得很可笑。
“危苍叶，你是不是为了争夺这个王位，付出了什么？”她依旧在笑，“付出了什么？人性？善良还是情感？”
她忽然间明白了很多，
现在的危苍叶确实可恶，但曾经的危苍叶也是真的很好。
他身上的矛盾冲突太厉害，凤夜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危苍叶对着她好看的水眸，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以一种极致的优雅，看着她笑。
“都有。”
都有。
所以，他现在是个没人性，不善良，没有情感的……怪物？
她这么觉得的话，没错吧？
“危苍叶……”
凤夜想说话，但是一声虚弱的女声忽然传来，几乎一瞬间，她就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她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危苍叶果然丧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