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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悠看了眼被砍坏的桂花树,心疼的皱了皱眉,数量本就不多,此时一少,估计就更加的少了。 ..
只要抓到罪魁祸首,她一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回到曼香山底下的木屋中后,习悠在主屋内发现了有人送来的一些瓜果蔬菜,最上方,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郭休的字迹,习悠拿着那纸条笑了笑,还是义兄对她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笑着摇了摇头,习悠突然叫来傻三郎,让他在家守着那个瘦男人,自己则去了南乐村里。
说来也巧,日子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董家三口人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只是牛蓉整日不敢出门,董采整天神经兮兮,偶尔董大林会出来看看大棚里的蔬菜,大棚中的蔬菜与他之前记得明显少了不少,知道了这事后,董大林并未声张,而是沉默的回家,坐在炕头上吸起了旱烟袋。
习悠拿了些冬桃打算给玉娘家送去,走到路口时,正巧碰到刘婶出来,刘婶身边跟着较弱温顺的刘紫扬,习悠微微一笑,正想跟刘婶打招呼,哪知刘婶冷着脸,看也不看习悠,绕开便走。
刘紫扬边走,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习悠轻笑一声,旋即转身跟上了刘婶。
那日自己昏迷之后的事情,习悠略有听说,三郎既然是为了维护她,她自然不会去说什么,既然刘婶不喜欢自己,那她总不能热脸接着去贴。
习悠敲开了玉娘家的们,时值黄昏,鼻尖突然飘过一股好闻的饭香味,她眼睛一亮,提着手中冬桃就跑进了屋子里。
果不其然,玉娘与老伴就坐在桌子旁,桌子上还放了一锅菜粥。
“玉娘,伯伯”习悠欣喜的叫了一声,玉娘闻声转过头来,眉眼间顿时浮现出一股喜气:“悠儿来了啊,快快快,坐,外边冷,快来暖和暖和”
“玉娘,悠儿来的真巧,竟然还能在您这蹭饭吃呢”习悠将冬桃放在桌子上,开心道。
“你这孩子,啥时候来玉娘这啊,都有你的饭吃,呵呵”说着,玉娘往习悠身后看了一眼,习悠心中了然,不禁道“三郎在家呢,改天我带三郎来看玉娘,昨天三郎还跟我念叨您家的饼好吃呢”
“哎,好啊,呵呵,来来来,吃饭”玉娘伸手便忙活了起来,有些厚糙的脸上布满笑容,习悠连忙接过玉娘手中的勺子,却被玉娘嗔怪着拍开,说她那么小,烫到了可怎么办?
习悠笑笑没说话,今日在田里发生的事,习悠也不打算说出来,这些事,没必要再让玉娘老两口去烦扰忧心!
每次来到玉娘家中,总是亲切的。
饭后,习悠与玉娘又说了会话,这才打算离开。
广阔的天上,不知何时,飘了几朵云彩过来,习悠站在了玉娘家那个路口,心情不知为何,竟是有些沉重,刚吃过饭,习悠迈着短短的步子围着庄子转来转去。
夜色微微有些凝重,她突然站在董家院子外,看着董家的木门。
正打算离去时,木门吱呀一声,突然打开,露出董采疑神疑鬼的脸,正漂移的目光转到习悠身上之时,明显怔了一下,旋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面部肌肉恐怖的皱在了一起,她啊的大叫一声,猛地退回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习悠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本还堵塞的心情突然便好了。
一步一跳的在路上行着,欢快的,竟哼起了首歌儿。
夜色愈加浓重,回到曼香山底时,空中如同泼了层墨,冷风呜咽,在门窗外作祟。
习悠看到歪在椅子上蜷着身子睡的傻三郎,不禁拿进了蜡烛,站在椅子旁,傻三郎微微张着嘴巴,眼睛闭着,睫毛在灯光的照应下,在肌肤上微微颤动着,从来不曾见过这般安心睡觉的傻三郎。
她蹑手蹑脚的绕过他,直往后院而去,突然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后门处响起,习悠灭了蜡烛,放轻了脚步,随手抄起墙角的一根竹竿,一步一步往后门走。
近处,那瘦男人喘着重重的呼吸一步一挪缓慢而费劲的往外挪着。
敞开的后门近在咫尺,黑色阴云下的瘦男外明亮,离门越是近,越是加快了行进额动作。
习悠站在他后面,突然咳了一声,瘦男人全身一抖,僵硬的想转过头来,突然凌厉而至的风声从耳边响起,瘦男人忍不住大叫一声,却没有熟悉的痛感传来,刚刚转过头来,鼻子突然被重物砸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
瘦男人哭不能哭,脸色顿成了猪肝色。
“你想干什么去?”习悠笑着蹲在瘦男人身前,与他一个水平线,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锐利的目光盯得瘦男人浑身不自然,看似温和的目光,看在瘦男人眼里,却成了阴森寒冷!
“媳妇,媳妇,你什么回来的,都是三郎不好,三郎竟然睡着了”瘦男人正打算开口说话,傻三郎小跑着一路跑过来,言语颇有些自责。
他奇怪的看着离大门不远处的瘦男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嘴里却是对着习悠道:“媳妇,他想逃跑对不对,三郎不会让他逃跑的!”
说着,傻三郎上前学着以前看到习悠的模样,一脚一脚踹着瘦男人,直把他打得惨叫连连,哀求不止。
“三郎,再打他就要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习悠低笑一声,却让还没缓过气来的瘦男人更加毛骨悚然,他不过是个奉命刨树的人,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来遭这种罪?若早知如此,雇主就是给他一两银子,他也不会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