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都踏入阎王殿了,恐怕是不一定能帮到我们的。
我又问道:“您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说因为贵城天气闷热潮湿,所以虫蚁比较多,天阴冢周围设有防虫的机关。”
她连眨了两下眼睛,手紧紧的抓住我,“熟……熟土……”
“天阴冢的夯土层用了熟土,所以寸草不生,在这一带非常好找,对吗?”我一点一点的追问下去。
越问越觉得疑点颇多,这个天阴冢所有的特征都和其他大墓差不多。
按照道理,是很容易被找到盗墓的。
米婆又眨了一下眼睛,这时候她除了额头流血,七窍中也在流着血液。那只立在她脸上的小肥虫子,身上透明的翅膀一拍,又钻进盒里了。
这个米婆,就这样的死了。
从身体里飘出来的灵魂浑浑噩噩的,谁也不认识,默默然就飘出了医院。鬼知道,是往哪儿去了。
我和唐俊面面相觑,唐俊先说他把脉的结果,“是中毒,应该是冰蚕蛊的毒,一种很严重的寒毒。来斗蛊的人,是什么人啊?”
安北咳嗽了几声,他虚弱的软在病**边的椅子上,“一个紫色眼睛的男人,他……他手上有蛊王,把外婆的本命蛊重创,外婆就成了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