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技术何时变得如此不行了,上次被凌钰翼发现,现在又被一个小女子发现。
难道是最近行情不好,不宜偷听?
叶北澜从树枝中站出来,笑着拍了拍手,“好曲子。”
下面的女子莞尔一笑,抬头却不见来人真面目,只听他的声音带着雌性,当下定夺为男子。
“能夺得公子的吸引力,不枉这个曲子的诞生。”
只听女子谈吐不凡,叶北澜却不知这是谁家的宅子,似乎是个独院,并无任何牌匾。
似乎这里只住了一个人。
叶北澜笑笑,抬起手做了个很潇洒的姿势:“打扰了姑娘,在下道歉,只是被姑娘的曲子吸引,并无其他意思,告辞。”
说完,叶北澜并没有做过多的
逗留,挥袖离去。
女子还想说什么,只见他已经快速离去,那个地方早已空了。
眸光中是忍不住的失落感,忍不住低喃:“难道我是豺狼虎豹不成,还让他逃了?”
轻笑间,女子也会动衣袖,身影一晃,直接进了房间,房门自动关上,灯熄灭。
一段小插曲,叶北澜心情也好了些。
国公府,叶北澜站在同样的位置,而那个人依旧还未休息,只见院落里一片幽静。
凌钰翼坐在石凳之上,轻轻的品茶,对面还放了一个杯子,上面还飘出一缕白烟,似有香气飘出。
荀枫站在他身后,像是永恒侍卫一样,一动不动。
叶北澜看出端倪,便不动声的飞身到树下。
凌钰翼看到她,扬眉示意她坐下,“茶凉了。”
似乎来得时间跟他预算的不太对,难道出岔子了?
叶北澜一边走过去,一边摘下斗篷,一头的长发散下来。
凌钰翼呆了一下,她一身黑衣,干净利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凌厉间不失柔和。
他轻咳一声,化解尴尬。
荀枫站在他身后对着叶北澜点了点头,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两人面前。
以前两个人什么样子他不管,可是现在他们可是已经被赐婚的一对小未婚夫妇。
叶北澜毫无矫揉造作,径直坐下来,喝了一口茶。
“你不怕我给你下毒?”凌钰翼挑眉看着她。
叶北澜直接无视他这句话,没人能给她下毒的时候,她没有发觉到的。
凌钰翼也知道叶北澜有些手段,心里不由叹气,摊上这样的妻子,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他丝毫不觉得是自己造成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一壶茶被喝完,叶北澜才抬起头看向一直坐在对面的人。
“赐婚的事情是你搞的鬼?”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让皇帝赐婚?”
凌钰翼平静的望着她。
凭什么?叶北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真的是世人传得那样,她还真不觉得,可是面前这个是一直大狐狸啊。
她目光直视他,眸中犀利切坚定的某个东西让凌钰翼都支撑不住,一脸完败的表情说:“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这样吧。”
什么叫既然她这样认为,那就这样吧?
她肯定是这只狐狸搞的鬼。
“啪!”叶北澜喝完一杯茶,重重的放下杯子,让凌钰翼的心里一跳。
她真的被惹怒了。
“凌钰翼,我不管你要怎样,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很危险,她不想跟他纠缠。
而凌钰翼也被她激怒了,同样站起来,绕到她面前,语气隐忍着说:“可是,已经打扰到了。”
是的,已经打扰到了。
而且,她也同样的打扰了他的心。
“你要是敢毁了我的生活,凌钰翼,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两败俱伤!”
她的话,像是针扎一样刺进他的心里,凌钰翼不悦的皱起眉,眸光也暗下来,带着丝丝危险。
一种压迫感顿时压下来,叶北澜却不以为然。
她生来就带着对别人的压迫感,怎么还会怕别人的压迫感?
“为什么要两败俱伤呢?北澜,我喜欢你,就这样。”
我喜欢你,就这样。
叶北澜嗤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你我一起,必定两败俱伤。”
凌钰翼不解她的思维,这小家伙,是把他当做坏蛋了吗?
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争斗,怎么还会两败俱伤。
若她是母老虎,他顶多也是公的啊。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可是这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净想不好的事情。
他抬脚迈开两步,再次靠近她,微微俯下身子,“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叶北澜也安静下来,察觉到自己太失态了,不由皱起眉。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凌钰翼这样的男人,的确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她从前不相信,一个男人身上会带着吸引女人的味道,可是如今她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错了。
“凌钰翼,你要是想得到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我想你一定会失望,因为成亲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根本不会成为我的羁绊,所以,这盘棋,你输了。”
说完,叶北澜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抓住了手腕。
凌钰翼的带着怒气的力气有些大,叶北澜只觉得一股疼痛感,秀眉蹙起。
凌钰翼彻底被她激怒,用力用力见她拉到自己面前,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