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么的尊师敬道。
脸色得意的对薛长东招了招手,顿时间薛长东明白了方山的意思,靠近了一些,把耳朵凑到了方山的面前。
“不知道了?你师傅她这是在给柯树一个下马威呢,不管怎么样,安静坐着看就行了。”
对薛长东解释完毕之后,方山忍不住把视线转向了现场中,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凌薇,连话都不想说,生怕会错过凌薇那精彩的演绎。
柯亚平比起柯树,那是要沉稳多了。
虽然凌薇现在出场,且毫不给柯树面子的上场了,但是奇异的是,他非但没有任何的生气,反倒是多出了几分期待感,认真的追随着凌薇的身影,他的心底有些不健康的想法正在诞生。
也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被众人所议论着的对象凌薇已然松开了搭在这位年轻男子手腕上的手指,然后睁开了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慢慢的把目光移到了柯树的身上。
“不是说中医没有办法医治他的病情吗?看好了。”
这句话落下,凌薇的身上顿时间被一种狂傲给笼罩。
掏出自己的银针盒,她毫不犹豫的抽取了一根最长的银针,然后在面前这位年轻男子脑门上的百会穴上扎了进去,这一次,不是简单的施针这么简单了。
这一次,是整根针全部没入了这个年轻男子的脑中。
“哇!”
“看看凌薇做了什么,她竟然把一根银针全部扎进了病患的脑子里。”
“天啊,她还真敢做,会死人的!”
“是啊,真是年轻啊,居然不知道这么干会让人死去。”
“哇哇哇,你们快看,发生了什么!”
就在一片唏嘘声倒戈的时候,另外一道声音响彻了整个会议室中。
没错,这一刻,所有人都担心的现象并未发生,只见那名被凌薇所扎入了一根长针的年轻男子慢慢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双眼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此刻正带着满满的疑惑,盯着这个会议室,扫射着众人。
“妈?”
转过身,这名年轻的男子对着一旁站着的妇人喊了一句,紧接着,妇人的脸上又是掉下了两行清泪,喜极而泣。
她简直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不可置信,她的儿子竟然会喊人了?
“妈,我们这是在哪呢?我是刚打完篮球么?怎么我都不记得了?”就在男子伸出手摸着脑袋回忆的时候,凌薇却忽然狠狠的一拍他的脑门,顿时间那根长针奇异的从这名年轻男子的百会穴中飙了出来。
伸出两指,凌薇手臂迅速一扬,以着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了这根长针。
“您的儿子已经好了,还有,他根本就不是生病,他这种情况是收到了惊吓,至于受到了什么惊吓,您还得问他。在没有自理能力的这五年里,他的记忆停滞不前,到如今他都只还记得受到惊吓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把这个年轻人的情况跟他母亲说了一遍之后,凌薇脸色不变的看向柯树,当看到柯树脸上那一阵青一阵红的神色之后,她唇瓣微微掀起了一抹不屑之色:“我凌薇为人治病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为我做决定?我凌薇想给谁治病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逼迫我为人治病,当然,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我。因为,我最讨厌威胁!”
嗤笑一声,凌薇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已经被这一幕给惊呆的车金斗,然后扫了一眼黑衣大汉,转身就往这个会议室的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在即将走到这会议室大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明后天的中医交流大会我就不参与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当真不像是一场中医交流大会,更像是做戏。”
话落,人走。
徒留下众人盯着这个巨大的会议室大门,狠狠震惊!
一个字,帅!
两个字,很帅!
三个字,非常帅!
四个字,简直帅爆!
看着凌薇身影荡然无存的会议室大门,在座各位的心底却是渐渐的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刚才凌薇竟然当众跟副省长柯亚平叫板?并且当着柯亚平的面,直接给了柯家颜色看。
薛长东一脸崇拜的看着已然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大门,拉了拉方山:“方院长,咱们跟着师傅走?”
“好!”
听到薛长东的话,方山脸上带着几分喜色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着众人鞠了个躬,便屁颠屁颠的离去了。
眼看着薛长东与方山都轻松离场,在座的那群老中医们气的啊!
他们表示,他们也很想走好吗?
这一中医交流大会,因为有了柯亚平的加入之后,当真是气氛诡异,这时候,凌薇的离去自然也让柯亚平明白了自己到来给众人带来的不便,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他对众人说了先走一步后,也离去了。
只是,离开了这个会议室的柯亚平,脑海中却是时不时的浮现出凌薇那绝美的脸庞以及她满目怒色的模样。
非但没有生气,相反,柯亚平对她兴趣只增不减。
柯亚平一离开,柯树顿时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对于柯树在中医交流大会上要求寻找西医器材帮助为病患治病的这一举动,大家虽然嘴里没有明说什么,可是心底却是早已经把柯树当成了那西医来看待。
一个会在中医交流大会上提起西医的人,真心不配成为中医协会中的成员。
而离开了中医交流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