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东阳西归出去的,十一点左右出去的。-..-”子桑倾也不否认,抓起一块切得薄薄的。‘乳’。羊,就往嘴里塞。
“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你和教官早就约好了十一点出去?”阿史那一枝仔细想了想,对于子桑倾半夜偷溜这件事,她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我是起‘床’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他在楼下,他才叫我一起出去的。”子桑倾老老实实的‘交’代着,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一起?意思是还有其他人?还以为你们是单独出去的。”付絮水灵灵的滴溜溜一转,语气有些惋惜反问道,月黑风高,多好的约会时间,竟然还有电灯泡。
“有老兵,就是害我们被罚,去种地瓜的那几个老兵。”子桑倾面不改‘色’的说着,丝毫没发现阿史那一枝和毕寺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下来。
“美食当前!能不能不讲种地瓜的事儿!”毕寺瞪着眼前的‘鸡’柳,一想起浓烈的天然化‘肥’的味道,她瞬间觉得这‘鸡’柳咬不下嘴了,帅眼愤怒的瞪着子桑倾咆哮道。
“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什么也没听到……小黄牛好香。”阿史那一枝盯着抓在手里的小黄牛,子桑倾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她默念着自我催眠了好几次后,大眼一闭就把小黄年吃了进去。
“种地瓜时,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惨不忍睹的事情?”步媚媚不解的看着阿史那一枝和毕寺,她们这是怎么了。
“这事以后再说,吃!”子桑倾担心步媚媚听了之后会没食‘欲’,现在的确不适合讲这个话题。
“话说,我回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周叶。”子桑倾左手也套了一个手套,拿起一个虾慢条斯理的剥着,想到周叶便说了出来。
“她又威胁你了?”付絮水水的眼睛一转,直直的看着子桑倾,眼里有着周叶又来找茬的眼神。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她怎么有点不一样,好像没那么容易生气了。”子桑倾认真的想了一想,今晚的周叶给她的感觉不太一样,就好像一夕之间,周叶身上的菱角收了起来,脾气也平和了一点。
“估计是摔傻了!被姜三冬踹下楼后,我就发觉她有点反常了。”毕寺倒没什么大反应,她觉得这是好事,只要周叶不来找她们麻烦,她们就省心多了。
“周叶有什么好聊的?子桑,你和东阳教官吃一顿宵夜回来,感情是不是‘咻’一声就突飞猛进了?”钱浅一点也不喜欢周叶,因为她能从周叶身上看到一点自己以前的影子,虽然她和周叶的家庭背景大相径庭,但她们都有一颗善妒的心理。
好在钱浅奔着嫁个好男人的伟大目标,在想通一些事改变了作风后,已经能压制住这种容易‘蒙’蔽人双眼,让她失去理智的嫉妒了。
“你想太多,我和他真不是你们想得那样。”话题一牵扯到东阳西归,子桑倾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和东阳西归明明是清白的,就算不清不白,她和他也没有她们以为的‘奸’情。
“不是我们想的这样?那到底是怎样的?”毕寺帅眼大亮,拿起烤‘玉’米啃的同时,眼也不眨的盯着子桑倾。
“……说不清楚,你们吃吧,我睡了。”子桑倾不可能告诉她们,东阳西归是她的小叔叔,最起码现在不会说,避免被围攻的她,机智的脱下手套,向自己的‘床’铺走去。
“你丫又怂了!”步媚媚看着坐在‘床’上脱军鞋的子桑倾,评论了一句后,并没有‘逼’她说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她也有不愿告诉别人的事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然不会去‘逼’子桑倾说什么。
“我认怂行了吧,你们吃完记得收拾一下。”子桑倾快速脱下长‘裤’往‘床’尾一放,懒得再去刷牙的她,短‘裤’也不穿了,掀起上半夜盖完没整理的被子,就钻了进去准备睡觉。
“怂蛋!我要是你,一定把教官牢牢抓在手里,让他‘插’翅难逃!嘿嘿!”毕寺说着说着就举起左右,撑出一个鹰爪状,随即一点一点的收缩握紧。
“就你这样的,抓姜副教还差不多,东阳教官你没戏!”钱浅抓起凉拌牛‘肉’往嘴里塞了又塞,塞了满嘴的她,看着毕寺紧握成拳的左手,一针见血的直戳毕寺心窝。
“呸!钱浅你丫是牛‘肉’塞太多,脑子太胀了吧!”毕寺一听到姜三冬的名字,心里的不满顿时就喷发了出来,她伸手就要去掐钱浅的脖子,姜三冬那个衰神,送她她都不要,
“你手好油!别过来!”钱浅剥过虾后同样油腻腻的手套,一把抓住毕寺掐过来的手,要是被掐中,没点洗洁‘精’怎么洗的干净!
“你们小声点,其他宿舍都在睡觉呢!”阿史那一枝看着对面打闹起来的毕寺和钱浅,深怕她们一个不小心,就踢翻了摆放在地上的饭盒。
“先放你一马,等我吃饱了再说!”毕寺心里还惦记着宵夜,也就不和钱浅计较了,收回手后,又冲钱浅警告道,“不许说我和姜三冬!那‘混’蛋简直了!”
“如果真没什么的话,你那么介意干什么?你现在的反应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钱浅眼睛一瞄,其实她早发现了,姜三冬看毕寺的眼神,有那么点点不对劲,不过她也只是猜得。
“再说信不信我削你!”毕寺帅眼怒瞪,她一点也不想和姜三冬牵扯在一起。
‘女’兵宿舍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