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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逃避着什么吗?
良久,习悠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翻天覆地的情绪,一日疲累,竟是睡了过去。
霍子墨动了动发麻的手臂,略担忧的将习悠躺进被子里,她稚嫩的眉宇总是飘着化不开的愁绪,如今又掺了些许疲累,若非容颜还在,看上去,竟像是已经活了几十年的沧桑女子!
他一日无眠,注视着怀中女子,内心的指使,让他不远千里来到她的身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
晨曦微亮,习悠缓缓睁开双眸,右臂有些麻痛,她自然的甩了甩胳膊,哪知竟一下打上一个软软的东西,她扭头去看,竟是霍子墨熟睡的面庞,他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道利光,在看到她之后才平静下来。
“醒了?天色还早,不再多睡会?”
习悠突然抱着被子跳下了**,杏目圆睁,指着他低呼道:“你,你就这样抱着我睡了**!”
霍子墨撑起上半身,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怎么了?难道这样很奇怪吗?”
“你我并无夫妻之实更无夫妻之名,你这样,可要本姑娘日后如何嫁人?再说,本姑娘清誉被毁,你居然还做出这种无辜的姿态!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习悠心中虽喜,但总觉哪里别扭不同,想必是如今的霍子墨变得年轻稚嫩些了吧!
霍子墨低头思索一番,顿觉有理,他抬头瞧了习悠半晌,突然轻笑一声,“你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话,我成年之后便立刻娶你”
她脑子一震,看着霍子墨诚实的脸庞,不知为何,竟觉得双颊发烫,连连扭过身去,虽然这是霍子墨亲口说的,但是这要她如何回答?若是回答的干脆,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于不矜持,若是不回答,那她又是否错过了?
真心烦!
正在她思想做斗争的时候,双肩突然被一双微凉的大掌覆盖,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你是否是,不信我?”
“才不是”习悠突然回头瞪着眼睛,与他的距离近到鼻子碰鼻子!
温热的鼻息扫在鼻头,迎出一抹淡淡的粉红色,二人四目相对,心中各有所想,只是空间像是定下一种永恒。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小二端着热水进来,见到这一幕惊叫一声,速速关上房门。
“你……”
霍子墨揽过习悠香肩,一手越过膝盖轻松将她抱回了**上:“怕什么,你早晚会是我的人”
“如今还早,再睡会吧,我去给你下厨”
习悠失神的点头,突然揽上他的脖颈,给他一个香吻。
霍子墨微微一怔,旋即映出一抹笑容,“等我回来”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习悠还觉方才的场景来的并不真实,若是梦,那早该醒了。
她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透过窗子,将阴影打在了地上,一切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轻闭上了眼睛,等醒来,她就要面对现实了。
“霍公子?一大早上你怎会来后厨?”苏曼儿手中还拿着一勺盐,瞧见霍子墨进来,不禁觉得诧异。
“我看小二还未送早饭进来,便自己动手做”霍子墨熟练操起这些东西,洗菜切菜下锅装盘,尽显速度与优美。
“苏秀,你若是不会做,为何不交给后厨呢?”临走,霍子墨看了眼苏曼儿。
苏曼儿面上一红,又冷了脸色:“别人做的菜不合胃口,郭休刚回来,他们不知道他吃什么……”
霍子墨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苏曼儿懊恼的瞧着案板上的鲫鱼,据她所知的那道菜,自己并不拿手,如今鱼从昨晚便开始腌制,如今却不知怎么做,不觉有些心烦,早知便不做他所提起的那道菜了!
“悠儿,吃饭了”
习悠突然睁开双眼,哗的一下掀开被子。香味入鼻,她看着站在**边端着盘着冲她笑的霍子墨,原来真的不是她所做的梦。
“霍子墨,快点放桌子上,饿死我了”习惯性的,她指使着霍子墨,自己快速穿衣穿鞋,洗漱后坐到桌边。
使劲闻了一下,她抬头弯着眉眼称赞:“原来你的厨艺这么小的时候就这么好啊”
霍子墨皱了一下眉头,小?
自觉说错了话,习悠连连将他拉坐了下来,“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小就会做这么好吃的饭菜,真好”
“你如果喜欢,我以后只做给你吃”霍子墨将碗筷给她一一摆好,随后,便看着她一口口吃完,那种幸福开心的表情,无忧无虑的眉眼,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你也吃”习悠不忘看他一眼,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习悠站起打了个饱嗝。
“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南沟县?”
“那边的事情已经完了,以后,你若是想见我,只需到何舟城来找我便可”霍子墨拿出一柄玉扇交给习悠“若有什么困难,你只需带着这柄玉扇前往带有“霍”字号的店铺即可。
习悠接过那柄玉扇,仔细瞧了瞧才知,前世这柄早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胡作非为的玉扇,原主人竟是他的!可笑至极,当年司承烨对她表达爱慕之情时,亲手赠予的玉扇,居然会是霍子墨的,从小便助她兴风作雨的居然一直都是霍子墨,只是当年自己误以为一切都是司承烨所为,细细想来,当年的他在那个时候,又岂会有如此庞大的势力?
霍子墨见习悠看着玉扇失神,眸光愧疚悔恨,不禁皱起了眉头,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一时烦恼缠身,只好静静陪着她。
待她从回忆中走出来,已